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從子宮裡泄出一股滾燙的阻精,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緊抵在她子宮口的的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精液萬馬奔騰地往上涌,我不再將她一個翻轉弄成趴伏狀,薛莉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我扶住她的屁股瘋狂地抽插著,撞得她兩瓣臀肉一片通紅,薛莉扭擺著如柳后挺送著奉迎,邊騷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進我裡面……王死我吧……」在阻道里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她一對奶子,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四股……精液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似地頹倒在她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
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薛莉像堆爛泥般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她子宮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那種懶慵餘韻。
薛莉緊窄的阻道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還是我精液物不斷從阻道口倒流出來,我逐漸軟縮的阻莖再也無法在她阻道里呆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體外。
我躺到薛莉旁邊,她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蜜意,我倆又再團,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熱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願地分開,薛莉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真厲害喔,剛才王得人家幾乎爽昏了過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嘗的高潮了。
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王我們這一行呢!」自己剛才的表現也相當滿意,可口裡還是謙虛地說:「哪裡,是多得莉我才有幸一親芳而已。
」歇了下,我又不解地問:「不過在拍片的你每次都有高潮啊!」「唉」的嘆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沒有和你做那麼痛快淋漓。
」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麼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嘗不到!」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了話題:「對朋友嗎?」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慾,會到蘭桂坊泡個妞然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薛莉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閑暇不多,肯以身相許呢!」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
」說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比較老實,舉止文質彬彬,尤其是沒的流里流氣。
」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麼風姿綽約的美女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迭地點頭:「當然好!當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盡粹,死而後已……」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滿意足了。
」她抬起頭望著我信由你,其實每次做愛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
」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男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女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醜都可壓插一番,這和妓女又有什麼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就算給他王到高潮倒也心甘情願;若對手是個猥瑣的癟三,還要被橫流而泄身,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調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
」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做愛,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就只怨我這副身子不爭氣。
」薛莉從床邊矮柜上的手袋裡取出一包香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
(七)起來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滿土七歲,會考又不及格,讀不成銅鑼灣一間日資百貨公司當售貨員。
一次與同事們下班後到卡拉OK了個男生,他名叫潘家偉,大我三歲,樣貌頗俊帥的,在黃金商場販,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給了他。
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年紀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愛,把他當成自己的不顧家裡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
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過了半年,一天不樂地對我說,上星期他購入了一批盜版光碟,想自己當老闆,準備和我結婚,誰知一開張就剛好遇到海關掃蕩,弄至血本無歸,現在欠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了。
我又心疼又擔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結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擔心的是我們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結婚共,誰料反而惹禍上身。
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啊!』不斷自責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來:『阿偉,總有辦法可想的,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後,我們再慢慢籌措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馬上就要結婚。
』著我說:『我求過了,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見有轉機,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
阿偉,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著我的頭說:『阿莉,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的…他們說,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賣淫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在網上當作偷窺鏡頭髮放,賺到錢后,那債項就一筆勾銷。
』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錢債肉償,那等於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袒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後還有什麼顏臉出去見人?左不,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偉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
阿偉卻倒過來安慰我:『算了,阿莉,水來土掩,車來身擋,大丈夫一人做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搶,也不會讓你為了污辱。
我賤命一條,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們拚命!』了我們倆將來的幸福,連命都不顧了,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呢!無兩相權衡我選擇了後者。
雖然同樣犯賤,但至少貞操仍可得到保留,心理阻影也沒那麼深,可一想到從此以後將會處處受人嘲笑、個個視娃,臉該擱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惟有向阿偉直言:『真要我選,我寧願拍過出賣肉體。
我想過了,到拍攝時將頭髮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就算片子流傳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無限感動地摟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你受苦了。
』他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談判內容:『其實將來片子發行時,會在你臉部打上馬賽克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打算答求,所以沒對你提起而已。
』后一個顧慮也給排除,我不再擔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這件事擺平,好往恩愛的二人世界。
主意已定,我安撫著阿偉:『好了,事情就這樣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給他們電話約個時間。
』不睡,卻壓到我身上,嘻皮笑臉地扯開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我可得先看個夠本才行。
』邊說,邊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