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在學校旁租的房子,易如許就匆匆把自己關進了房間里,她鎖上門,明知哥哥手上有每個房間的鑰匙,她也還是自我安慰的這樣做了。
她脫掉被哥哥弄髒的內褲,換了乾淨的內褲和睡裙,找了sh巾擦了擦自己凌亂的下體,整個人都有點自閉的縮進了被窩裡。
現在才是下午兩點,正是太陽最耀眼的時候,易如許蒙頭躲著,尚未午休的困勁有點上來,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易如許似乎是做了個夢,她回到了童年時期,那時爸媽還沒有離婚。
那是一年暑假,爸爸媽媽天天吵架,易如許膽子小,聽到那些就發抖,然後她就可憐兮兮地躲在家裡的角落,每次被哥哥找到拎出來后,也只會抱著哥哥的腰埋頭哭。
父母工作都很忙,顧不上他們,b較早熟的易於瀾也不想讓她留在那個家裡,怕她x格被影響,於是就主動帶著易如許去鄉下爺爺家裡住了。
那是易如許第一次離開城市,而鄉里土生土長的男孩子們都野的不行。
他們看到粉雕玉琢的易如許,一個個都抓小蟲子過來戲弄她,要不就喊她揪她頭髮,對她動手動腳,是哥哥一個人替她打跑了那麼多壞傢伙,也是哥哥一直牽著她的手,保護著她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他給她折野花和柳條編花環,帶她在田埂里用塑料杯捉蝌蚪,爬樹給她摘野果,騎自行車帶她在外面兜風,甚至還幫她寫暑假作業。
她想要什麼,哥哥都能弄來給她,她對哥哥依賴的不行,以前的他們明明就最親密無間的雙胞胎兄妹。
夢裡的易如許對哥哥滿腔都是歡喜,她想一直都跟著哥哥,好像只要跟著哥哥就能擁有全世界。
可是夢醒時分,當她睜開眼睛才意識到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現在的哥哥對她充滿了掌控欲,他就像一個滿腹黑水的魔鬼。
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時被掖好了,轉身時才牽動到了旁邊的人,她睜大眼睛,發現哥哥正面朝著她閉著眼安靜睡著。
醒著時總會讓人憤怒不堪的人,睡顏似乎過於無害,他皮膚柔軟,長相精緻帥氣,長長的睫毛上有陽光落下來的點點金光,臉上布滿隨著立t五官從而形成的深邃光影變化。
青年的輪廓y朗而性感,鼻樑與薄唇有極強的x暗示,他長得就很讓人浮想聯翩。
她才不會說,她默寫哥哥的畫像,b默寫她自己或者任何人的畫像都要更加的熟稔。
房間里的東西都被收拾好了,易如許看見自己的畫架被取出來,架在了她平時最常放的地方,估計衣服什麼的,也都已經被哥哥給收拾清楚了。
……他要是不對自己這麼無微不至的關照就好了,這樣的話易如許就能輕易找到借口,因為亂倫的事,一直一直的討厭他。
她閉上眼睛,出於身體本能的靠近了哥哥一些,她的動作大約驚醒了身邊的人,易於瀾略微皺眉,然後睜開雙眼,發現妹妹靠在他的肩頭,安靜又乖巧。
他動了一下,伸出手來把她給圈住了,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如如。”易於瀾語氣很好,每次妹妹主動靠近他的時候,他心情都會不錯,“今晚想吃些什麼?”
易如許不想和他說話,因為每次一開始說話,到最後氣氛總是會被他給引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方向上去。
可是現在不說話也不行,他一定會想辦法讓她開口說點什麼,易如許想了一下,最後說道:“土豆絲和小白菜,還有魚湯。”
“哥哥做其他的不好吃嗎?”易於瀾廚藝極好,能做的會做的堪b星級廚師,但是做來做去,每次問易如許想吃什麼,她能想到並且說出來的永遠都是那三個菜,土豆絲和小白菜,還有魚湯,給人感覺有點遲鈍,還有點傻傻的。
“其他的也好吃。”但她就是很喜歡吃那三個菜,總吃也吃不膩。
“好吧,如如想吃什麼哥哥就給你做什麼。”他盡完了兄長的義務,然後就開始索取起了戀人的需求,低頭下去想要吻她粉嫩的雙唇。
感受到哥哥鼻息靠近的易如許只覺得渾身難受,她側過頭想要躲,但頭被哥哥固定住,最終她還是半強制的和他曖昧的開始sh吻。
易於瀾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一路向下延伸,落在了她挺翹圓潤的t瓣上,軟而充滿彈x,捏起來和乳房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感。
他的手越發的y邪,將她的裙子一點點往上收,最後探了進去,撫摸起她的大腿,隔著內褲戳她的小穴和后x。
易如許想躲,她的手撐著哥哥的穴口試圖讓他離自己遠一點,但越是往旁邊躲,他制約的力度就越大,到最後他直接猛地一收,將她給圈到懷裡,嗓音低啞的嚇人。
“怎麼?不想讓哥哥碰嗎?”
