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許緊張的手指緊了又緊,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所以一直沒說話。
易於瀾輕笑一聲,將肩上挎著的畫袋拿下來做遮擋,然後悄無聲息的將自己勃起在運動k里的粗大陰精給掏了出來,用白t恤隔著蹭她的臀部。
過了一會兒,他又拎起她的裙子,將雞8插在她的雙腿縫隙間慢速地挺動。
“如如怎麼一點都不想哥哥?為什麼怎麼草你都c不出感情來啊?”
易如許怕的快要顫抖了,她牙齒不停在磕,周圍這麼多的人,好像每一雙眼睛都在看著她和身後青年的色情表演。
“哥哥,你不要說了……”她羞的耳朵通紅,早知道會這樣,昨晚給哥哥看過洗澡之後就不該聽他的話今天穿裙子,不穿短裙的話,起碼他不能這麼方便的隨時都能插進來,現在這種狀態真的讓人很惶恐。
可她怎麼知道哥哥要她穿短裙是想要今天能隨時隨地的c她?
“那你想不想哥哥?”
“想……”但絕不是想讓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情。
她就只是有點想哥哥,就只是想哥哥而已。
“如如好乖。”他在她後頸上吻了一下,微垂著眼,把手探到她身後,用中指隔開內褲,拇指和食指捏著自己的陰精,向前移動著往她的穴里塞。
“不、不行!”被陰精懟上之後她驚得眼眶都紅了,想尖叫又怕的叫不出,易於瀾對著她的耳洞吐了口氣,用前端在她的穴口上摩擦,試著將龜頭插進去,可易如許太緊張了,夾的讓他進不去。
“不放鬆的話就把你按在窗戶上,直接當著別人的面草你了啊。”聲音低啞的就彷彿惡魔的耳語。
“哥哥,這樣不行的……”易如許哽咽著,都不敢看周圍有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和哥哥,她感覺自己全身都暴露在空氣中,大家都知道她和哥哥正在g嘛,她害怕……
明明是哥哥在欺負她,可這一刻她能依靠的也只有哥哥了。
“那你放鬆,讓哥哥插一會,聽話的話,下一站就放開你,我們回去再做。”
我不想和你做……易如許心裡這樣想,可她不敢說,要是真的說了,哥哥可能真的會把她脫光扔到街上,讓她自己赤裸裸地回去找他。
他腦子裡好像有數不清的羞恥任務等著來約束她。
她忍住了當眾性交ei的不適,憋著哭努力的放鬆了身體,任由身後的哥哥扶著陰精挺入了她的身體,她幾乎被插出了眼淚,強烈的羞恥感就像那根yan物一樣,將她給狠狠貫穿了。
他插入的很猛,可抽動時卻溫柔的不像話,整根陰精都死死埋在她的身體里,那種對她內壁的碾磨細微到就彷彿他根本沒怎麼動過一樣,是絕不會讓周圍人注意的擺動頻率。
易如許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異樣,哪怕她正被人用最下流的方式侵犯,她也沒敢讓自己叫出聲來。
她真的好害怕自己被人看見,她甚至害怕好心人看見這一幕以為自己正在被x侵上前來阻止,到時候一旦進了警局,那他們倆的兄妹亂倫關係就不得不以最壞的方式被公之於眾。
哥哥是個瘋子,他早就瘋了,他和自己的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妹妹亂倫,他好噁心,他就是個大變態……
易如許越想越覺得委屈,哥哥早年間對她無條件無原則無理由的寵愛從而累積下來的好感已經差不多都消失殆盡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哥哥那麼聰明那麼理智,居然會不理解她說的結束這段關係是什麼意思?
如果哥哥只是想和女人做愛,那麼多女人追求他想要他,他為什麼偏偏就要佔有自己親妹妹的身體?
她一邊在心底里厭惡著這些事情,一邊不得不承受著哥哥陰精給她身體帶來的禁忌快感,她的下面被塞得滿滿漲漲的,y蒂鼓的難受,一直在細微的跳動,快感伴隨著觸電般的感覺沖向她的四肢和背脊。
“如如,這段時間出去寫生都畫了些什麼?”他突然開始跟她聊正常的話題,易如許躲開頭不願理他,可易於瀾並沒有生氣,又接著問道:“你有畫哥哥嗎?”
“沒有畫哥哥。”
“為什麼不畫?”
“我不會畫。”
聽出妹妹語氣里明顯的委屈和生氣口吻,易於瀾低笑一聲,嗓音極富磁x。
“抱歉了,看來是哥哥沒能讓你記住哥哥該怎麼畫。”他說著在抽出的時候用力壓住她的小腹,頂進去狠狠地插了她一下,暴力到把易如許的心臟都快給頂出來了,“沒關係,哥哥下次帶你做練習。”
“……什麼練習?”
“就跟你高考前不專心複習一樣。”他沒再動,將手探到前面,隔著裙子肉起了她的y蒂,“如如越是不會畫,那根特別特別長的假東西,就越是往你屁股裡面塞,哥哥就塞到你會畫了為止,你說好不好?”
“我不要!”易如許慌亂的小聲拒絕了,她想起當初高考前的那段黑暗時光,自己的身體幾乎被他用各種手段開發了個遍,他學習很好,可那不代表她的學習也會很好!
