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飛戾天 - 第92節

抖M會館!就是要抖你!求各位擁有s屬性的御姐,女王,蘿莉,大叔前來調.教哦!☆、第 77 章 熱水散發的霧氣包圍了整個房間,程暮鳶站在門外,聽著裡面壓抑的喘息和痛吟聲,心疼的幾乎要擰成一團。
此時此刻,她多希望躺在裡面的人是自己,承受這份痛苦的人是自己。
明明,那人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而已,為何,要讓她來承受這份非人的痛苦。
自那晚在富貴村發生的事,已經過了幾天的時間。
本以為最後她們會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忽然闖入的女人會救了她們。
當時,眼看著那些金甲蠱朝楚飛歌飛去,程暮鳶出於本能的擋在她的前面。
正當她準備赴死之時,那些金甲蠱竟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朝遠處飛去。
待程暮鳶回過神,便見一個身著一襲黑紫色長袍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臉上戴著炫黑色的面具,沒有摻雜其他顏色。
在這樣深寂的夜,就像是一具無頭的屍體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最令程暮鳶驚奇的,還是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戾氣。
“師傅!你為何要攔我?”那白衣女子見到這個戴著黑面具的女子也是一驚,眼看著自己的計劃被破壞,氣惱的問道。
“還不是時候,走!”那女子只說了一句話,師徒倆便消失在程暮鳶幾人的視線中。
而程暮鳶卻清楚的感覺到,那個被白衣女子稱作師傅的人,在離開時,回頭看了自己一眼。
蠱師走了,那些蠱人就成了群龍無首的廢物。
幾下的功夫,便被程暮鳶幾個人的遠遠的甩在後面。
縱然躲過了這次危機,然而楚飛歌卻是受了重傷。
不僅僅是內傷,外傷,最嚴重的,便是那金甲蠱的毒。
金甲蠱,顧名思義,便是全身布滿鱗甲的一種蠱蟲。
幼年期只有米蟲大小,然而成年後,便可以長到手掌般大小。
平日里,沒有蠱師的操縱,便會沉睡在主人的身邊。
然而一旦聞到主人的鮮血,便會覺醒攻擊敵人。
這蠱的厲害之處,便是速度極快,力道極大。
別看它只是手掌般的大小,如若壓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重量就如同上百斤的巨石一般沉重。
所以,楚飛歌才會被它撞飛。
而身為蠱蟲,也必定帶有毒性。
被金甲蠱咬過的人,毒素會在隨著血液快速遍布全身。
中毒者會忍受著非常人能夠承受的痛苦,最後死去。
房間的門砰的一聲打開,洛嵐翎滿臉疲憊的從裡面走出來,身上的衣衫早已經被汗水浸透,臉上也帶著幾分紅暈。
“嵐翎,小歌她怎麼樣?”程暮鳶焦急的問著,她希望楚飛歌的毒能馬上解掉,這樣,就可以不再受這些苦。
“暮鳶,對不起,雖然說蠱和毒本是一家,但蠱毒終究還是太過於陰邪。
我對蠱毒的 研究不深,也不知道該如何對症下藥。
目前,就只能用藥水每日浸泡小歌的身體,我再為她施針來一點點拔除毒素。
雖然這樣的方法很慢也很痛苦,但卻是唯一一個可以完全戒掉她體內蠱毒的辦法。
” “恩,我懂了,現在,能進去看她嗎?” “可以,去吧,但是不要吵醒她,她剛剛才睡下。
” “好。
” 與洛嵐翎說完,程暮鳶便迫不及待的去了楚飛歌的房間。
這裡,還殘留著濃厚的藥味,楚飛歌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
即使是睡著了,她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著。
蒼白的臉上滿是因為疼痛而流出來的冷汗,嘴唇也被牙齒咬得鮮血淋漓。