他這麼說的意思絕對不簡單,易如許想點頭又不敢,每次她對他表現出了明顯的抗拒,他有很大幾率都會用更強y果決的手段來將她馴服,而且那調教是從心靈到身體都讓她不得不服從的手段,她很不想t驗。
“不是的,哥哥。”她委曲求全了,滿臉都寫著我不願意,但至少沒有再主動反抗他了。
易如許表現出這種程度的乖巧,說明她已經願意聽話並做好準備承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易於瀾的下體勃起的難受,這樣的情況出現次數並不少,但再難受他也只想和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做。
事實上他的心理潔癖已經嚴重到了變態的程度,那種扭曲的心態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形成的,總之當他回過神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非妹妹不可了。
除了這個和他是在一個羊水裡泡大的雙胞胎妹妹是g乾淨凈的,其他任何人都讓他覺得骯髒不堪,他可以笑著和別人接觸,但碰過之後他馬上就會一臉冷漠的去瘋狂洗手。
他舔吻著她的下顎與脖頸,然後又輕輕g動起了她的耳垂,在被子里撐起身體壓住妹妹,輕聲說道:“寶貝,把腿分開。”
她不滿的嗯了一聲,不願動彈,易於瀾掐了一下她的乳頭,盯著她的眼睛質問道:“要讓哥哥親自動手教你該怎麼把腿分開嗎?聽話。”
話語里有滿滿的訓誡意味,易如許陷入恐懼,因為她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不願意從而收穫到的懲罰。
易於瀾用繩索將她捆了起來,把她的小腿和大腿都綁在一起然後拉開分別連到了手臂上,她被綁的渾身都是色情的淤青。
那段時間不管他是往她小穴里塞跳蛋還是在她肛門裡塞狐狸尾巴肛塞,她都沒辦法反抗,甚至連小便都是當著他的面,分開腿赤裸裸的尿出來的。
易如許害怕那樣,她再也不想被哥哥綁起來教育,於是很快就自己顫抖著脫下內褲,把腿打開,在被窩裡向他露出了光禿禿的y蒂和小穴。
深粉的小花瓣嬌弱的黏合在一起,保護著主人的最後一點隱私,易於瀾安靜地伸手往下探了探,發現口是心非的妹妹小穴已經完全濕潤,不由得笑了,嘴角的小虎牙將他悖德的行徑弱化成了一場孩子間的惡作劇。
每次她都這樣,身體總會誠實而徹底的背叛她佯裝出來的各種抗拒反應。
“如如喜歡哥哥嗎?”他用食指在她的縫隙間搔動,時不時往她的x眼裡插入,易如許扭著腰肢試圖逃避,雖然在他身下承歡享樂,可心裡卻充滿屈辱。
她喜歡哥哥,尤其是剛剛還夢見了童年時的那些事,讓她不由得想到了這一路上自己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對自己真的很好,總是那麼t貼細膩,高中爸爸媽媽離婚的時候,她明明都因為想離開他所以和他吵了架,非常傷人地說自己再也不理他了。
可當她心情不好躲在角落裡鬧自閉的時候,他還是會做好她愛吃的飯菜,摸著她頭髮,嗓音溫柔地問她能不能先多吃兩口飯,然後再繼續跟他生氣。
易如許總是會因為哥哥哭,她討厭哥哥對她這麼好,好的讓她沒辦法拒絕他對自己一次又一次越矩的親密。
爸媽打官司那會兒她經常發燒生病,家裡一個人都沒有,也只有哥哥守著她照顧她。
她大半夜的發燒難受跑去嘔吐,鬧得他徹夜不能休息,但他一句怨言都沒有,就那麼貼心的守著她給她換冷毛巾。整個人都燒迷糊的時候,她還曾在痛苦與黑暗中感覺到過他用額頭貼她的額頭,鼻音很重的小聲地對她說,他真的捨不得看她這麼難受。
高三那年易如許的成績也都是他一手帶上來的,她經常被折騰的快恨死他了,不知道他到底哪裡來的精力從早到晚地盯著她,他難道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
但當她在深夜半夢半醒時偶爾睜眼,還能看見他開著檯燈熬夜看書,他在殫心竭慮的給她做學習規劃,讓她這個從小就偏科的妹妹考上了國內最好的大學。
哥哥在最難熬的時候,把所有時間都花在了她身上,
她的哥哥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如果他不是易於瀾就好了,如果他不會強迫她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就好了。
“哥哥……我最喜歡你。”她很誠實的說了,在這點上她真的沒辦法說謊騙他,她真的最喜歡哥哥。
“喜歡哥哥……真好,那你喜歡易於瀾嗎?”他一手按住她的額頭,一手在她下體縫隙間滑弄g動。
易如許被嗆得想要咳嗽,但她很快又意識到那是快感來臨時她屏住呼吸帶來的窒息感。
她和哥哥歡愛時總不敢放肆呼吸新鮮空氣,因為周圍都是他的味道,從小到大都最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碾壓著她的每一寸皮膚和心靈,讓她罪惡到無法呼吸。
“……”她沒再說話,妹妹可以喜歡哥哥,可易如許不可以喜歡易於瀾。
這也算是易於瀾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插入了兩根手指,在她緊緻的小穴里轉動摳弄,然後用拇指開始肉她的y蒂。
“那你感受一下吧,你的身體,它有多喜歡易於瀾。”他居然發笑,眼裡的笑意嘲諷又悲憫,易如許皺起眉想哭,可她又哭不出,她被哥哥弄的實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