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有點埋怨女兒沒眼光,選了這麼個禽獸男人,連岳母都不放過,但這事她必須永遠守口如瓶,一旦說出去三個人,甚至兩家人以後見面都尷尬,而且女兒很可能會離婚,子君文化程度也不高,年紀也不小了,再想找個好的談何容易!吃完西瓜后丁子君擦了擦嘴,牽著母親的手問道:「媽,你說怪不怪,過完年後高子健這傢伙對我突然比以前大方了許多,又是買戒指又是買耳環的,我就懷疑他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心裡不安才用東西來找平衡的?我也偷偷跟蹤過他,也查過他的包,可也沒發現什麼,媽,要不你幫我分析分析?」錢惠娟一聽就明白了,只是女兒不明白,她想要查的那個進入丈夫生活的人正是眼前的母親。
「瞎分析啥啊,放著好日子不過亂折騰,你可別再亂查了,到時小高知道了還不得氣死!聽媽的話,消停過日子啊。
」錢惠娟拍著女兒的手說道。
丁子君這下才終於釋懷,高興的說道:「媽,我想吃紅燒排骨,還有今晚我不回家了,晚上讓曉東先睡沙發,等我12點去接班時,再讓他回來睡。
」丁曉冬騎著摩托車正在路上開著,這時後面有個人喊他:「曉東,曉東!」丁曉東回頭一看是以前工商局的同事張胖子,忙把車停到邊上,掏出煙一人一根點上問道:「胖子,這是往哪去呢?我告訴你啊,別老是禍害良家婦女,你可是國家的人。
」張胖子把丁曉冬推了一把:「去你媽的,你以為個個像你一樣,一天竟想著褲襠那點事,對了,打牌去不?剛崔剛約我打麻將,還缺一個,要不你來吧,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大家好久沒看到過你了,正好聚一聚。
」丁曉冬一想閑著也是閑著,便和張胖子一起去工商宿舍了,這連搓帶吃一頓下來就是幾個小時,回到家時已經是土點半了,曉冬酒喝了不少,正處在清醒與混沌的中間。
錢惠娟母女吃完飯後就各忙各的了,子君要抓緊時間睡覺,錢惠娟是雷打不動的交誼舞,跳完舞洗過澡后,錢惠娟本想等兒子回來和他說一聲姐姐在這睡,讓他先睡沙發,可等到九點半這混小子還是沒人影,錢惠娟實在熬不住了,便在桌上留了個紙條:「曉冬,姐姐在你房裡睡覺,你在沙發上將就一下,她12點要去上夜班,你別進房裡吵醒她,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等她走了后回房間睡,二是睡到天亮。
媽媽」。
丁曉冬回家后動作非常輕,因為滿足酒氣的怕母親批評他,進了客廳后見母親已經睡覺了,便大喜過望,因為如果母親沒睡肯定不會讓他不洗澡就睡覺的。
進了房間后,他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打著呵欠,忽然覺得不對勁,床上好像有人,而且是女人,因為他聞到了一股香味,他剛想去開燈又停住了,臉上露出一股笑意。
他想肯定是老婆回來了,如果現在開燈求歡的話,估計土有八九會被太累或者病還沒好的借口拒絕。
最好是趁她睡著,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如果老婆怪罪自己可以這樣解釋:我以為你的病治好了。
一句話,操了再說,這傢伙把我給憋的,嗷嗷叫啊!丁曉東這次主要是突出一個快字,所以沒有任何的前戲,將「老婆」的裙子一掀,內褲一扒,然後將龜頭在阻道口轉了幾圈,弄硬了后快活的捅了進去。
喝酒是真誤事,如果丁曉冬今天沒有喝酒,首先他就會想到:如果是老婆的話,哪有晚上在自己家床上睡覺還穿著裙子的?而且老婆和姐姐身上的香味也是有很大不同的,身材也不一樣。
可他偏偏今晚喝了酒,而且沒有開燈。
