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eicong三月初的某個夜裡,微信里蹦出來Nico的消息:“我訂好機票啦,春假去三藩找你!” 好久沒聽過春假這個詞,還以為下次聽到得等娃兒上大學了(只是此娃連影都還沒有)。
和Nico是在某個左滑右滑的地方認識的。
刷過的都知道,一大把濃妝艷抹的網紅臉,因為對香水過敏,我忍著一個都沒敢右滑。
親熱時要是打噴嚏噴了網紅一臉,對誰都沒好處。
Nico就是萬紅叢中一抹黑,坐標東岸,照片上露著側臉,黑色T-shirt,斜挎著布兜,抿著嘴壞萌壞萌地笑。
滑完很快就聊上了,聊了很快就停不下來了。
隔著三小時時差的倆人,常常一個在前半夜加班,一個在後半夜寫作業,最後其實光在微信里打字了。
從藝術史啊印象派啊,到東岸的女生泛濫和西岸的碼農成災,分享約過的吐血炮和壓箱底的AV片,全方位360度毫無保留。
過了三土還能跟95后的大腦洞文藝小姑娘扯得天昏地暗,感覺漸漸突出的腰椎間盤都在往回縮呢。
就這麼聊了兩周,Nico說要趁春假來三藩:“行程聽你安排,我喜歡奶茶,其他隨便。
” “奶茶管夠,喝啥補啥。
” “我還需要補?都得把它們放在桌上了,要不太沉。
” 雖然她嘴上說是來千里送X,但就她那無節操無底線的聊天方式,我也沒太往心裡去,只當是個沒心沒肺盼著春遊的小姑娘。
精心安排了一日三餐和餐后奶茶以及要一起逛的博物館,酒店呢,猶豫了一下,走了紳士路線,訂了個雙床房,免得被當作變態大叔。
見了面,毫無冷場地扯上了澹,愉快地逛了兩個博物館,純潔得連手都沒碰,堪稱東西兩岸的學術交流典範。
直到晚上酒足飯飽,進了酒店洗完澡,她穿著件長T露著兩條大白腿,還沒來得及看清下面穿了什麼,就抱著電腦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床上。
“來吧,給你看我的男神鈴木一徹!” 人到中年,竟然讓一個小妞兒用這樣老掉牙的招數逼上了絕境,我也只好順勢把她摟進懷裡,一個不留神,右手搭在了她的胸前,可真是飽滿的一對啊。
“怎麼樣,是不是不用補?” 她得意地抬頭看我。
可是到了這步田地,我竟還是覺得懷裡只是個撒嬌耍壞的小女孩,沒捨得再進一步。
很快,屏幕上出現了香艷橋段,她也不再耍嘴皮子,扭過了頭去,突然安靜下來。
鈴木一徹溫柔吻向女優下體那一片馬賽克的時候,她的身子也隨之微微一扭。
這一扭微妙得難以形容,像在羞澀地躲避,又像在緊張地迎接什麼,被我攥著的手也忽地濕潤了。
我低下頭看,那張稚嫩的臉泛起潮紅,微微抿起雙唇,光潔的臉龐倒映著屏幕上赤裸裸的交合場景。
這一幕蘊含了太多細節,卻齊齊傳遞著同一個信息,眼前哪裡是個小女孩,明明是個年輕的充滿愛欲渴望的美妙軀體啊。
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卸了妝卻依然精緻的眉眼,筆直修長的雙腿,加上那對急促起伏的酥胸,比屏幕上的女優毫不遜色。
這一瞬間過後,我這自欺欺人了一整天的所謂愛護之心,被本能的衝動撕得粉碎,沒有任何遲疑地吻向了她的耳垂,右手毫無憐憫地揉搓起她的胸,一對大得無法一手掌握的玩具。
她緊繃的身體也立刻回應起來,一邊摩挲著我的頭髮,一邊抓緊了正在蹂躪她雙乳的手,似乎在感謝我終於沒有辜負她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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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開好了局,捅破了窗戶紙,一切迅速步入正軌。
一把扯掉她寬大的睡衣,那對巨乳躍然眼前。
“D?” “嗯,在你的list上排第幾?” “你是第一好了吧,臭丫頭。
” 既然她對自己的胸如此引以為傲,我也少不了用實際行動恭維,一手一個地揉捏著,時不時用舌尖挑逗一下堅挺的小葡萄,輕輕繞圈撥弄,再放肆吮吸一番,然後拉過她的手放在上面,帶著她一起揉搓。
見她不再拘謹,開始撫弄自己后,我終於騰出左手來探向下體。
濕漉漉地一片,顯然是迫不及待了,但是還有一整個晚上呢,何必著急。
我慢悠悠地夾住那兩片小嫩肉,隔著它們擠壓著豆豆,才幾秒鐘的功夫,手指便全部濕透。
等我輕輕插入一根手指,去掏出更多淫水的時候,她已經像只發情的貓咪一樣,拱起了腰身。
我趁機抓起一個枕頭塞到她的身下,借著角度進攻最敏感的那一點。
終究還是個剛剛成熟的姑娘,也許還不知道怎麼用淫叫表達自己的愉悅,只是緊閉雙眼,大口大口笨拙地喘著粗氣。
很快,她便敗下陣來,抓住我的手開始求饒,“我……不行……了……饒了我……饒了我……” 我這才抽出手指,把淫水來回抹到她清秀的臉上,看它們在昏黃的燈光下慢慢蒸發,這樣的反差讓早已堅硬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
幾秒鐘的間歇,見她稍稍恢複一點,我便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大長腿,扛到肩上。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滾燙的肉棒已經一插到底了,很快又開始張著嘴無助地喘氣。
“你……怎麼……好硬……” 這斷斷續續擠出來的幾個字,簡直是最好的催情葯,本來還想模彷她男神的溫柔體貼,慢慢抽插,但這時獸性佔了上風,直接調到最高功率,全速衝擊起來。
怪我太不憐香惜玉,她很快被折磨得一片狼藉,秀髮凌亂,貼著臉頰,甚至有几絲落在了嘴裡,也顧不得整理。
這一陣勐攻過後,想著還是溫柔些吧,於是讓她翻過身側卧,坐在她的一條腿上,抬起另一條腿,開始下半場。
這姿勢,適合調整角度慢慢挑逗G點,又可以插到最深處,讓兩人的恥骨緊緊貼合摩擦。
她總算能跟上一些節奏,扭動腰肢迎合著我。
所以叫性“交”呢,多麼美妙的交流過程啊,肉棒在她體內一寸一寸仔細探索,她表情隨之一絲一絲地變化,時而皺眉,時而朱唇微張,時而回頭乞求地望著我,終於,她像一隻被叼住了脖頸的兔子,蜷起身子,雙腿緊繃,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到了?” 她點了點頭,“你呢?” 我拉過她的手放在肉棒上。
“啊?你還沒射?” 她若有所思地抓著它,套弄了兩下,“哎,那隻好使出我的絕招了。
” 只見她一骨碌爬起來,跨坐在我身上,抓起還沾著自己愛液的肉棒便努力地吸吮起來。
賣力倒是賣力,技術卻不怎麼樣,但既然都說是絕招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擊,只好忍著笑任由她玩。
場景呢,倒是挺養眼。
一頭長髮垂在我的胯下,一對D胸在我大腿根來回磨蹭,一臉專註地似乎想扳回一城。
可惜她搖頭晃腦,又是吸又是舔了半天,怎麼都不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