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淨的別墅餐廳,高大昂藏的男人衣冠楚楚,下身褲拉鏈卻是解開的,從隆起的灰色內褲,拔出一根粗壯深紅的性器,沾著晶瑩的淫液,圓碩的龜頭正被少女柔軟的嘴巴吞吐。
她的唇形像顆櫻桃,艱難地擴張,門牙時不時刮到龜頭的凸起,爽得男人發出性感的呻吟。
“好吃嗎?”庄容撫順她烏黑的長發,撥到耳後,從少女嘴裡拔出性器,然後繼續餵給她吃雞蛋,被吃過的肉莖重新插進少女陰道,撲哧撲哧的肏穴。
待傭人收拾乾淨餐桌完,庄容扒光莫桐的衣裳,要她平躺在餐桌上,舌頭模仿性器,柔軟地鑽進少女的嫩穴,舔出透明糜香的淫液。
兩層數百平方的別墅,成了享用肉慾的淫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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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桐從虛虛實實的回憶,抽回神來,怔然地看著日記里的小段文字。
“4月25日 晴
我被困在庄容的別墅一個月了,這淫魔還不放我,什麼時候是個頭……”
“5月1日 多雲
哥哥總算來救我了,帶著我居家逃難,不用再被釀釀醬醬了。”
“6月5日 小雨
出租屋的水管漏水了,請了個水管工來幫忙,誰知道水管工居然是……姓庄的……我的天,當時嚇死。
他還告訴我,他已經落魄成水管工,我看他很可憐,就請他吃頓飯。
果然好心沒好報,這淫魔吃飽喝足,又把我壓在床上……”
莫桐正看得津津有味,肩膀驀地被拍了拍。
“寶貝在看什麼?”身後透出熱燙的氣流,耳垂被柔軟地親了下。
莫桐縮縮脖子,回瞪他一眼:“水管工,水管修好了沒?”
庄容笑著咂咂嘴,摟著她的頸項:“昨天疏通一晚,肯定早通了啊。”
“呸呸呸!”莫桐啐了幾口,驀地覺得怪異。
不知不覺間,她融進日記的記憶里,彷彿那是她另一段人生。
莫桐試圖撥打宇余樂的電話,結果是空號。奇怪了,如果這號碼不存在,他今天怎麼給她打電話的?
到了晚上,庄容又逮著莫桐“疏通”到三更半夜。
莫桐滿身黏膩的挪出他胸膛,眼余瞥著他線條剛毅的面龐,暗忖這是換了老公吧。
那另一個庄容,他到哪裡去了?
兜著滿腦子的疑問,莫桐昏睡過去,翌日醒來時,發覺庄容不在身邊。
“老公……”她揉揉眼皮,呢噥地呼喊,低頭一看,只摸到她單人的枕頭,雙人床另一側平平整整,像是無人睡過。
莫桐起身,喊著庄容的名字,無人應答,暗想他可能出外辦公了吧。
屋外有人敲門,莫桐趿著拖鞋,慢悠悠地去開。
這時間段來找,莫非是抄水表的?
門一開,潛進陣陣暖香,黑色軍裝的年輕男人,入侵她的視野。
“好久不見。”他站姿挺拔如松,戴白手套的指尖輕抬帽檐,眉眼莊嚴肅冷,“我是庄容,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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