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些涼,我不由打了個寒戰。
遊了幾個來回,實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橋洞里蹲了會兒。
同樣理所當然地,我吼了幾聲。
它們在橋洞里穿梭、回蕩、放大,聽起來像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於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幾聲。
直吼得喉嚨沙啞,我才又躍入水中。
這時已經艷陽高照。
我躺在橋頭晾了晾,直曬得昏昏欲睡都不見人來。
我不由想到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穿上衣服,我去了撞球廳。
往常人滿為患的撞球廳竟然關著門,敲了半天,老闆才過來開門,說這兩天檢查,歇業。
在門口坐了一會兒,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里空空如也。
就這麼蹬上車,漫無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門口。
然而學校大門緊鎖,我突然想到王偉超家就在附近,我頓時找到了目標。
「是林林啊。
」「王阿姨好,偉超呢?」開門的一名中年美婦,一頭齊肩黑髮,面容嬈好,年近四土了,雖然該有的皺紋一根沒少,但皮膚和村裡面的女人完全不一樣,顯得白皙細滑。
戴了一副深紫色的眼鏡,上身穿了件圓領黑點襯衫,下身是一條黑紗長裙,整體非常有知性美。
這隻能是王偉超的媽媽陳雨蓮,這間屋子就他們兩個人住。
我時不時會過來玩,所以他媽媽對我也是很熟悉了。
「他出去了,也沒說去哪。
要不進來坐坐?吃點水果等等他,快中午了,他也快回來了,你王脆留下來吃個午飯。
」我謝絕了王阿姨的好意,下樓又跨上了車。
車子歪歪扭扭地漫無目的地踩著,不知不覺居然來到了村西頭的村委會。
村委會是一圈低矮的白色平房,今天是周末,本應大門緊閉的村委會,那鐵欄杆門卻虛掩著,不見門衛,但我一眼就瞅見了停在空地上姨父的車。
想起昨晚看到的事情,我心頭串起了一股火焰,車頭一扭,就踩進了院子里。
我上了樓梯,朝走廊盡頭那牆上釘著「村支書辦公室」的門牌走去,走近后發現門開著的,我徑直進了去,兩張辦公桌只有一個戴眼鏡穿著粉色襯衣的年輕姑娘坐那,卻是不見姨父。
那姑娘看到我進來也嚇了一跳,低聲輕呼了一聲,然後才用脆生生的聲音問我:「小弟弟你有什麼事。
」「我找我姨父,陸永平。
」「對不起,今天是周末,陸書記不在。
」姨父的車都在外面,我進來時連那輛嘉陵都看見了,那姑娘張嘴就是瞎話,我張張嘴正想說些什麼,卻聽見裡頭那扇門傳來姨父的聲音:「阮琴,讓他進來。
」謊言被拆穿,那叫阮琴的姑娘也不覺得尷尬,微微地笑了笑,繼續低頭寫起她的東西來,我也沒什麼好說,徑直往裡面走去。
推門進去,裡面的辦公室窗帘拉上了也沒開燈,光線昏暗得很,姨父躺在辦公桌邊上的皮沙發上,他旁邊居然還坐著另外一個人,她正低著頭整理著自己的衣角,待我走近,我才發現她是那天姨父帶我去宵夜檔的那老闆娘。
看她髮髻散亂衣裳皺巴巴的樣子,顯然剛剛在和姨父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心裡一陣難受,姨父昨晚深夜才在我家裡弄完母親,今天上午又拉上這老闆娘在這裡偷人。
我本來也是稀里煳塗就來了這裡,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就獃獃地站在旁邊。
「呦,林林,你可是稀客啊,你可是第一回上這找姨父。
怎麼了?」姨父卻若無其事地哈哈笑著,緊跟著就用手捧著旁邊老闆娘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哦,忘了和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巧芸阿姨,你們也見過了。
」然後又賊兮兮地看向我:「還記得那天我和你說的話嗎?」巧芸阿姨被強行抬起了頭,她咬著下唇一臉屈辱的樣子,但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大致是上次在她家麵館里,已經當過我面被姨父羞辱過了,所以也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我記得。
」我沙啞著嗓子說道。
我實在不明白這些有夫之婦為啥一個二個都這麼作踐自己任由姨父糟蹋戲耍,這完全顛覆了我之前所認識的世界觀,村裡那些用白漆刷的標語根本上就和它的顏色一樣蒼白無力。
「我……我先回去了。
」「坐下——!」巧芸阿姨想要起身出去,卻被姨父一聲喝得身軀一震,她卻不敢違抗姨父,臉色蒼白地又坐了下去。
姨父對於巧芸阿姨的凄涼模樣視若無睹,剛剛還板著臉喝了一句,立刻又堆上了笑容對我說:「林林,你還沒說,找姨父有什麼事呢。
」「你之前說的,若蘭姐那件事……是不是真的?」這話脫口而出,說完我自己也愣住了。
姨父聽我說完,小眼睛突然瞪得圓圓的,嘴角拉出了一條誇張的弧線「當然是真的——!你……你今天就要?」姨父顯得有些激動,他那靠在沙發矮胖的身子突然一下就坐了起來,渾身的肥肉都抖了抖。
「不可以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澹,維持一副無所謂隨便的姿態。
媽的,就當找回點利息。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他渾身的脂肪似乎都都動起來了,他舉起一個手指晃來晃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你等等,我安排一下,很快……」姨父在桌子上拿起手機,正打算按號碼的時候,突然又賤兮兮地問我:「你想在哪裡?我把她喊過來,還是在她的房間?」我的心不爭氣地急速跳動起來,我吞了一口唾沫:「隨便……」「那就在她房間吧,我告訴你,在別人房間弄這感覺要刺激得多。
」我立刻聯想到昨夜他對母親說的話。
姨父站起來,走到一邊打完了電話后,突然看著局促不安地坐在那裡的巧芸阿姨對我說道:「林林,要不要拿她練練手。
」他那說話的口吻完全就是把巧芸阿姨當做了玩具,而且是那種隨時可以送出去讓別人玩的那種。
也沒等我回答,他就換了副冰冷的語氣對巧芸阿姨說:「趴茶几上面去,給我噘起你的大屁股讓我侄兒爽一爽。
」凝在巧芸阿姨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滑落,但姨父的話卻像是有魔力一般,她從沙發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她把裙子側邊的拉鏈往下一拉,鬆手后整條裙子就滑落在地。
她下面什麼都沒穿,直接就露出了一對肌肉紮實的腿和胯間阻毛茂密的私處。
緊跟著她就一顆紐扣一顆紐扣地開始解開襯衣。
只在錄像廳看過這些光景的我到真實地瞅見的時候,那種被震懾住的感覺難以言喻,我就像個傻子一樣地站在那裡,直感覺到一陣口王舌燥。
脫得精光的巧芸阿姨很快就爬上了茶几上雙手支撐著跪在上面,同時腰腰肢壓低將自己的屁股高高噘起,並在姨父抽了兩巴掌她的臀峰后,將腿左右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