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4日碧藍航線-飲蜜毒者上篇(大鳳愛欲)好久沒回到海事局這裡了。
一如往常因為濾網沒換而難喝到爆炸酸黑咖啡,傳真永遠會卡紙的傳真機·慢得要死的官僚體系,還有直屬上司老中將的一張死臉。
對於長期待在僻地的指揮官來說,這裡的一切都顯得無比陌生,每一種存在都只是讓他感到不自在而已,沒有絲毫的歸屬感,所以他也不喜歡來到本部──除非像現在這種狀況.站在窗的一側,恬靜的少女就坐在密閉空間內,不僅僅是眼睛被護具遮住,嘴也被異物塞著,雙手雙腳反綁在鐵制的椅子上,四周的光線從沒有間斷地站在他身上彷彿在戒備著有任何一絲絲的異變。
這就是海事局在挖掘出新的艦娘時,在確保艦娘的品質沒有任何異變的狀態之前所必須對第一批原型所做出的保險舉動,不僅僅是一樁連自由都必須剝奪,要是有任何問題立刻將其槍決掉,而實驗完成後的原型也通常會被處決,等到品質更穩定的第二批艦娘送交給各個指揮官手上。
而這一點即使很清楚是必須的,指揮官也從來沒有認同過的想法,所以他對於自己站在這裡喝咖啡這點感覺到異樣的暴躁。
「她是你們依據重櫻那批野獸造出來的第幾個大鳳了?」「第七個,在這之前海事局嘗試著要對這種新形態艦娘量產前做出了一次實驗……這是那實驗中少數留下的原體.」老中將把話講得不明不白,就像想要先誆了指揮官入坑一樣:「你以前有馴服過一航戰的經歷對吧?還有鐵血那邊的羅恩正常配置你也有不少的策畫不是?」「……你們這是又搞了什麼牛鬼蛇神過來?」一聽到關鍵詞就讓指揮官的眼皮猛跳,會被從悠哉悠哉的邊疆地帶找過來,只能合理的懷疑上面臨時又想到什麼鬼主意要依靠自己來實行才是,而這是自己竭力避免的狀況.「一如往常,存在於重櫻艦娘中的『狂氣』也是我們在用心智魔方製造艦娘時無法去除的部分,要如何教導這些實力強大的兵器成為聽從於人類的可靠戰力,我認為交給你應該是合適的。
」「真會使換人啊,臭老頭.」「不要激怒她,善用你的優勢來照顧她,然後找出所有她身上應該要有的潛力。
」「酬勞呢?」「新型艦娘的優先的配給權。
」「做白工是吧……無所謂,讓我試看看吧。
」面對著裡頭仍被綁住的艦娘,指揮官嘆了口氣選擇接下這個任務。
伴隨著兩人的交談結束,指揮官也被引入了剛剛所建的那名艦娘所在的空間之中,只看無機質的銀色世界中一名被束縛的和服女子,五感被封印且束帶勒進皮肉中將那對幾乎要呼之欲出的胸部凸顯出來,一切都是如此的詭譎卻又充滿情色。
有點像吉原的高級游女,但是又是完全不同的生物。
不知為何指揮官在看見這打扮的同時突然有著這樣的感覺,暴露的露肩和服與朱紅眸子里藏著某種危險的東西,眼前所站著的女人究竟是何人這點,指揮官現在除了本能地警惕一下外依舊是完全不清楚的。
伴隨一陣清脆的響聲,一個個拘束被解開,原本被反綁在椅子上的少女此時失去支撐后整個人向前傾倒,伴隨嘴部的拘束被卸開一陣停止不了的喘息聲立刻傳入指揮官耳中,一對緋色眸子頓時印入指揮官眼中。
看著眼前還很虛弱的少女讓指揮官頓了頓,不知道是否該向前去攙扶她,但是下一秒大鳳已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睛依舊是直盯著指揮官,一副充滿警戒與敵意的樣子。
畢竟被像那樣子鎖住了嘛。
面對這個新被創造出來的艦娘有這樣的敵意讓指揮官一點也不意外,然而接下工作的指揮官並沒有退後的選擇,反而是向前攙扶著即將倒下的少女,一邊感受著少女身體輕輕一晃像是要推開他一樣,然而卻已經無力去阻止指揮官靠近他。
