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乳之刑當烏赫顏走後,白瑩珏靠在江寒青的懷中羞愧地看著他道:'青,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那個傢伙會在嘴巴裡面藏毒!'江寒青笑著拍了拍她的肥臀,說道:'這怎麼能全怪你呢!呵呵!你不過是一時大意罷了,下回注意就行了!只是……他們到底是哪一方的勢力呢?'江寒青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抬頭望著帳篷傻傻發獃。
白瑩珏猛然想起江寒青跟自己說過,他二叔私下有野心的事情。
'青……你說他們是什麼人?都是帝國人,又知道你在邱特人這裡,你說會不會是……你二叔的人呢?'江寒青眼睛裡面閃出一道凶光道:'不知道。
……他也有可能吧,這老混蛋早就有異心了。
'白瑩珏道:'好啊!你二叔那老混蛋竟然敢向你下手,我們回去宰了他!'遲疑了一下,白瑩珏道:'如此說來,提供情報的內奸也應該是江家的人了!那豈不是說……?'江寒青緊瞪著白瑩珏,冷笑道:'你是說他們幾個人中有內奸?'白瑩珏答道:'是啊!不然內奸會是什麼人?邱特人中怎麼可能會有人和帝國的勾結?'江寒青沒有再理會白瑩珏,只是一個人自言自語道:'這五個傢伙都是從帝國來的。
那麼邱特軍中給他們提供情報的內奸是誰呢?真的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嗎?如果是他們,那麼情報又是怎麼送到他們的手中的呢?那麼大一幅地圖又是怎麼不為人知的畫好的呢?如果真是那個老混蛋要下手,為何會選擇在邱特軍營中這麼危險的地方動手呢?'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出這些問題的答案來,他也就放棄了。
轉過頭來看見白瑩珏關切地望著自己,江寒青心裡一陣感動道:'瑩姨,我不會有事的。
你放心好了!'白瑩珏溫柔地笑了一下,正待說什麼,卻聽江寒青用邪邪的聲音道:'淫姨,雖然說頭先那人服毒自殺不能全怪你,但是你畢竟還是疏忽大意了。
今晚的懲罰還是不能免的,你說怎麼辦?'看著已經開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江寒青,白瑩珏一臉媚笑,喘著氣道:'主人,奴婢沒有完成好您交付的任務!請主人任意懲罰我吧!'江寒青隔著皮衣,冷酷地擰著她的乳頭道:'懲罰?你說怎麼樣懲罰你才合適呢?'白瑩珏小嘴微張,輕聲哼叫道:'啊!疼!……主人……說……啊……怎麼懲罰就怎麼罰!'江寒青命令她道:'好吧!那我就想一想怎麼懲罰你這個賤貨了!躺下去!讓我先想一想!'白瑩珏那迷上性虐待的肉體立刻變得滾燙起來。
懷著對性虐待的快感的期待,她順從地躺倒在床上。
江寒青坐在床邊隔著皮褲撫摸著她溫暖的陰部。
男人手上發出的熱量,透過薄薄的遮蓋陰部的皮褲傳到了她的陰戶上,刺激得她下體一陣騷癢。
她用力挺動了幾下屁股,將自己的陰部在江寒青的手掌上摩擦。
江寒青冷冷地看著在自己手掌的玩弄下發騷的女人,心裡想著怎麼折磨這個騷貨。
突然他腦子中靈機一動,想起了多年來一直想用在母親身上卻始終沒有機會用上的一樣東西。
他嘿嘿淫笑著決定今天晚上就在白瑩珏身上實驗一下,如果效果不錯,以後就用在母親身上。
正閉著眼睛期待他蹂躪的白瑩珏聽到他的笑聲,忍不住睜開眼疑惑地看著他,不知他為何突然發笑。
江寒青附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用舌頭舔刮著。
耳垂上的騷癢感覺使得白瑩珏渾身酸軟,臉頰暈紅,格格浪笑起來。
江寒青在她耳邊輕聲道:'淫姨,你是不是我的奴隸?'白瑩珏伸手摟著他,膩聲道:'青!我當然是你的奴隸啦!主人,求你玩弄我這個下賤的奴隸吧!'江寒青淫笑著道:'那你這個奴隸身上是不是應該留下一點代表主人身份的東西?想不想要啊?'白瑩珏茫然地看著江寒青道:'那……是什麼東西?'江寒青臉色一沉,伸手抓住她的陰部用力一擰,怒斥道:'你只需說要還是不要!其它的,你這種賤人都沒有資格問!快說,你要還是不要?'白瑩珏痛得身子一顫,眼淚差一點流了出來,不過心裡知道如果說要,多半又是十分恐怖的東西,連忙答道:'主人!我錯了!不過……這個……我覺得還是不要……比較好!'聲音到後來越來越低,生怕江寒青聽到後會發怒。
