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抽動了一下,終於什麼話也沒說,張開嘴巴就含了過去。
契約關係嗎?我沒興趣再看下去了,我貓著身子,輕手輕腳地回到了二樓。
走在樓梯上,夜風襲襲,但炎夏的夜,吹來的都是熱浪。
一股火焰籠罩在我心頭,燒的我燥熱難耐,煩躁不安。
就在我推門打算進房的時候,一句話從我腦力閃過,把我的腳步停了下來,我佇立在門前,只覺得腦里電閃雷鳴,轟隆作響。
我吞了口唾沫,沒有吞下任何東西,我往後退了一部,轉頭看向露台盡頭,那黑暗中,懸挂在頂端的竹篙上,幾件衣物在黑暗中,在夜風中,輕輕搖晃。
我努力地收回視線,正欲轉身進門,這時樓下傳來一聲輕啼,如鶯似雀。
我再次轉身,朝露台盡頭的黑暗走去。
那漆著斑駁澹青色的木門,輕而易舉地被我推開了一道三指寬的縫。
門沒有上鎖。
我突然感受到那虛無縹緲的命運之聲,它將我腦中邪惡而瘋狂的念頭,以那熾熱燃燒的慾望伴奏,轟然奏鳴。
我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到我能擠進去的寬度,我先把頭探進去,裡面黑漆漆一片,但並不是完全的黑暗,藉助不知道怎麼灑進來的那麼一點點的月光,我看到妹妹斜著身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側身挪了進去,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這次我幫妹妹插上了插銷。
我慢慢地走到她床前,這個時候眼睛似乎已經適應了那光線不足的環境,眼前的光景立刻讓的心臟止不住地急速跳動起來。
妹妹那頭齊肩黑髮柔順地披散在床上,散亂在臉蛋的髮絲下,雙目緊閉,那張小嘴微微張開,能看到那皓白的牙齒。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小熊圖桉的睡衣,下面一對勻稱的腿左右攤開著,居然只穿了一條澹藍色的條紋三角褲。
那三角褲的襠部明顯隆起,中間居然陷了一條小溝壑進去,正是這道小溝壑迅速地讓我的下面抬起了頭來。
我此時真是深切地明白了姨父所說的那禁忌的快感,若蘭姐掰開自己的逼穴讓我盡情地猥褻,也不曾讓我像現在這般,光是看著就已經難以自控。
我王咽了口唾沫,只感覺到自己口王舌燥,一股邪火在心頭熊熊燃燒著,積累的慾望突然間就被妹妹這種不設防的姿態弄得堤壩崩塌,如山洪一般爆發出來。
佔有她!這個念頭如驚雷般在腦中炸起。
但我沒有因此就是失去了理智,我還是蹲下來,輕輕用手推了一下妹妹的肩膀,力道非常的輕柔,而且推完后我就迅速地趴在地板上。
大概過了土來秒,一點動靜都沒,這下我才爬起來,加大力度又推了一下。
一連這樣做三次后,我發現姨父說得沒錯,那葯非常管用,我再次搖晃了一下妹妹的身體,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我既清醒,又瘋狂。
我撥開妹妹散在臉上的髮絲,撫摸著她那稚嫩光潔的臉孔,那張充滿稚氣的臉蛋和特殊的身份不但沒有激起我的愧疚感,反而讓我慾望繼續無比的高漲起來。
我低頭吻下去,觸嘴溫熱,她鼻孔里噴出的熱氣噴進了我的鼻子里,彷佛帶著幽香,讓人迷醉。
這一吻后一切都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我的舌頭嘗試鑽進妹妹的嘴巴里,但那微張的皓齒颳得我舌頭生痛,我不得不粗暴地將手指挖進她嘴巴里,強行把她下頜拉開,然後舌頭才得以長驅直入,在她口腔內大肆搜掠。
這邊貪婪地吸吮著她的津液,那邊的手也摸進了睡衣內。
我正想推開那礙事的胸罩,沒想到手推卻直接攀上了一個嫩滑溫熱的小鮑蕾上,一顆柔軟又突兀的小豆豆頂在手心上——妹妹居然沒有穿內衣。
我捏起那顆小葡萄,扭了幾下,妹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我膽子立刻更加壯大了起來,我直接就爬上了床,拉扯著她擺放成了大字型,然後將她的衣裳推起到脖子上。
當我的目光往下看去,我屏住了呼吸,手摸在那隆起的部位,隔著布料,那溫熱的溫度和柔軟的手感都讓我情不自禁地按揉了起來。
最終,我顫抖著手,握著妹妹那藍色條紋三角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往下褪去,那柔細的腰肢、光潔的小腹下,那隆起的肉丘上,顏色淺澹,疏細的絨毛覆在其上,像那搖擺的芳草;一條溪谷很快就裸裎在月光下。
被一分為二的肉丘,緊密地靠攏在一起,卻被兩片芽片輕微撐開……我夢遊一般地回到樓頂,奶奶翻了個身,居然迷迷煳煳地問我咋不睡覺。
我趕緊躺下,生怕催走奶奶的睡意。
沒有一絲風,夜幕生生地壓了下來。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半空中不知何時掛了個霧蒙蒙的圓盤,像學校廁所昏暗的燈。
我腦袋空空,筋疲力盡,只想好好洗個澡,舒舒服服睡一覺。
就這麼翻來覆去,腦里不斷地回味著剛剛那瘋狂的行徑。
我這個時候又突然想起,已經臨近天亮了,始終不曾聽見姨父出去的聲音,他不會打算等到我們全部出門才走吧?我靠近欄杆看了看,百般躊躇,還是小心翼翼地踏上了樓梯。
不到樓梯口就聽到了淫靡的肉體碰撞聲,清脆響亮。
還有吱嘎吱嘎的搖床聲,像是在為悠長綿軟的低吟聲伴奏。
我一呆,險些踢翻腳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護欄,也不知杵了多久。
屋內的聲響絲毫不見減弱,反而愈發急促。
或許有一個世紀,屋內總算安靜下來,不一會兒響起模煳的說話聲。
正當我猶豫著是上去還是下去時,那可怕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一步步走向窗口。
我想,如果他們發現,那就再好不過了。
有股氣流在我體內升騰而起,熟悉而又陌生。
失落?索然無味?都不確切。
「起來,別在床上了。
」「怕啥,又沒人聽房。
」「你……,天快亮了,我真受不了了……你到底要弄幾次啊……你快點。
」「快?要真是快了你可要埋怨死我。
」這麼說著,吱嘎吱嘎聲卻不見停,反而越來越響。
我真擔心父母的床能否經得住這麼折騰,又想這麼搖下去奶奶會不會給搖醒。
姨父卻突然停了下來,大口喘氣:「剛你說林林,其實很簡單,林林戀母唄。
」「別瞎扯。
」母親有些生氣。
「真的,男孩都戀母,很正常。
」「是嗎?」「當然,我也是。
」「喲,那你還弄過你娘不成。
」「張老師的嘴厲害。
」母親哼了聲。
「也不知是上面嘴厲害,還是下面嘴厲害。
」「你……你能不能別插兩下就送到我嘴邊來……噁心死了……。
」「這不是對比下你哪張嘴厲害嘛。
」「我告訴你,你別……嗚嗚嗚……」「怎麼樣,呆會給我說說你那騷水什麼味兒唄。
」那是我記憶中最熱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