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和她的牲畜們(nph) - (ntr、野外、視奸n)被使用了(中)

薇薇安走在前面,與外表展露出平靜不同,她感到一陣局促。
走到不遠處的樹下,她背著身子直到一隻手搭在她的肩頭才回頭,瞧見阿爾文抱著手臂半倚在強壯的樹榦上垂眼看她。或許是他常年習慣了以輕蔑敷衍的視線看她,此時的他即便是以討好為目的,蔚藍色的瞳眸中還是夾雜著一絲輕視。雙肩慵懶地下墜,手指隨意地撥弄了一下勇者大人稚嫩的耳垂。
“害羞了?”
老實講,她現在對這個有著好容貌的死對頭產生不了什麼慾望,或許是因為累了,或許是因為危險的環境,再或者是對他拙劣偽裝的不適。
少了火光,薇薇安的瞳眸變得更加暗沉,沒了白日在翠綠色瞳眸中如瓶中晃動水一般的流光。墨綠色的眼珠子在阿爾文輕浮做作的臉頰上劃過,看向火光那處的少年。
淺灰色的髮絲卻一改白日的暗沉,比起說是吸收了火焰的色彩,不如說是月光被它吸取了,散發著淡淡的光澤。那麼一點點的光,本該完全比不過火光的奪目,但她還是一眼便注意到了。
他直立著上半身坐在剛才哥哥坐的地方,看著她,再或者是看著他們,臉頰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稱得上可憐的神情,只是靜靜地看著。
不知道是看著他有女友的哥哥和他的死對頭,還是在看他作日的親密對象與他的哥哥。
可無論是在看誰,以何種身份,以何種情愫,她的下體都開始變得濕潤。
她想念這種感覺,是她張開雙腿以最醜陋的姿態為魔物獻上淫水的滋味,這種滋味與昨日和阿爾的意亂情迷不同,一個是完全地掌控,一個是行走在懸崖邊上的鋼絲。
談不上哪種更令她快樂,所以她兩個都想要。
唾液或許是分泌得過快,它們形成了一團泡沫,緩慢地從喉間滑落,明明是輕飄飄的卻意外的沉重。
她透過阿爾文金髮與寬肩的縫隙,她看著阿爾說:“把褲子脫了。”
阿爾文沉默了一會兒,嘴唇微張似乎在嘆氣可卻沒有任何聲音,夜晚的小煤炭眼神看起來更沉靜,有種不容置疑的味道。他告訴自己,要想真正將她拿到手,這些苦是得吃的。更何況這在常人眼裡,隨意地吃下一個算得上漂亮的女孩,並不算是“苦”。
男人面對女人,在什麼時候都很難算真正意義上的吃虧。
他自然沒選擇將整個褲子褪去,只是手搭在褲帶上微微一扯,露出半截白皙的臀部和依舊被內褲包裹住的下體。是的,他有些硬了,所以內褲被微微頂起的陰莖勾住,這沒什麼可丟人的,他告訴自己男性的那裡本身就是極其敏感的,哪怕是被他人的劍柄不小心戳到都有可能起來。
只是少女勇者的視線有些冷漠,並沒有他所預料到的急色,就好像他是個自甘墮落選擇獻上自己身體來獲得上位的男妓,想到這裡,他的耳垂變得發燙,下意識後背往後仰了仰,身體完全貼合樹榦,裸露的臀部摩擦至粗糙的樹皮上,這點疼痛算不了什麼,但卻能讓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行為。
雞巴完全硬起來了,將收縮彈力良好的內褲頂起,明明龜頭還被布料包裹著,柱身卻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夜晚的溫度對炙熱的雞巴來說還是太刺激了,皮下的青筋像纏繞的藤蔓,告知著薇薇安這裡無人到訪。
他眼神顫動了兩下,鼓起勇氣朝這個還沒有他肩膀高的少女看去,她並沒有看他,反倒是視線若有若無地朝他身後看去。他當然不相信著破樹榦有什麼比他身體更吸引人的,答案只有一個——她在看別人。
那個人一定比他還要吸引她的目光。
那個人能是誰呢?除了他弟弟阿爾之外,還有誰呢?
他了解阿爾,那傢伙即便對薇薇安有好感,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褪去衣服來吸引她的視線。所以他半裸著下體輸了平時走在他身旁都會被無視的影子嗎?
或許是雞巴起來了,分走了他的一半大腦,他想不起來自己的最終目的,手指輕撫著柱身來到布料卡住的地方,只是輕輕一勾,赤紅的龜頭便完全展露出來,內褲從雞巴下面擦過,彈到他的陰囊上。
“啊…”疼痛迫使他發出沙啞混雜著甜蜜的聲音,雞巴顫抖了兩下,前端光滑的龜頭中間,小孔不自覺地張開吐出幾縷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安撫被驚擾的枯草。
微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可眼下的微紅依舊暴露出他被情慾操控,他抬眼又朝薇薇安看去,嘴角露出了瞭然的笑意。
看吶。她果然還是被他吸引了視線。
他這無疑是在獻媚,但他解釋道這是通往成功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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