「我是你的指揮官,僅僅是這樣。
」看著眼前的少女,指揮官嘆口氣將手伸出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黑棕色的眸子直視著對面那名少女試圖讓他冷靜一些:「能走么?他們沒把你給弄傷了吧?」「指揮官……」聽到這個詞彙的大鳳似乎有了點動靜,那對無神眸子里終於有了點光彩,身體也搖搖晃晃地嘗試站起來,然而虛弱的身體依舊無法行走,只能用手搭在指揮官的肩膀上,身體不斷地抖動著,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一樣。
被抓著肩膀的指揮官有些困惑與警覺,他還不清楚這名艦娘的個性是如何,如果說是不好相處的類型,那麼現在兩人靠的這麼近其實就有點危險了。
「指揮官……我的指揮官……」「嗯,上面已經決定了,就由我來擔任你的指揮官了。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大鳳的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指揮官至想要開口詢問大鳳的身體如何,一張抬起頭來全然是淡然溫柔的笑容的臉龐與腳尖上不經意間傳來的採水聲都讓他中止了問話並向下看去。
那張椅子上的褐色水漬已經滴到自己的皮鞋上,一股淡淡的尿騷味,沒有穿著內褲的大鳳像是全身無力一樣剋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而流出了尿液。
漏尿了嗎?正當指揮官錯愕於大鳳股間流出的淡黃色液體,而雙手捧住男人臉頰的女人像是沉醉在指揮官說出的話語中一樣渾然不覺此時的自己是什麼樣子,雪白的臉頰上一層緋紅,丹紅眸子里卻是無限的溫柔嫵媚。
「這股內心的悸動,身體的灼熱……終於等到您了,我的指揮官。
」船班開了,一如往常的靜謐無人。
海事局將他送走的船不是那種高檔奢華的郵輪,而是一般有些歲月的客貨船,雖然能自內裝中看出他曾經的輝煌歲月也配備了一些早期所使用的各類器皿裝備,但是這曾經富麗堂皇的渡輪如今下層也被改建成大量裝載貨物的運貨區,如今只有上層曾經做為一等艙的區域還繼續保留給那些公務運輸,外層那無論如何上漆也掩蓋不了的綉蝕痕迹也象徵他的壽命即將到達終點.在曾經作為富人群聚的一等艙區域的酒吧中,複雜而又充滿各類老式器具的空間只剩下指揮官一人坐在鬆軟的皮椅子上獨酌,裡面是黃色柔光與紅木傢具之間折射出一個溫暖的無人世界,外頭卻是一個深藍色波濤洶湧的冰冷大海。
偷懶的老酒保在指揮官付了足夠的錢后決定把一瓶酒與幾平調製成調酒的基底飲料放在桌上讓指揮官自己喝個痛快緊接著就失去蹤影,這個空蕩蕩的大廳就被指揮官一個人獨享,配著酒精與愜意安寧的氛圍閉上眼睛,似乎進入了假寐之中。
指揮官不討厭這樣的短暫休憩。
在鎮守府能這樣絕對獨處的時間不多,什麼事情都不做只需要讓酒精去融化自己的腦子,把所有事情全都置之腦後……「指揮官……」不幸的是,這還自得意滿不到五分中,一個明顯在呼喚自己的聲音就把男人從自我滿足的文青冥想中叫醒過來,就連給他反應叫出聲音的機會也沒有,後腦杓上立刻就被一大團柔軟的物體給夾住,一股淡淡的蘭花氣息也自腦後竄入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