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 - 第20節

王偉超一個勁地誇母親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諂媚,卻讓她笑得合不攏嘴。
飯席,我卻留意到這孫子的眼老是偷偷地往母親的胸臀瞄去。
母親長得漂亮,一直都很吸引眼球,但王偉超看還是讓我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為啥,他和我妹相處得也好,大致是兩個成績優秀的學生比較有話題吧。
我曾經和我妹開玩笑,說你王脆把他當你男朋友算了,被我妹妹鄙夷地嘲笑,說我滿腦子就會往哪方面想。
王偉超臨走才提到邴婕。
他問我為毛不問問邴婕。
於是我就問了問邴婕。
他就告訴我邴婕去了沉陽她父母那兒,要再過幾天才能回來。
我說哦。
他說哦你媽屄啊哦。
我實在不明白他三翻四次老是在我面前提邴婕王什麼。
或許他就是想噁心噁心我。
送走王偉超回來時,我發現二樓欄杆上還搭著那張舊涼席。
至於是忘了收還是剛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
我死活想不起來清早欄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當晚,我從廚房往樓上扯根線,插上了錄音機。
還沒放幾首,奶奶就抗議了,說:「這鬼哭狼嚎的都什麼玩意兒,有戲沒,聽段戲。
」我假裝沒聽見,結果被一痒痒撓敲得蹦了起來。
夜深人靜,只剩下星星的氣息。
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卻支著眼皮,苦苦煎熬。
晚飯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
我像個夜遊症患者,遊走於樓頂、樓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間外,側耳傾聽。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姨父似乎再沒來過。
好幾次我都想給母親說不如讓我睡到她的空調房裡,但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讓我的勇氣煙消雲散。
然而那一天還是到來了。
記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
整個大地都亮堂堂的,像是鍍上了一層水銀。
點多奶奶就下去了,說是月光太亮,晃人眼。
沒有她的阻撓,我也得以愜意地聽了會兒張楚。
這個顧影自憐的瘦弱男人用彷佛裹在棉被裡的聲音唱道:願上蒼保佑吃完了飯的人民,願上蒼保佑糧食順利通過人民。
我搞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我更喜歡那首《螞蟻螞蟻》:想一想鄰居女兒聽聽收音機,我的理想還埋在土裡。
我內心將它改成了:想一想鄰居女兒聽聽收音機,我的雞巴就插在她逼里。
頭頂的那片銀色像某種藥劑,滲入身體里,讓人感到安詳。
這麼聽著聽著,我只覺眼皮越來越沉。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又響起那種叮咚叮咚的風鈴聲。
似乎還有腳步聲,貓兒一樣輕。
我翻個身,恍惚間一個激靈,立馬醒了大半。
豎起耳朵。
門確實在響,腳步聲漸行漸遠,卻頗為耳熟。
我爬起來,躡手躡腳地靠近陽台。
衚衕里有個人,影子被月光壓成一團,汗衫長褲涼皮鞋,鑰匙鏈都瞅得一清二楚。
不是姨父是誰?他鞋跟不厭其煩地磕著地,已經行至街口。
我長吁口氣,轉身靠近欄杆,又飛快地縮回了身子。
母親還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門口踱了幾步,又轉身揚起了臉,不知是賞月,還是牽挂著嬋娟下的我們。
那晚母親穿著一件藍白睡裙,烏亮秀髮披肩,稍顯散亂。
幾縷濕發粘在紅霞飛舞的臉蛋上,清澈眼眸吸納著銀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飽滿湖水。
至今我看不懂那樣的眼神,像銀色厚重的風,雋永、豐饒卻又荒誕不經。
母親仰望良久,嘆了口氣,其實我聽不見嘆氣聲,但看著她張開嘴巴,那依稀像是茫然的神情,那一聲嘆息就響在了我的腦子裡。
我躲在欄杆后的身子不由緊了緊。
接下來她走到門口,猶豫片刻,又徑直進了洗澡間。
亮燈,關門,很快響起水聲。
我背靠欄杆坐下,掃了眼當空明月,心煩意亂。
正打算起身睡覺,洗澡間開了門,我側著身子往後縮了縮。
關燈,關門,嗒嗒嗒的輕微腳步聲。
我扭頭一瞥,登時全身僵硬起來。
在月光的照映下,只見母親一絲不掛,香肩微縮,藕臂掩胸,步履輕盈,豐臀一抖一抖的。
她先是做賊心虛地四處驚慌地張望著,然後才走到大院門前,就這麼光著身子打開了門。
我卻看見站外面的姨父一手拉著母親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母親拉到門外,母親自然是掙扎著一手頂著門邊抵死不從。
後來姨父像是放棄了,捏著母親袒露的胸乳走進門來,很快就扯著母親進了裡屋,給這個白銀夜晚空留一抹豐腴肉色。
我拍拍屁股躺到涼席上,睡意全無。
閉上眼,各種景象紛至沓來:姨父滑稽而猙獰的笑,母親雋冷如水的眼神,棗紅色木桌,水光連連的交合處,還有月光下的健美胴體。
那跑動中跳躍的乳房、左右顛動的肥白寬臀、光潔的背部曲線、豐滿結實的修長大腿……我心裡明白——母親已經淪陷了。
其實這樣的結果早就在我的意料中,尤其是見過姨父對女人的手段。
這一次我不再去偷看,我悄悄下樓,我知道一時半晌她不會從房裡出來,我徑直走到澡房,一盆衣物就擱於門口的小板凳上,上面赫然是母親剛換下的衣物。
我回頭看了一下,確認沒人後就彎腰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我先是拿起米色的胸罩,置於鼻下深嗅了一口,乳香味夾雜著汗味直鑽入我的心扉。
我丟下乳罩,揀起那條白色的內褲,我很快就把硬邦邦的雞巴掏了出來,對著那盤衣物,將母親的內褲裹在我的雞巴上,打起了手槍。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發射了,在最後一刻,我還是調轉了方向。
高潮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變得很沮喪,我射出的量連姨父的三分之一都沒有,而且和姨父弄了幾下又硬起來不一樣,我又擺弄了好久,雞巴還是軟軟的。
我把母親的內褲丟回盆里,躡手躡腳來到她卧室跟前。
裡面沒有了折騰的聲響,只開了一盞檯燈,在昏暗的燈光中,也不知道何時完事的。
但光熘熘的母親被姨父擁在懷裡,姨父一邊摸弄著母親的奶子,一邊湊到母親的臉上親吻著。
而頭髮散亂的母親,一動不動,就像一個玩偶一樣任由姨父肆意擺弄猥褻著。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樓。
上個廁所,又到洗澡間洗了把臉。
剛要出去,一撇臉就掃見了洗衣籃里那條睡裙。
猶豫了下,我把它輕輕掂起。
整個裙后擺都是濕的,撲鼻一股濃郁的腥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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