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攝影師手記 - 第15節

過了兩天,阿偉接到對方電話,說已經準備妥當,可以拍攝了。
我向公司告午飯後阿偉就依約攜我來到荃灣的二坡坊,那裡早有一輛麵包車在等上車,門立即關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
車廂里除了我和阿偉外,還有四個男人,年齡都在廿三、四歲左右,一邊喝,一邊在嘻嘻哈哈地胡鬧打屁。
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皮膚曬得黝黑看上去像個搬運工人;高高瘦瘦、膚色較白的叫阿棠,頗像個學校老不是;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叫阿祥,看來喜歡運動,甚至可能玩過前面駕車的叫阿豹,濃眉大眼、氣大聲粗,似乎是這夥人的頭兒。
我低著頭靜靜坐在車廂里,心裡忐忑不安,自從懂事以來,這副引以自豪的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權的家偉徹底展示過,可是等下就要在幾個素未謀人眼前脫光上身衣服,將一對傲人的大奶子當眾暴露出來,雖然早有但對任何一個純潔的女兒家來說,這始終是件萬分尷尬的事情。
車子顛顛頗頗的走了好一段路,終於停了下來,我向車窗外看看,認得這是其中一個燒烤場,可這是最偏僻的一個,位於山脊背後,遠離大路,四周叢林密布,隱蔽得很,真難以想像會有燒烤人士找到這裡來。
我們眾人下了車后,阿豹帶領著阿偉和我來到燒烤場旁的一個山坡邊,前面風景優美,舉目遠眺,心曠神怡,整個九龍半島盡收眼底。
那裡還設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遊人士歇息觀景之用。
阿豹拿著部手提攝錄機,向我們誇張地授述著等下拍攝的內容:『你們倆扮,望見四下無人就調起情來。
阿偉你接著就脫掉你馬子的上衣,然後記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鏡頭,讓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況。
』啊,我記得阿偉說只露出乳房就行,並沒有抓摸玩弄這一幕,我用手肘下阿偉,希望他提出反對,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只一個勁對阿豹點是,明白,豹哥,我會的了。
』我作出抗辯,阿豹已走到旁邊的樹叢中開始拍攝了起來,其他三人則站看。
阿偉摟著我先來一段接吻前戲,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擺掀起來,點閃縮,但想到只犧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們的錢債全部清還,心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脫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偉扳著我的身子面對著阿豹的鏡頭,動手在後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臉開,幾秒鐘后,乳罩一落下,從未被第二個男人看過的嬌貴乳房,就要露在四對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們觀賞,唯一能慶幸的是,替我脫己心愛的男朋友,要是由他們其中一人來操刀,恐怕我會羞愧得無地 心緒還在起伏間,只覺胸前一涼,兩隻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氣中,樹來幾聲讚嘆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卻被阿偉在後面拉住了,爭持間反而因扭擺身體而令兩個乳房亂搖亂旁窺視著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艷的動感。
驚魂未定,阿偉的手已伸到我胸口來,一把握著兩團乳球就搓圓按扁,肆意作出淫稷不堪的動作,樹叢里的怪叫又響起來:『大力抓狠些啊!擰,對,磨擦一下……哈!硬起來了!』發覺兩粒乳頭在阿偉的玩弄下,漸漸勃硬了起來。
多羞人的場面啊!當滿色慾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卧房裡兩人私底下進行的性覺得自己此刻活像一個表演脫衣秀的舞娘,毫無廉恥地賣弄著身體上去博取台下的熱烈掌聲;更過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漸興奮的楚地被人記錄下來,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我立即鑽進去。
『阿偉,脫掉你馬子的內褲,讓我們看看她的小屄吧!』呵,奶子這麼大,屄一定也很脹了,不知毛多不多呢?』子搓這麼幾下,乳頭就翹硬起來了,阿偉你馬子好騷啊!王起來一定很 ……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稷語聽得我臉都紅透了,正彷徨無措、羞慚出來時,阿豹適時地從樹叢里現身:『好了,這個鏡頭拍完。
』我松謝天謝地,總算熬過去了。
誰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舉起攝錄機對準我的乳房,我連忙拾起地上的外衣阿豹淫笑著說:『小妞,怕什麼?不拍都拍了,這麼美麗的奶子,不賞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幾個大特寫就結束。
』他拉扯我外衣時順撈了一把:『哇賽!果然又嫩又滑。
嘿嘿,奶頭硬成這樣,下面一定女朋友被人當面調戲,我想阿偉鐵定會憤怒得跳起來跟阿豹過不去,錯了,他竟幫著阿豹來勸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開了頭,完最後這幾個特寫吧,我都不介意,你還顧慮什麼?』又悲又酸,想不到愛郎不但不維護我,竟反戈相向,聯同外人一起來欺助的弱女子,我還為了他而犧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顧慮!我嗖地扯地上,挺起胸膛說:『拍吧!你願意怎麼拍就怎麼拍!』也不猶豫,舉起攝錄機對著我兩個乳房左拍右拍,又湊近乳頭去拍大特阿輝與阿祥不知何時已靜靜圍攏在四周,饒有興緻地對我指手劃腳、阿偉則站在旁邊默不吱聲,看著我任由人凌辱調戲,似乎眼前發生的無尤。
時間好像停滯不前,彷彿過了一千年,這難堪得令人想自殺的場面才得以終放下攝錄機時,我的淚水忍不住從眼眶裡冒了出來,阿偉撫著我的背使勁把他甩開,最緊張關頭不挺身而出作護花使者,拍攝完了才來假這麼窩囊廢的表現,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撿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剛想穿回外衣,阿豹卻將衣服一把奪了去:『哎呀拍完吶,這麼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了?』住了,還沒拍完?你們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滿疑惑的眼光投向阿過頭去不敢直視我。
阿豹將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麼,阿偉沒對你說嗎?這就不對了。
下面是,你們調情了一會後,女的感到內急,於是走到旁邊的草叢裡蹲下有幾個男人路過,便躲在樹叢后偷看。
』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們、乙、丙,勉為其難替你客串跑龍套……』他說出的要求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則在你前面把撒尿的過程拍下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撒尿時整個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來,到你怎麼做,若是達不到我說的要求,嘿嘿……偷窺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侵犯,我可不敢保證耶!』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獨無助,就連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棄義,拋下由我自生自滅。
我不懷疑阿豹的說話,這夥人什麼事也敢做得出來,在荒山野嶺被幾個流氓輪姦的命運,我飽含淚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來。
阿豹拿著攝錄機也在我面前蹲下,將鏡頭近距離對準我的下體,『脫褲!』下,我用顫抖著的雙手揪著內褲褲頭,猶猶豫豫地一點一點往下拉,來,下阻一片清涼,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處已纖毫畢現地暴露在眾以淫糜的姿態完整地記錄在攝錄機內。
阿偉這時已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是不願見到自己女朋友當面受人肆意淫辱,鑽進麵包車裡去反省,我再無心情猜測,總之以我一介弱質女流,是這四個孔武有力的變態男人魔掌,我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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