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火紅花瓣顯得格外搶眼。
熱戀的我們每天都會在電話里訴說不休,有一次發現我接電話的時候,有「嗒」的一聲,我知道電話那頭是媽媽在窺聽,嚇得從那以後再也不敢打電話了。
我們只好口頭約定下一次見面的時間。
每年的暑假總是這麼炎熱而且漫長,好在大人上班的時候不僅每個家,整條街道都顯得安靜,這使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和自由約會。
每次見面,范志朋都會摟著我接吻,他的親吻是魯莽的、笨拙的,只是用嘴巴點點啄啄亂啃亂咂,甚至把垂涎塗抹在我粉嫩的腮頰上。
弄得我氣都透不過來,可我們還是領略到了快樂,儘管覺得還不到心曠神怡的境界,只是彼此覺著很親熱。
在沒有其它令我們歡呼雀躍的活動時,我們會在他家樓下的影碟的店租片看。
范志朋家的客廳很局促,一套彎角的劣質沙發上,我們倆個人蜷縮在一起,他總是摟抱關餐,有時,我也會坐到他的大腿上,看久了累了乏了的時候,會躺下忱著他的大腿。
那年的夏天我總穿著連衣裙,薄紗的、綢子的、棉麻的花花綠綠;裙子的花式也各盡風姿,有圓領的、無袖的,長及腳踝和及膝的短裙。
媽媽總是很得體地把我打扮成花季少女的形象,既不矜持也不放縱,活潑可愛而不輕挑。
這時常讓我總會領受到夥伴或是大人們的艷羨和讚賞。
這天我穿的是一件無袖及膝的白底藍花裙,裙子的腹部總緊緊繃著。
我屈起腿,膝蓋併攏著,裙裾往上收縮,露出了兩截雪白的大腿。
將手中的果糖棒子遞送到了他的嘴裡,而嘴巴卻吮吸著范志朋送過來的果糖棒,深深地舔了一口,伸卷著粉紅色的舌頭,舔弄著棒子。
范志朋逗弄著我,故意地將果糖棒收回了,由於距離著比較遠,我只好伸展著身子湊過去,我的雙膝跪在沙了上膝蓋磨礪著粗硬的布質,將身體形成幾個曲度,渾圓的臀部就特別地突出。
這時范志朋悄悄地將手探進了我的衣領,我的身子一陣顫抖,那隻手已覆蓋到了乳房上。
我胸前的這兩顆頗具規模的果子從末讓那個男人觸碰過,他的手很輕柔地捏了一下,我的腦子裡頓時空白一片。
下意識地我的身子一躲,隨後將他的手拿開,范志朋的臉隨即漲紅,他手足無措的樣子令我發笑,我調訕他:「是你耍了流氓還會臉紅。
」「我這輩子就只摸你一人,那就不是流氓。
」他說,聽他這麼一說,我的體內有股躁熱從腳底升起,有種莫名的欣悅暗暗擊中了我的心。
我的乳房剛剛體味著一隻手心裡潮乎乎熱騰騰的撫摸,還有他說的話。
這時,范志朋的雙眼像兩顆火星,閃爍著熠熠神采。
他顫抖著,嘴唇土分莊嚴地向我湊近,我在他清澈如水的目光注視下,有些慌亂地將目光避開。
這時的我閉住了雙眼咬緊著牙根,盡量地把嘴唇撮成一圈,主動地將豐滿的嘴唇湊上去。
他的嘴唇真柔軟,我們緊密地貼到了一起,我主動地伸出了舌頭,他緊含住同時也將他的舌尖伸進我的口腔。
一切都是無師自通,從不會接吻,到吻得非常老練。
我們吻得舒緩而長久如痴如醉,第一次我感覺到親吻也可以這般舒服愉悅,它使隨後的慾望變得更加撩人起來。
他的手指再一次碰觸在我的乳房上時,有一股快樂的熱流如閃電般傳遍全身。
diyibanzhu.com倌紡裙:伍妖玖叄伍伍伍柒玖我一動不動,但心卻跳得厲害,我想他是感覺到了。
他的手指劃過了我的尖硬發燙的奶頭,那種騷癢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地叫出聲,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我讓他不要再摸了,這時的身上有一種不知該何去何從的迷惘。
他說你已是我老婆了,我怎不能摸。
說著,那隻手輪番在我的兩個乳房揉捏,嘴裡不停地喊著老婆老婆。
我的心裡空蕩蕩的渾身輕飄飄,也老公老公地叫他。
彷佛能聽到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在吱吱嘎嘎地歡叫、歌唱。
臉上的五官也像一朵雛菊一樣精神飽滿地舒展開來,帶著一臉的紅暈、帶著一顆撲通通亂跳的心。
我們忙碌了一陣,又消停下來,相擁著,東一句,西一句地扯著閑話,也都土分滿足了。
「你真壞,那裡學了這些。
」過後我把他的手從衣衫里拿出來說,他說:「三級片上就有,我放給你看。
」說著他就起身,我忙說:「誰稀罕,我不看的。
」他硬是把片子塞進機子,屏幕上立即現出了男女赤身裸體的畫面。
「我回家了。
」我說著裝做起身的樣子,他慌忙地摟住我:「不嘛,還早著。
」我伴裝生氣的樣子,扭著身子掙脫他,像是要走。
他忙說:「好了,我把片子退出來行吧。
」說著又換了剛才的愛情片子。
這回范志朋摟著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看著看著他的手又不老實了,從衣襟的下面摸了上去,我並末作聲,他就更是大膽地將我的乳罩推起在乳房上揣摩。
我的臉一時灼熱如火烤燒,他一時竟衝動了起來,就要撩起我的裙子,嚇得我一陣哆嗦,差點就叫出聲來。
我臉紅耳赤地按住他的手,他卻固執地再把我的手拽回,再抽,他又再拽。
後來,我終於屈服了,但只是讓他解開上面的一顆鈕扣,他的手變得肆無忌憚,在我的兩顆乳房來回撫摸,甚至用指甲在我的奶頭上輕柔地擦刮。
邊摸還邊說著老婆的眯眯好柔軟!真的好挺好大!老婆我愛死你了!我們已看不進電視,就任由他的手在我胸上胡搞,也不知什麼時候回到家裡,只覺得身子熱烘烘的,奶頭一直尖硬著,腦子裡都是他聽著肉麻其實很受用的每一句話;你喜歡我摸嗎?這翹著的奶頭真可愛,摸得舒服嗎?老婆,你是真的想讓我摸吧;老婆,一輩子就讓我一個人摸好嗎?老婆,我好想同你結婚,結婚了就能睡到一起,就能把你渾身摸遍。
當愛情第一次以巨大的沖勢開啟少女們稚嫩不安的心靈時,相伴相隨而來的,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迷失與恐懼。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閉著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個躁動的下午。
我的單人床狹窄如同一葉小舟,那一盞紅紗檯燈似乎搖晃不停,我人在床上也只覺得飄飄蕩蕩,如同乘坐在輪船上隨波逐浪。
似乎有那燥熱的海風拍打在臉上,那是范志朋熱辣辣的親吻。
生活的秩序被攪亂了,那一次之後,那陣突而其至的快慰像一頭緊追不捨的鬣狗,牢牢地跟在我的屁股後面。
並且如形隨影經常出現在我隨波逐流,漂向未來的難以設想的航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