“小歌。
”只看了這一眼,程暮鳶就心疼的不行。
她掏出手帕為楚飛歌擦掉額頭上的汗,然而不一會,那冷汗卻又溢了出來。
被子下那顫抖的身體分外明顯,縱然找來了很多棉被蓋在楚飛歌的身上,她卻依然覺得寒徹入股。
“鳶兒...鳶兒...”聽到床上之人的囈語,程暮鳶只覺得鼻子酸的發疼,一眨眼,便是一滴晶瑩的液體順著眼眶滑落。
那淚珠,掉在錦被之上,很快便消失不見,就如同從未存在過一般。
然而程暮鳶卻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哭了。
究竟有多久沒再哭過?也許是在李芸湘死後,也許是在一個又一個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的魔魘中。
曾經以為,自己的淚水早已經流幹了,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事物,值得令她動容。
然而面前這個人,自己的親生骨肉,卻輕而易舉的攻破了自己這最後一道防線。
那天晚上,她受了內傷而不能動。
眼看著那個孩子為了保護自己而去和那些怪物戰鬥,程暮鳶的心裡有感動,更多的則是擔憂。
整整一晚上,程暮鳶的心幾乎是懸著的。
當楚飛歌一次次陷入危險時,她只覺得心臟都快要跟著跳出來。
毫無疑問,她喜歡這個人。
不僅僅是一個娘親對孩子的喜歡,還有一個女子對另一個女子的喜歡。
不被世俗所認可,被眾人所唾棄的那份喜歡。
也許,所有人都會以為她們是怪物,會用最為骯髒的言語來罵她們。
那,又怎樣? 經過了這次的事,程暮鳶明白,她根本離不開楚飛歌,而楚飛歌也離不開自己。
兩個人誰少了對方,都會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而在一起,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
曾經以為自己遠離楚飛歌,才是對她最好的結果。
然而,這個想法,卻是在此刻被她自己親手打破。
程暮鳶向來是一個不喜歡被世俗束縛 的人,既然在心裡承認了自己對楚飛歌的感情。
她便再也不會介意自己和楚飛歌的輩分,性別。
“渴...好渴...”就在程暮鳶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時,楚飛歌的聲音傳來,叫醒了她。
聽到楚飛歌說渴,程暮鳶趕緊倒了一杯水喂進她的嘴裡。
然而對方卻是半點都沒喝進去,反而是都灑了出來。
看著那兩邊因為乾燥而開裂的唇瓣,程暮鳶知道再不給楚飛歌喂一點水會讓她更難受。
然而,現在這水該如何喂進去?思前想後,程暮鳶終是把那杯水倒進了自己嘴裡。
第一杯,因為她的猶豫而被她自己咽進了肚裡。
第二杯,在快要觸碰到楚飛歌的唇瓣時,又因為程暮鳶的緊張而被她自己給喝了下去。
這麼來來回回,一壺水已經見了底,程暮鳶喝了個五飽六撐,楚飛歌卻還渴著。
程暮鳶拿著水杯的手輕顫著,她知道這是最後一杯水,如若再被自己喝下去,就又要去廚房重新燒,會浪費大半的時間。
想及此處,她閉上了眼睛,對著楚飛歌的雙唇就吻了上去。
極大的力道不像是在親吻,反倒是像在用嘴唇撞人。
(噗,寫到這裡我笑了,好新穎的撞人方法。
) 受到衝擊的楚飛歌睜開雙眼,看著面前程暮鳶放大的容顏第一個反應便是驚訝的張開了嘴,而程暮鳶口中的水也如願渡入進她的口中。
本來,水是沒有味道的,卻因為喂水的方法和人,變得清甜無比。
程暮鳶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氣在此時無限的擴散,楚飛歌沉溺的閉起雙眼,把程暮鳶的雙唇含在嘴裡,慢慢的舔舐著。
天知道,她想著一刻想了有多久,就連做夢,她都想要捧著這個人的臉,一親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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