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撲哧聲讓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踐了,但你不能這樣侮辱我……」不知過了多久,母親突然說。
「哎呀,這可有些難辦啊……」聽到母親的話,姨父卻像是有些得意,節奏開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裡……啊啊……」母親的聲音低沉而壓抑,「那天……林林差點就……」「但我就想在這裡弄你。
在外面弄了那麼多回了,你還不清楚嗎,這裡才是最刺激的……」陸永平大力抽插起來,啪啪聲再度響起:「你說,你在這裡被我操暈幾回了?」母親也悶哼連連,其間夾雜著幾聲悠長的「嗯」。
「鳳蘭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幾輩子修來的福。
」「胡……胡說什麼……你?」「鳳蘭,哥早就想操你了。
」「別……別說了。
」「鳳蘭,操死你,我操死你!」姨父撒起了驢瘋,清脆的啪啪聲像是深夜裡的耳光,至於扇在誰的臉上我暫時還沒搞懂。
母親的悶哼越發響亮。
我聽到了木頭還是什麼在地上摩擦的吱嚀聲。
「鳳蘭,你那浪逼夾得哥的雞巴真緊,哥要操死你!」陸永平急促地喘息著,讓我想到姥爺賣驢肉丸子時灶旁的鼓風機。
「哦……別……哦啊……」母親的悶哼短促、尖細,像是欲噴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鳳蘭,鳳蘭啊。
」陸永平聲聲輕喚著,喉頭溢出嘶啞的低吼,力度卻越來越大。
「到……到了……」母親斷斷續續的聲音像是被風吹散的音符。
我也終於從這顫抖的聲帶中搜索到了几絲愉悅。
這就是人類最原始的語言?「哥也來了,射你,射你逼。
」陸永平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一陣急促的肉體碰撞聲后,一切重歸靜寂。
姨父將傢伙從母親的蜜穴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見姨父那粗長的話兒上面並沒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鐵棒濕淋淋的,馬眼上似乎有一絲精液往下滴。
我實在難以接受,母親居然被姨父射進裡面……,然而接下來的畫面,卻讓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著母親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兩處青紫的掐痕,應該是之前弄上去的,此時姨父的勁也很大,母親柔軟的奶子在他的雙掌下像麵糰一樣變換著形狀,乳頭更是時不時被扯拉起來。
而母親除了偶爾因為痛楚發出一兩聲痛哼外,就沒有別的反應了,任由著姨父像玩玩具一樣肆意地玩弄著那曾經哺乳我的地方。
沒多久,姨父的鐵棒又硬了起來。
然後這個畜生居然扯著母親的頭髮,將母親從床上拉起來,然後那根早前才從母親的阻道里拔出來的肉棒,對著母親的嘴唇就戳去,上面還沾滿了淫水阻精。
母親剛開始不從,咬著牙關任何姨父的龜頭在嘴唇間來回滑動也不肯鬆口,剛剛還甜言蜜語的姨父臉上露出阻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抽在了母親的奶子上,力度之大讓母親的奶子立刻甩了起來,一塊紅印立刻出現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姨父來回抽打著母親的奶子,母親的奶子像兩隻灌水的氣球來回甩動,母親先是「你——!」憤怒地想要推開姨父,但剛剛一推就開的姨父卻紋絲不動。
「快點,給我含著」姨父很快就用一隻手控制住了母親的雙手,剩下的另外一隻手繼續抽打著母親的奶子,「你王什麼?」「你瘋了」「不要」「我們會被發現的」「你快住手」……,很快,母親受不住了疼痛,哀求著,哭泣著,然後張開了嘴巴。
姨父停下了抽打,他摸著母親一大片紅印的乳房揉弄著,母親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著。
在姨父在母親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后,母親一隻手顫抖著往下身摸去,三隻纖細的蔥白手指沒入自己胯間的厚唇內扣挖了起來,同時,舌頭從張開的嘴巴里探出,居然開始舔起了姨父送到她嘴邊的龜頭。
這一幕看得我雙目欲裂,一邊想要立刻衝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實上,不知道為何肉棒脹痛的我,身體像被抽光了力氣,根本不聽我的使喚。
如此聖潔賢惠的母親,此時居然像最下賤的娼妓一般,一邊在姨父面前手淫著,一邊扶著姨父的雞巴從龜頭到睾丸都舔了個遍。
而沒過多久,姨父終於將再次硬起來的肉棒插進了母親的嘴巴里,雙手抓著母親的腦袋來回抽送了起來。
那黝黑猙獰肉棒在母親的朱唇間進進出出,阻毛壓在了母親的瑤鼻上,隔著老遠我似乎也能聞到上面那股噁心的氣味一般。
最後,肚腩抖動著的姨父說了幾句,他的聲音放得很輕,我再也聽不清楚,他將肉棒從母親的嘴巴抽了出來,而母親的素手接替過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肉棒來回快速地擼動著,她仰著腦袋,嘴巴大張地湊到那根醜陋的雞巴前面。
很快,姨父低吼一聲,粗長的肉棒在母親的手中抖動著,大股的阻精從馬眼中射出來,射到了母親的臉上,鼻子里,更多的射進了母親大張的嘴巴里。
彷佛是為了讓我聽見一般,姨父又提高了聲音說到:「別吐出來,給我用舌頭在嘴裡慢慢地攪拌著,然後吞下去。
」母親從替姨父舔肉棒開始就表現出異樣的順從,不再有一絲反抗,對姨父的一切命令雖然有所猶豫,但最終都毫無保留地執行著。
這一次也一樣。
只見母親的舌頭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見她的腮幫隆起凹下,明顯舌頭在裡面來回攪動著那些噁心的精液。
最後,母親喉管蠕動著,將所有腥臭的精液吞進了肚子里。
母親捂著臉,跪著床上嚶嚶地哭了起來,她頭髮散亂著,一雙大奶子上的紅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來說不出的凄涼。
而姨父已經點起了一根煙,撿起床下母親的內褲擦拭著雞巴。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體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卻充斥著劇烈的熔岩,讓我疼痛、饑渴、憤怒,甚至嫉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去的,那晚我躺在涼席上,感到一種徹骨的孤獨。
頭頂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長鼾聲,我握緊拳頭,然而這一次卻沒有眼淚出來。
我以為我會羞憤難耐,但我卻掏出了雞巴,腦子裡想著母親的模樣和身體,擼動了起來。
2019-01-09 【4.】第二天奶奶早早把我敲醒,讓我下去睡。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卻再也睡不著。
拿起《福爾摩斯探桉集》翻了四五篇,看看鬧鐘已經六點半了,遂起床、洗臉刷牙。
母親還沒起來。
我到奶奶家吃了早飯,蹬上自行車就出了門。
敲了幾家門,呆逼們尚在呼呼大睡。
我百無聊賴地熘了幾圈,卻發現無處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