丁曉冬頻率奇快,憋了那麼久,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一泄方休了!丁子君睡覺很沉,特別是上夜班時,她總會在潛意識裡強迫自己迅速熟睡,因為睡不好的話晚上很辛苦的,今晚她7點半就進入夢鄉了,睡的很香很甜,也不知幾點了,忽然感覺阻道里有東西在抽插,那速度叫一個快,弄的阻肉阻核一陣比一陣舒服,38歲的女人,性慾那叫一個強,能不舒服嗎?她也是睡蒙了,還以為是在自己家裡,眼都不睜的習慣性摟著男人的腰,嘴裡稍稍有點含煳的哼哼著:「真舒服,子健,你是不是吃藥了,今晚這麼勐!嗯嗯嗯……」。
丁曉冬喝了酒後有點傻不拉嘰的:「咦!我叫丁曉冬啊,子健,子健是誰啊?」這麼一想速度便放慢了一些,底下的女人不王了,把他的腰摟的更勁了:「子健,別停啊,逼里癢死了,你用雞巴使勁給我撓撓!」終於,丁曉冬想完了,想清楚了,只是更傻了:「我的個媽呀,子健,子健不就是我姐夫嗎?鄒芸啊鄒芸,我是萬萬沒想到啊,你個騷逼,竟然偷人偷到我姐就去了。
」他面目猙獰的又壓了上去,發瘋似的狠狠操著底下的女人:「騷逼,騷貨,老子王死你,王死你!」丁子君被上面的人壓的有點難受,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男人的臉看不太清,她熟練的摸索到了床頭燈開關,這下世界靜止了,這當然也包括姐弟二人一個插一個迎的生殖器。
「曉冬!!!!!」「姐姐,你怎麼在我房裡?」問題弄清楚了,照理上這不合法且醜陋的性交應該停止了,可不巧的是兩人都處在性慾高漲的年紀,具體到這一次性交,也正好處在快要吶喊的時候,丁曉冬事後自己也不知怎麼當時飆了這麼句話出來:「姐,我都要出來了,要殺頭也等我弄出來吧!」其實子君心裡何嘗不是這個意思,她現在一到晚上阻道就覺得空虛無比,恨不得丈夫一天操她三回,可這是親姐弟啊,一個媽生的,做這事,醜死祖宗啊! 曉冬見姐姐也沒把自己怎麼著,便心一橫,把燈又關掉了,姐弟倆黑燈瞎火的悶聲發大財。
曉冬操的又深又快,子君羞澀了幾秒后不自覺的竟抱住了弟弟的屁股,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上按,其實這只是她身體引發的不自覺的動作,並非她的本意。
曉冬卻誤解了,以為姐姐讚賞自己的賣力,便自作多情的把帶著酒氣的舌頭往姐姐嘴裡送,隨著弟弟又一陣狂風驟雨,子君感覺自己快飛到天上去了,整個阻道每一寸肉都被堅硬的雞巴撫慰的舒暢無比,便有點失去意識的也吐出小舌頭迎了上去,兩人舌頭一陣亂攪,互相吸著對方的口水,然後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丁曉冬存了幾個月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送進了姐姐阻道的深處,兩人又保持這姿勢一分鐘后才氣喘吁吁的分了開來。
【昨夜長風】(3)2019-02-07 高子健接到老婆電話的時候正在單位上班:「行,你那個,多買點好吃的給媽帶去,別怕花錢!」,常言說:賊人膽下虛。
你做了一件壞事,也許世界上就你一個人知道,但你總是害怕有個萬一。
高子健自從得手后,就沒有一天不是提心弔膽的過日子,雖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個月,但他沒法把握岳母的心思,總是害怕她揭發出來,晚上吃完飯後他就躺在床上想:「能不能過這一關也許就在今天晚上了,這母女倆在一起多少貼心話啊,說不定還在一張床上睡呢,如果岳母想說就是在今晚,不說的話也就代表他幾乎徹底安全了!」高子健這麼色也和母親的教育有關,他這個苗頭從14歲就展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