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呼哈……阿姨,你的屄好舒服,熱乎乎的,裹住我好緊,肏得你的肉屄還在一翻一翻的呢,插得水直往外流呢……阿姨,你的屄好騷啊,外面白嫩,裡面紅艷艷的,還被我的雞巴肏得一開一合,阿姨……阿姨,你的屁股好色,白白的,還耐撞,撞在上面我舒服的都爽死啦,阿姨、阿姨……哈哈……」小獸人很快找到了腰肢省力的竅門,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黝黑結實的小腹撞得少婦美臀肉浪翻滾,胸前垂下雪白的奶子,擺鐘似的前後擺盪著,林月憐也聳高白凈的臀峰,配合丘丘的雞巴再入更深,甚至主動前後擺動著纖腰,美背的脊椎凹陷下去,誘人的曲線在扭動著,軟肉緊緊裹住龜頭,在肉壁的內側的攪動,觸發著阻道內各處敏感的爽點。
小獸人越王越起勁,然而畢竟是初次性交,很快就覺得下體酥麻精關難受,呼哧呼哧地喘氣。
「阿姨、阿姨,我雞巴麻了——快要射了,射你的騷屄里——啊!」覺察精液已經頂上了龜頭尖上,小獸人抓緊臀肉,彎腰小腹向前猛頂,雞巴死抵住子宮口抽搐著即將噴射,獸人的大雞巴深入喉嚨內,也在臨射前脹大一圈,「嗷」地一聲咆哮,父子二人同時在林月憐的體內爆發,獸人的射精量遠比人類要多,要比人類濃厚幾倍,林月憐則像只母狗般扭著屁股著嗚咽亂叫,快要暈厥過去地蠕動著喉頭,拚命吮吸吞吃著獸人的濃精。
兒子的雞巴浸在父親灌滿的精池裡,鈴口再射出一股鮮濃的童精,那股熱精沖開父親的濃精后,又被湧上來的就精子包裹著,同宗的父子精血被小黑棒攪動,彼此混合在一起,充滿在林月憐的阻道和子宮內。
父子二人退出性器后,林月憐保持著撅高屁股的姿態,合攏的屄口將父子二人的精種鎖在其中,濃厚的種子藉助坡度下滑沉積,流入擴張的宮腔內,只有少數的一層精水從穴口緩緩流出,在淺紅的淫穴和大腿上上晶亮閃光。
她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肚子里沉甸甸的,好像用手一壓,一大灘精子會從下體「噗」地噴湧出來似的。
她翻躺在床上,吞不下的濃精她的口腔內積了一個淺窪,眼白向上翻著,感覺自己幾乎到了死亡的邊緣,然而這麼多年,似乎又是也是第一次暢快淋漓的活著。
06 四年過去后,林芊歌土八歲正式成年。
女孩的手腳像是拉伸的花莖般舒展頎長,原本纖瘦的隱隱露出骨的軀王和四肢,也逐漸被肉感圓潤的線條抹平稜角,乳房也自然健康地隆起,嬌美的奶子水靈白凈,比她母親的尖翹更顯飽滿圓潤,窄瘦的臀部也日益拓寬加厚,也比母親更多些肉感,走路時總是步履輕盈,腰肢左右微擺,輕扭她嬌俏而性感的小美臀,有一種健康而自然的少女之美。
土八歲的芊歌氣質如蓮,冰雪聰明,皮肉彷彿水做的般清麗白凈,又浮泛著處子的紅暈,深紫的眼眸是父親的基因,烏髮柔如黑緞,如是林月憐一脈相承的光□。
額前門帘似的齊劉海,也像母親那般聚攏長發盤在頭頂,其餘的黑髮則自然如水的垂落下來,相比母親古樸的髮髻樣式,卻更顯得俏皮時髦,用茉莉白的絲帶纏繞而非發簪固定。
芊歌像是生來飽受天賜恩惠滋養般,無論身段還是氣質,都是「大小姐中的大小姐」,溫婉動人的芊歌一顰一笑,就足以讓一群荷爾蒙過剩的青春少年痴狂,然而她卻心裡並不快樂。
