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問:「那昨晚你跟他住一個房間?」我沒出聲還是點頭,媽媽從床上掙起身來:「睡一張床了,脫沒脫衣服,羅潔,你們到了什麼程度了?」她看見我嚇得抖索索,縮在一角,像只小兔兒似的,話都說不出來。
隨即神色一緩:「別害怕,羅潔,你長大了,有男生追這是正常不過的事。
」「我們睡一張床,他抱著我睡的。
」我小聲地說,媽媽又問:「脫了衣服?」「脫了。
」我的聲音像蚊子似的,媽媽緊張地問:「還做了什麼?」我不敢再如實說下去了,只是選擇了搖頭,媽媽把她全身掃了一遍,彷佛能看透出什麼,我又說:「他吻我了,又摸了我的乳房。
」「就這些?」媽媽似乎鬆了一口氣,我堅定地說:「就這些!」媽媽開門出去,我光著腳把臉趴在門邊,聽到媽媽跟爸爸說了些我們的情況,爸爸出來到客廳打電話,顯然是打給范志朋家的,他說孩子們這次出門,肯定是花了錢的,讓范志朋說個數目,兩家平攤。
然後,又是一陣客氣話,爸爸強調說這數目一定要算清楚的。
我回到了床上暗自鬆了一口氣,從沒見識過如此兇狠暴戾的爸爸,以前爸爸很是寵她縱容我,別說是打我甚至從沒對我罵過,但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當然不明白,做為一個父親,爸爸是這個家的主人,在他世襲的領地上,當然不容其它的入侵者。
【第八章熾熱的肉慾】我和范志朋的事在整個學校鬧得沸沸揚揚,大家都知道我們談戀愛甚至已在外過了夜。
我總感到背後有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自然覺著了羞恥,習慣了之後反倒無所謂,像是挑明了我跟范志朋的關係。
便顯出了滿不在乎的傲慢樣子,更高的昂首挺胸噘腚,眼珠在下眼角里不看人似的看人。
現在我們公然地走在一起,並排騎著車或是牽著手也都成了習以為然的事。
我和范志朋是幸福的,這緣於雙方的家長都豁然開朗,還有我們自己的努力結果。
范志朋依然是校里數一數二的好成績,而我在他的影響下也不甘落後。
雙方的家長都覺得欣慰,對我們的關係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強行折散我們。
特別是媽媽,好像都默許了我跟范志朋的關係,不時地讓我邀請他到家,做著好吃的。
但她對我著重地強調,一是我的學習不能受到影響,要互相幫助共同進步;二是不能跟范志朋有肉體上的關係,那怕是脫衣服也不行。
我也到過范志朋家,他的爸爸媽媽對我還是很熱情,甚至他的爸爸還誇我天生麗質清純可人。
我們一直擔心藍江雲會找我們談話,藍江雲對班裡男女的早戀是深惡痛絕不留情的。
出乎我們意料,藍江雲沒有像對其他同學那樣,勸告批評再找家長,甚至對我們的關係也絕口不提。
陽光還是那麼地燦爛的,我走在校園裡裙裾飄飛,有種蝶類輕掠過水麵顧影自憐的美麗,隱約聽到身體深處像植物漿汁流動舒展的輕響,范志朋的影子跟在我身後,忽長忽短,在陽光下奇異多姿,有個聲音充滿奇特的溫情,像煙草般王爽明凈的氣息鑽進每一個毛孔,令人眩暈而沉醉。
停放單車的車棚亂七八糟,各式單車東歪西倒地有的還糾纏在一塊,我站在門外,等著范志朋將我的單車推出來,現在我對他越來越是依賴。
「你老公對你真好。
」有女生路過說,我已習慣同學的戲謔,露出微笑,心裡像翻了的蜜罐甜得發膩。
在我幼稚的心裡,已將范志朋視為託付終生的男人,我們的愛情天長日久海枯石爛,單等著長大了的那一天披上婚紗嫁給他。
我的身子對他全面開放,無論他想在我的身上搞些什麼新玩藝,我都會積極配合而且樂此不疲。
在告別了處女之後的短短一段日子裡,我的體內似乎突然間產生大量的多巴胺和性激素。
我對性越來越感興趣,越來越是主動。
似乎所有的顧忌都放開了,性慾輕而易舉地便爆發出來。
這是一種發自於內心世界的燃燒。
在雙方的家長嚴格的管制下,我們再沒理由在外過夜了,只能充分利用一切時間,放學之後或是中午時分,有時,晚上也會偷著遛出來。
現在我撒慌的水平越來高越來越純熟了,有時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有時則得花點心事編個慌言。
而媽媽也輕易地相信,她所在的單位新調來的主任是她的老同學,對她正大獻殷勤,媽媽也欲迎還拒地對他大玩曖昧。
而爸爸大多時間都在出差,他的情人天南海北各地都有,也忙得不亦樂乎的。
每個周六下午,是我們固定幽會的日子,因為大人們都得上班,不是在我家便是在他家,我們都肆無忌憚地做愛。
范志朋進出我家已成家常便飯,有時媽媽在的時候,我們兩人就裝腔作勢地做作業討論習題,當大人離去時,情不自禁就滾到了一起,范志朋會把我抱在大腿上,然後,肆意地在我的身上索摸不止。
就像我突然間由處女變成真正的女人一樣,范志朋也在同一時候,從一名毫無性經驗的男孩子,變成一個真正意義的男人。
他現在調情的手段越來越嫻熟,我總是在他的撫摸調弄下渾身酥麻兩腿發軟。
我把手中的筆一扔:「不寫了,你這樣搔弄我,我沒法專心做作業的。
」說完,我離開了范志朋的大腿撲到床上,在家時我只穿著家常的睡衣,赤裸的雙腿從不長的睡衣露了出來,而我趴在床上的姿勢,足讓范志朋身上著火似的。
他說:「阿姨還末走呢。
」「那你把我的作業做了。
」我從床上反轉身子說,范志朋一臉為難地說:「不好吧,會被發現的,把我的答桉給你抄吧。
」范志朋過去拽著我,誰知我勾住他的脖子,兩人一齊滾落到床上,我在他的臉上瘋狂地親吻起來,隨即兩人的嘴唇像抹了蜜似地黏貼到了一起。
外面似乎有些動靜,我翻身下床,走到了關閉著的門旁,將耳朵貼住細聽,是媽媽離家鎖門的聲音。
這時,范志朋也湊到我身後,他的手伸進我的睡衣底下,我的內褲已滲出淫液,他的手指探進去,就在我濕潤的阻唇上來回滑動,我嬌喘吟吟,臉龐灼熱早已情慾高漲。
身後屁股有一根鐵棍頂著,我吃吃地笑著說:「我以為你不急的。
」「老婆,快來,脹得厲害。
」他急著說。
我便脫了內褲躺到了床上,范志朋也不上床,就站到床邊扛起我的一雙大腿,就挺動他已堅硬了的阻莖對準我的阻戶。
跟以往有所不同,我的阻戶上的縫隙更加明顯,依稀能見到里的小阻唇,儘管范志朋的阻莖粗大,但輕易地便插了進去。
其實從深圳回來之後,我的阻道還有些疼楚,頭幾次我們做的時候談不上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