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惠娟每天晚上都會去公園和一幫老年人跳交誼舞,連衣裙既方便跳舞,又能托襯出自己的身段,所以成了她夏天最喜歡的裝束,昨天是淺藍的,今天又換成了一套藏青色。
丁曉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母親,那被汗水濕透的連衣裙緊緊的貼在身上,將那些隆起和溝壑盡數吸入眼底。
錢惠娟哪裡會想到兒子會有這些齷齪的想法,直接走到靠著落地扇的沙發邊一屁股坐下,丁曉東一見母親坐了下來,不客氣的將頭靠在了母親的大腿上,錢惠娟把身子一縮,滿臉嫌棄的說道:「過去,過去,一身汗!」丁曉東很誇張的靠近母親脖子處使勁聞了一下:「是嗎?我聞聞看!真香!」錢惠娟臉一紅,給了兒子一個'炒栗子':「滾一邊去,別沒上沒下的!對了,你白天反正沒事,回頭去你丈母娘家看看菲菲,初一初二的孩子正介於懂事不懂事之間,家長可千萬放鬆不得,你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小學時你成績多好啊,一到中學就跟些二流子玩,不然現在能這樣嗎?所以,你千萬不能讓菲菲走上你的老路,要經常督促檢查她的學習,別光顧著玩,她外公外婆就知道溺愛她,我估計這孩子這麼多天都沒寫過幾個字!」丁曉東熊熊燃燒的淫火被母親的嘮叨弄的疲軟不堪,翻了個白眼道:「知道了,母親大人,明天就去,ok?」第二天上午土點左右,丁曉東從家裡拿了些平常別人送給母親的補品去了老婆娘家,道也不遠,都在一個縣,兩家一個在東門,一個在北門。
丁曉東把摩托車停在門口,一看大門是開著的,他提著東西就走了進去。
由於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看女兒菲菲學習,所以他就決定來個突然襲擊,進去后輕輕的走路,也不說話,進到客廳后他心裡尋思著:「咦?這三人都哪去了?院里也沒人,廚房也沒人,客廳也沒人,但如果都不在家的話怎麼大門就這麼敞開著呢?」他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客廳中間的玻璃桌腳下,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一看就清楚下一步怎麼做了,因為左右各兩間,一隻是四個小房間,現在其中三間的門都是開著的,顯然都沒有人,剩下那一間是岳父岳母的卧室,丁曉冬尋思著:「菲菲是個電視迷,她肯定是怕在客廳看電視怕被我和她媽媽突然襲擊抓到,所以躲在外公外婆的房裡看。
」丁曉冬不由為自己縝密的思路讚嘆不已,他躡手躡腳的來到房門前,然後突然的把門一推,沒錯,裡面真的有人,只是……韓紅霞今天上午可算是倒霉透頂,寶貝大外孫女早上起來后,就批評自己天天的早餐是老三樣——豆漿油條包子,自己好話說了一籮筐,這小妮子就是不肯吃,非要去街上買麵包吃。
韓紅霞哪捨得讓她去,便讓她在家等著,自己風風火火的就去了,這麵包店離家有兩條街,一來一回走的韓紅霞是渾身臭汗,最可氣的是等她回來后這丫頭卻找不到人了。
韓紅霞是個文盲,想了一會才明白:「唉呀,中了這小姑娘的計,她這是趁她外公去釣魚,就把我也支開,她好熘出去玩?」想到這,她放下麵包就出去找人,昨天晚上下過一場雨,路上還有點濕滑,跑著跑著韓紅霞一哧熘,摔到一個淺水的泥巴坑裡去了。
丁曉冬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副既香艷又有點搞笑的場景:胖胖的丈母娘此時下身已經光熘熘的了,兩條又白又粗的大腿中間是一片黑壓壓的阻毛,而兩隻胳膊正成交叉狀在脫背心,此時背心已經掀到脖子處了,將胸前的兩個大肥奶和粗黑的大奶頭一起奉獻給了女婿的眼睛。
韓紅霞在門打開后,也透過半背心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門口,嚇的她把背心又放了下來,再仔細一瞅,原來是女婿,害怕到是不害怕了,就是害羞的不行,忙一邊用手擋住下身,一邊說道:「曉冬你、你、你快出去,快出去!」丁曉冬直愣愣的吞了一大波口水,才戀戀不捨的慢慢退出去,嘴裡解釋道:「媽,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
」過了兩分鐘后,韓紅霞出來了,兩個人彷佛溝通過似的,對剛剛發生過的事情隻字不提,聊些孩子啊、物價啊之類的話題,丁曉冬嘴上和岳母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心裡就開始盤算開了:「我操,我怎麼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老丈母娘這一身好肉呢?這穿不穿衣服還真是大不一樣,以前就覺得她說話土、沒文化,可這大肥奶大屁股看著真過癮啊,要是從後面日起來肯定爽死了!」不一會菲菲也回來了,丁曉東自然少不了一番對女兒的檢查和教育。
吃完中飯後菲菲和爸爸外婆打了聲招呼就去房裡午睡了,丁曉東喝了幾口茶后,也向岳母告辭要回家,韓紅霞假做生氣的沉下臉道:「說啥呢?走什麼走! 外頭日頭那麼毒,等涼一點再走,你先到菲菲外公床上睡一覺或者看看電視,隨你。
」韓紅霞和鄒偉國從6年前就分開住了,當然也還在一間屋,只不過是一人一張床,雖說鄒偉國還有那麼點色心,但畢竟能力嚴重衰退,一年也就玩個兩三次。
韓紅霞像絕大多數中國傳統的農村婦女一樣,從嫁人開始對於性生活都是同一種態度:「不要求、不抗拒」。
你兩天操一回也讓你操,你一年操兩回她也不會嫌少。
韓紅霞在廚房裡忙活完之後,先去外孫女房間看了看,見小丫頭睡的正香,便把她身上蓋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又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才笑眯眯的帶上房門出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見女婿也正美美的睡著,便也躺上床享受一下空調的涼爽。
她對於這個女婿總的來說還是滿意的,首先她只有鄒芸這一個孩子,愛屋及烏也就對女兒的丈夫關愛有加,再說這丁曉冬雖然有一些毛病,比如有點懶、喜歡玩、不踏實、有點色等等,但總的來說也還算是不錯的,家庭啊、長相啊,都還過得去,再說人也很聰明,嘴巴又會說話。
所以有時她也勸自己女兒:「芸啊,這男人啊都一個樣,世人沒幾個不色的男人,只要他顧家、疼你不就行了,退一萬步說,這好色總比好賭強吧?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玩玩總比把家裡錢都扔到牌桌上強吧?你只要把他的錢管住,他就飛不了天!」丁曉冬睡到三點半才醒,他起身把空調關掉,先去女兒的房間看了看,人卻不在,丁曉冬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說看來只有她媽才管得了這孩子呀!來到客廳,見老岳母竟睡在大沙發上,肥胖的身軀竟沙發壓的深陷了下去,儘管電扇已經看到了最大檔,可依然能看見岳母身上和沙發上的汗水。
人性是複雜的,丁曉東在這一瞬間,對岳母竟然一邊感動一邊起了色心。
感動是因為岳母家兩台空調,可她卻讓給自己兩父女享用,自己卻在客廳睡的大汗淋漓;色心是因為汗濕的背心緊緊貼住了岳母的兩個黑大的奶頭,看著煞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