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若蘭姐的身上破掉了我的處男之身後,我突然就變成了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食髓知味的關係,我看女人總是想著如果把她搬到床上去弄那該是多爽的事情。
連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
「哎,你覺得我們姨父怎麼樣?」「怎麼這麼問?」妹妹疑惑地看著我。
「沒,這段時間看他好像跑我們家挺勤快的。
又送這又送那的,以前我們雖然偶爾串下門,到底沒現在那麼親。
」「你瞅瞅,什麼李叔趙叔,咱爸一出事別說幫我們了,問候也沒一句。
還是我老師說得對,日久見人心,患難見真情。
」妹妹蹲在柜子前,拉拉抽屜,看起來對這個小柜子特別滿意。
「我倒覺得人心莫測,不是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嗎?」「嚴林,你真是太齷齪了!」妹妹轉過頭來,目光鄙夷地看著我,一臉嫌棄:「什麼叫無事獻殷勤,感情你沒把咱爸的事情當一回事。
人家好好的雪中送炭,硬被你說成了乘虛而入,你真是太讓人噁心了。
」至此我們已經沒多少話好說了。
我差點有衝動把母親的事告訴她,好打她的臉。
但終究沒失去理智,我還是忍住了沒說。
5點多我上了個廁所,母親似乎在廚房忙活著。
天不知什麼時候阻了下來,暮氣沉沉,難怪剛剛悶得要命。
我專門進廚房洗了洗手,母親在揉面,準備包包子。
儘管窗戶大開,吊扇轉個不停,廚房裡還是熱浪逼人,簡直像進了桑拿房。
母親連衣裙濕了個半透,垂首間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在桉板上,汗濕的布料緊緊地貼在肌膚上,幾乎能看見裡面內衣的花紋,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臉紅上好一陣子,現在?我只想把那裙子掀起來,再把裡面的內褲扯下去,分開她的腿,然後把雞巴捅進去。
「毛巾。
」母親頭也不抬,突然說。
我趕緊到洗澡間扭了條毛巾。
「嗯?」母親揚了揚紅彤彤的俏臉。
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親臉上,仔細抹了一通。
完了又搭上香肩,順帶著把脖子也擦了擦。
母親哼了幾聲,扭開臉,也不看我:「有個吃就不錯了,你以為換個樣容易?不把你媽熱死。
」她周遭升騰著一股濃郁的氣流,說不好是什麼味道。
母親擠了擠我:「去去去,別杵這兒礙事兒。
」晚飯小米粥,包子,涼拌萵筍。
包子是韭菜雞蛋餡兒和豆沙餡兒,母親各拾了幾個,讓我給隔壁院送去。
隔壁掩著門,黑洞洞的,就廚房亮著燈。
爺爺奶奶可能在街上納涼吧。
農村有端著碗到外面吃飯的習慣,母親卻沒有,父親出事後更不用說。
飯間,母親問我這幾天在看什麼書。
我說福爾摩斯。
她問好看不。
我說還行。
她哼了一聲,幽幽地說:「這麼有本事兒,你還回來王嘛?」我半個包子塞在嘴裡,差點噎住。
當晚更是悶熱。
我們躺在樓頂,卻像是睡在蒸籠里。
空氣黏在身上,讓人呼吸都困難。
爺爺罕見地呆到9點才下了樓。
奶奶在一旁搖著蒲扇,一會咒罵老天爺怎麼還不下雨,一會叮囑我可得小心點別半夜給雨淋壞了。
可能包包子熱得夠嗆,吃完飯母親就呆在房間里,沒有上樓。
雖然熱浪黏人,我翻了幾次身,還是漸漸闔上了眼皮。
畢竟幾天都沒睡個好覺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風鈴聲。
像是濃厚夜幕里的一根銀針。
幾乎條件反射般,我騰地就坐起身來。
大門確實在響,叮叮叮,應該是敲在門框上。
也許是風,或者野貓野狗啄木鳥?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麼。
然而,父母房間傳來了響動。
開門聲。
細微輕快的腳步聲。
幾不可聞的說話聲,像在爭執什麼。
大門似乎開了。
腦補的衣服的悉索聲。
爭執聲。
大門閂上了。
兩種腳步聲。
腳步停頓了下,說話聲。
兩種腳步聲繼續。
客廳門閂上了。
模模煳煳的關門聲。
我站起來,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來。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卻坐立難安、輾轉反側,心中思緒萬千。
我知道姨父會再來,但沒想到是今天。
畢竟他昨天剛來過。
約莫土來分鐘后,我還是向樓下走去。
樓梯口聽不到什麼聲音,我小心挪到窗外。
男女喘息聲。
「這不都濕了,還裝。
」「啊……陸永平你這混蛋,你給我上的什麼……?」「嘿,一種待會讓你叫我老公的東西……」後半段話被一聲鶯啼打斷了,我探頭看去,姨父正將那根大傢伙狠狠地捅入了母親的肥逼里,而母親只脫了褲子,上衣還穿著,直接解開了上面幾顆扭扣,其中一隻奶瓜被釋放了出來。
肉體的撞擊聲又傳來,我突然有些煩躁,這種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鮮感,想要離開,但剛把頭挪開,裡面的聲音停了下來。
「又王嘛?啊……」母親輕輕叫了一聲,「有點……你怎麼了……」我還是不明白母親在說什麼,卻只聽見姨父嘿嘿地王笑著,沒再有動作。
「你!」母親的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但沉靜了一會,很快就變成一種帶有哀求的軟軟的聲音:「你別捉弄我了……」我有些詫異,母親也不是沒有求人的時候,例如之前父親剛出事那會,但母親表現得不亢不卑的,我從沒見過她如此放下姿態過。
姨父又發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聲,母親又是一陣難受的啤吟。
「那是啥玩意……嗯……」「拿開。
」「嗯啊……給我……」「快給我!」母親難受的啤吟里夾雜著莫名其妙的話,我探頭往裡面窺去,姨父跪在母親跨前,雞巴卻是抽了出來,沾著水光。
而母親居然躺在床上,兩隻長腿左右攤開,手裡居然拿著一根粗黃瓜塞進自己胯間的紅肉里抽送著。
母親的表情看起來非常難受,她扭動著身子:「陸永平……你給我整了些什麼……啊……你王什麼……陸永平……放開我……」卻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條布帶,不顧母親的反對強行將母親的雙手反綁了在她身後。
掙扎間,母親穴里插著的那根黃瓜都滑了出來。
母親還想說什麼,姨父卻一把握著她的腮幫將一條內褲塞進了母親的嘴巴里。
「唔——!唔——!」母親身體扭動著,但很快就姨父抓住雙腳壓制住,母親扭了幾下沒掙脫,就怒目圓瞪地盯著姨父。
就在我納悶姨父究竟在搞些什麼的時候,大概過了2分鐘左右,母親的身體就不住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