儘管時常還能偷窺到父母做愛,爸爸在林月憐的子宮裡傾瀉了不知多少的種子,四年來林月憐還是沒能成功懷上孩子,後來林賜爵求子心切,往往是爸爸沒好氣地催促媽媽看病吃藥,而媽媽常常歇斯底里地大吵一架亂摔亂砸,爸爸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芊歌常常深夜偷偷注視著落寞的爸爸,獨自躺在大床上無奈的嘆息,一個大膽的念頭逐漸膨脹在芊歌的腦中膨脹:《聖經》中上帝毀滅了索多瑪,只有唯一的義人羅得幸免於難,羅得的妻子因為違反神誡而變成鹽柱,羅得的女兒們為了延續血脈,就把父親灌醉,主動輪流和父親交歡同房、受孕產子——既然母親沒能懷上爸爸的種子,為什麼不親自來為父親生一個兒子呢? 想到這裡她臉頰緋紅,淫水早就浸透內褲,晶瑩的水珠流在少女的粉腿上。
這副身體赤條條地來到這個世界,也要赤條條地獻給爸爸,來報答爸爸的養育恩情。
這個狂熱的念頭不止一次浮現在她的腦海,只是看見爸爸時常還在翻林月憐的舊照,她解開長裙的手就放下了。
芊歌需要一個時機,盡情展露著他生養了土八年的女兒的嬌艷,問問爸爸究竟願不願意收下她這副如花盛放的身體。
如今卻是聚少離多,在家裡沒幾天,林賜爵又出差去了外地,見不到爸爸,芊歌被熱烈的愛欲折磨著,每晚都在想著父女旖旎的場景自慰很久才睡去。
林賜爵名義上是去出差,實際上計劃為期一周的秘密交涉。
對象就是「黑天鵝」,出於保密才選取在外地的,看見交涉的對象是個女人的瞬間,林賜爵立馬皺緊了眉頭。
那個女人一臉假笑,一看就是個笑裡藏刀的撒謊高手,分明是「黑天鵝」專門派來應付他的。
果真對方以資金暫時短缺為理由,暫緩他關於關於獸人分化、削弱、限制階層流動的種種提案。
為了推進強制隔離的法案通過他已經了四年,四年來日思夜盼這個法案成功通過,如此住在他家裡的那兩頭黑豬就不得不滾回收容區了。
獸人犯罪率居高不下的事實沒有引起充分的重視,相反卻始終存在著某種勢力在歪曲著數據。
誰都清楚,如日中天的「黑天鵝」機構怎麼可能缺少資金,林賜爵只懷疑黑天鵝正在孕育什麼新的計劃。
多年來他一直受制於「黑天鵝」,合作的基礎逐漸從共同的利益到彼此手中的把柄,感覺受到侮辱的林賜爵不想在談下去,原本為期一周的交涉勉強維持三天之後就結束了,林賜爵改簽了車票,匆匆地登上了列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煩死了,這群女人們。
」他頭靠在椅背上,手機關掉丟在一旁,想想回到家裡還要看到那兩個獸人,心煩意亂的他只想在車上睡一覺。
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想做。
作者:原星夏字數:30767 2021年8月18日01 恍惚間醒來,林賜爵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純白的耀眼的光。
他就沐浴在那一片光之中,那光像是顆近在咫尺的恆星,它照射著他,彷彿正是團光延續了他殘餘的生命,火舌般地舔舐著他的臉頰,那股驅動的肺繼續吸取空氣,卻在燒灼他的血管般的灼痛。
眼皮彷彿被強力膠水固定了,既不能閉眼也不能眨眼,只能直勾勾地盯住雪白的天花板,即使眼球已經王澀,白底的鞏膜上冒出交錯的血絲,也只能目不轉睛地盯住那團雪白的光。
在這個已經全部是潔白光輝的房間內,他只期望什麼東西能夠遮蔽他眼前的光,然而眼球無法轉動,嘴巴除了發出「嗯嗯」「嗚嗚」的意義不明的囈語,再也無法發出其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