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聽到后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只是笑道:'好啊!你不要,是吧?那就算了!'白瑩珏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卻也還是有一點失望的感覺,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試一試,說不定是什麼很好玩的花樣也說不定。
這時江寒青已經命令道:'賤人把你的這套淫賤的衣服給我立刻脫了!'白瑩珏不敢違抗,連忙爬起來將身上穿的性虐待皮衣脫了下來。
邊脫衣服邊在嘴裡嘟噥道:'什麼叫淫賤衣服嘛!還不是你給人家設計,逼著人家穿的!''啪'的一聲,江寒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白瑩珏的屁股上。
'你這個賤人!明明是自己喜歡穿的,還敢說是我逼你穿的!操!快點脫!褲子也脫了!'白瑩珏痛叫了一聲,哀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將手伸到了褲腰上,將那薄薄的皮褲脫了下來。
江寒青劈手將白瑩珏脫下的皮褲奪了過來,叉開褲腰,向褲襠處看去。
在紅色的褲襠底部,此時可以清楚地看到陰戶形狀的黃褐色的斑痕,顯然這是尿液和淫水所留下的痕迹。
江寒青冷笑道:'淫姨,你看一看你的褲襠!這麼臟!簡直是一個賤人!三歲小女孩的褲襠都比你的乾淨許多!'白瑩珏美麗的臉蛋兒脹得通紅,將頭低垂著小聲道:'你又不讓人家換!又要天天隔著褲子玩弄人家那裡!當然會這樣啦!'江寒青哈哈大笑著伸手撫弄著她的陰唇道:'你這種賤人自己騷得慌,卻還要到處找借口!真是丟人現眼!'將褲襠湊到鼻子上嗅的時候,一股尿液和汗水混和的騷臭味撲面而來。
江寒青陶醉地嗅著女人陰部留下的淫臭,感覺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親的時候。
那是他十六歲時的一天。
那天,他也是這樣讓母親脫下穿了幾天的皮內褲,然後檢查褲襠的骯髒痕迹。
當他將鼻子湊到母親的內褲上嗅聞的時候,那種女人下體汗水和淫水混和后留下的強烈的淫臭味讓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的他,幾乎要嘔吐出來。
他忍不住大發雷霆,辱罵母親陰玉鳳是個骯髒的女人。
然後將她按到床上,讓她自己聞自己內褲的味道。
在母親哭泣求饒的時候,他逼著母親喝下了自己的尿液,說是作為她用內褲將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懲罰。
不過從那以後,他卻迷上了母親陰部的淫臭。
只要有可能他就會要求母親將內褲交給他舔弄。
他會細細地舔上面的每一個地方,沉迷於那刺鼻的淫臭味中,甚至連舌尖傳來的那種酸澀的味道都會讓他興奮不已。
有幾次陰玉鳳因為覺得兒子說自己的內褲太臭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陰部和內褲上都塗抹了香水。
當江寒青知道之後,十分震怒,因為母親這樣做讓他失去了最喜愛的玩具。
作為懲罰,他將母親剛剛用過的月經帶塞到她自己的口中,然後將她捆在床柱子上,將一根板凳腳塞進她的陰道里,整整玩弄了她一個晚上。
從那以後,陰玉鳳再也不敢在內褲和陰戶上塗抹香水了,每次都將原汁原味的內褲交給兒子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