勇者和她的牲畜們(nph) - 發騷不給床墊子(野外n)

她該將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推開的,可是她沒有。
因為她也不知廉恥。
在容易被人忽視的村子角落,在鮮少人經過的小道,她開始釋放自己的色慾。
毛茸茸的頭頂從少年的喉結蹭至下巴,阿爾被迫看向屋檐,清晨的天空並非全都是藍色,更多的是溫黃色的雲,這看起來和傍晚在暗黑的屋內點起油燈沒什麼區別,更何況他的身體被少女做著只有晚上才適宜的事情。
她的嘴唇很柔軟,貼在他喉嚨底端與鎖骨中間的凹陷處,急促地輕吮著,這本不該連接的形容卻用在此時格外合適,她是那麼的溫柔,他敢打賭自己的皮膚上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紅色的印記,只留有濕潤的唾液才能證明少女曾在他脖頸上炙熱的吮吸。
可她又是那麼的急促,就好像一個被封印了百年的吸血鬼新生兒,可憐的孩子自出生就一直飢餓著,又沒人能教她品嘗人的脖頸,不僅位子找錯了,甚至連牙也不會用,嘴唇只張一個小口像一隻脫了水的魚。
阿爾胸前那顆被狠狠擰住又鬆開的乳頭因為疼痛而變得灼熱,在逐漸冷卻之後又變得瘙癢難耐,雙唇即便沒有吮吸什麼也跟著懷中毛茸茸的少女一樣微微張合。
深灰色的眼睫遮擋住他的視線,口中溢出的白煙變得越發明顯,縈縈繞繞,逐漸遮蓋住他整個瞳眸。眼眶中吐出些淚水,試圖讓自己能看得清這個世界,可這都是些無用功。
只要薇薇安繼續趴在他身前沉迷他得身軀,他就沒辦法看得清這個世界。
突然她停了,阿爾的眼睛也逐漸恢復清明,他看著她,內心卻變得迷茫。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卻明白自己在她停下時產生的渴望。
“我和你哥哥只做了這些事情,現在你滿足了嗎?”拿著幌子來詢問,薇薇安露出諷刺的笑容,不知是嘲笑對方還是嘲笑自己。
他搖頭,她就繼續。
襯衫的領口被解開了,淡紅色從白皙的皮下滲出,清晰的鎖骨線條流暢,她喜歡他中間往下的溝壑,並非女人那麼柔軟濺起漣漪,卻微微地顫動著,像心臟被剖開了染上白色顏料貼在布料下。
濕濡的汗意,細密如同撒了一層亮粉,隱約的樹葉苦澀的氣味,薇薇安不喜歡苦澀的滋味,卻意外的有些上癮。舌尖掠過,一點味道也沒有,她失望地用頭去拱襯衣的縫隙,朝著被遮掩的乳頭出發。
這個任性的壞傢伙,長著一雙手卻不願意為他褪去剩下的紐扣,直到炸線崩開一個扣子,她才如願用臉頰觸到他的乳頭。
正如她想象般的質地,乳尖硬如紅豆,乳暈卻是柔軟至極的,真不知道是如何支撐前端,不僅未墜落且挺翹著戳弄著她的臉頰。呼吸的起伏促使那個乳頭自己找到了薇薇安的唇口,直接陷入嘴角,抵著濕潤的牙齦,攻擊著她的牙齒。
她那脆弱無比的牙齒又怎麼能抵禦得了堅硬無比的乳頭呢?
自然是張開牙齒讓英勇的乳頭不戰而勝,舌頭匍匐在乳頭身下,拿出最諂媚的勁兒舔舐著乳暈。
“嗯……不……”阿爾垂著頭,灰色的劉海晃動著,額頭的細汗逐漸成型額角滴落,雙腿不自覺地緊縮,有什麼東西從胯下蘇醒,下意識想要隱瞞卻被一條纖細的腿抵在中間。
唾液“咕嘟咕嘟”地吞咽入喉,只聽聲音還以為阿爾會產乳汁。
薇薇安並沒有真正意義上接觸過男人的性器官,在大腿感受到什麼硬硬的東西的那刻,手指不自覺地想要撫摸自己的下體,是的,在這個時候她還想著自慰,而不是解開少年的褲子掏出那根她心心念念的玩意兒。
在想到這點后,她的手指一轉來到了少年的皮帶處,剛要做些什麼突然聽到一聲巨響。
“夠了!”高昂的男聲突然從不遠處響起,薇薇安分出些精力斜眼去看,只見金髮的“阿爾”,不對是阿爾文站在那裡,面色潮紅似乎是氣的。“給我過來,阿爾!”
阿爾呼吸停滯了片刻,又開始喘息,直到薇薇安吐出那粒被折磨得通紅的乳頭,才發出有些失落的長息。
他沒理會哥哥的暴怒,只是垂眼看著身前嘴唇濕濡的少女,就好像在催促薇薇安繼續。
真是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無論是薇薇安再或是遠處恨鐵不成鋼的哥哥,都對這個在野外亂髮騷的少年有了凌虐的慾望。
只不過是一個想要拿棍子打,一個是拿手打屁股。
薇薇安無視了阿爾胸前乳頭上的一滴水珠,又瞥了眼正處於發怒的阿爾文,那絕不是她的口水,絕對是汗珠才對,她感到一陣心虛,迅速地幫阿爾把紐扣系好,往他哥哥那裡推。
……
阿爾文看著保持著平日里的冷淡卻面色紅潤的弟弟,瞥了眼他胸前明顯的深色濕跡,肺都要炸了,他本該怒斥對方怎麼和自己的對頭做那樣的事,卻冒出一句陰陽怪氣的話,“怎麼,還要哥哥幫你們準備床墊子嗎?”
ps:(?′?`?)感覺好孤獨啊,我知道目前這本沒什麼人看,追更的剛在少數,但還是期望大家可以和我互動互動,哪怕提自己想看的車車。
雖然有點害羞,但作者是那種有回應才更起勁的人,雖然有提加更的要求,但如果是大家活躍的話我也會變得開心,一開心我就更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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