所有人都拿易於瀾當做是別人家的孩子,而在哥哥的光環下被壓的色彩全無的易如許,簡直就連醜小鴨都不如。
她本來就反應慢又傻傻的,就算十分努力去學習了,也只能考到班級中上游,本來還有個畫畫作為特長b較出彩,可因為哥哥過於優秀,她基本上已經完全沒有發言權了。
而高三那年,她藝考發揮出色,分數其實已經過了國內最頂尖藝術院校的分數線,但哥哥沒有給她脫離他控制的機會,他用了各種手段b她放棄那所學校,生吞活剝的給她惡補文化課,居然讓她考入了和他同一所985名牌大學的附屬美術學院。
現在兩人都沒有住在學校宿舍,而是在外面租房子一起住,那種如影隨形的佔有慾和控制欲幾乎讓易如許對哥哥感到窒息。
暑假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和他分開,哥哥出國,而她則是去媽媽居住的城市那邊寫生。
本以為是寶貴的個人獨處時間,結果他居然每天都是找到空了就要和她通著語音,睡前一定要連一次視頻。
就連視頻掛斷了他也要連著語音聽她睡著了才肯罷休,哪怕存在著時差也沒能阻擋得了他約束自己。
易如許是真的討厭哥哥,可父母離婚又重組家庭后,她又只剩下哥哥可以相依為命。
她討厭哥哥強迫她脫下內褲分開腿讓他c,討厭哥哥b她在床上跪著邊含雞8邊叫老公,更討厭他定期刮掉自己下體的毛並塞入跳蛋寫上“易於瀾專用小貓咪”類似羞辱字眼。
這些都讓她覺得哥哥簡直就是變態,但哥哥在其他時候又對她那麼好,讓她完全割捨不下自己對他的感情。
她離不開哥哥,可她又不想再跟哥哥發生x關係。
如果哥哥能找到女朋友轉移一下發泄性慾的目標就好了,易如許被他按著隱秘的c著,嘴唇被咬的蒼白,可臉上卻浮動著不正常的潮紅。
他g的很克制,即將射精前他肉她y蒂的速度開始加快,在性事上,她總能和哥哥保持雙胞胎特有的一致感應。
他短促而快速的律動幾下,抽出來對著她的內褲和大腿內側射精了,而她的x刺激剛好也被他用手指肉開,y蒂的快感和小穴的快感連成一片,兩人在貌似和風細雨的表面下,實則暗潮洶湧的同時達到了劇烈高潮。
她爽的不行了。
易如許憋了太久的呼吸,實在忍不住想要大口喘氣,但她擔心自己性事過後滿臉汗珠雙眼含情的樣子被人過於注意,這會兒喘不過氣來簡直快要把她給難受死。
一切都被他迅速恢復成了原狀,jia0g0u的事實已經不復存在,除非有人拎起易如許的裙子看她的內褲和大腿還熱乎的精液,否則沒人能找到他們兄妹倆當眾淫亂的證據。
“如如,喜不喜歡和哥哥做?”易於瀾根本就沒有c爽,他能這麼快就s只是因為他有段時間沒有自己發泄過了。
他不想用手擼,他只想c自己最寶貝最寵愛的小妹妹,越忍就越想,越想他就越不可能放開對她的控制。
“我才不想和哥哥做。”易如許說話嗓音夾帶著哭腔,她從易於瀾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抱著肩膀低頭躲著他。
她緩過來之後委屈的都快哭了,沒有和哥哥當眾公開關係,但是卻被哥哥在地鐵上當眾給c到了高潮,他總愛對她做些這樣那樣的羞恥行為,讓她每天都得擔驚受怕,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看著易如許對自己明顯的排斥舉動,易於瀾的黑眸沉了沉,黯的有點像無光的深夜。
他以為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她帶來的羞恥感,已經完全可以壓過兄妹亂倫的羞恥感與悖德感了。
易於瀾不相信易如許沒有察覺到他是用疼愛女朋友的態度和做法來經營這段兄妹感情的,最讓他受不了的不是她對他越來越排斥的態度,而是……她在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和這個世界的道德常識相悖后,居然強y的站在了社會那邊,反過來指責他說兄妹亂倫是不對的。
社會為她付出了什麼?而他又為她付出了什麼?誰輕誰重她弄不明白么?居然寧願拋棄一直以來都對她這麼好的哥哥,只為了認真遵守不知道是誰的人定下來的規矩?
易如許說要結束那天的語氣格外堅定,這個膽小的孩子居然敢這麼的斬釘截鐵。
她第一次說出那種話來的時候,易於瀾的心像被敲裂了一塊一樣,產生了被最親密的人無情拋棄感情的恨意。
而隨著她說出口的次數越多,他的恨意也一點點被錘鍊,變成了越來越旺盛的報復欲和控制欲。
她早晚都要把自己的感情交出來,因為易於瀾不會允許她把自己交給除他以外的任何一個人,當然他也不打算給她一丁點的逃離空間與出軌機會。
他們兄妹倆,在娘胎里就已經坦誠相見的被臍帶緊密牽連,離了任何人都無所謂,只要不離開彼此。
就是要這樣……從生到死都緊緊地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