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 - 第16節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第一次為榮,沾沾自喜以為這個女生是屬於他的了。
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第一次貢獻出來,是個那麼漫長難以煎熬的過程。
從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襲而來的傳統觀念,都如同警鐘長鳴一樣告誡女孩。
「不能輕易喪失貞操。
」當范志朋第一次提出做愛時,我心裡清楚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就像每個女人都會在男生的摧殘之後完成一次蛻變,只是來得太快了。
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還沒成長到對性有慾望的時候;反觀周圍的女生,她們一個個奮不顧身地前赴後繼,像飛蛾撲火般,這使我顧慮重重。
范志朋和我剛好處在一個時代的轉折階段,各種外來的因素衝擊著傳統的殘渣餘孽,一切似乎變得不可思議,正是這股洪流讓處於青春叛逆期的他們不顧一切地投身其中。
在父母眼裡在師長眼裡,范志朋和我不失是兩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
而誰能料到,私底下的我們竟突破束縛王出了讓大人們憂心匆匆的勾當來。
似乎完成了一次莊嚴的議式,我單純地認為將會跟這個剝奪了我第一次的男生廝守終生。
我把沾染著我處女斑斑血跡的白襯衫拿給范志朋時,帶著對這個男生有所交代的喜悅和從少女變成女人的嬌羞說:「好好留著。
」范志朋接過我的襯衫時竟激動得漲紅了臉,他摟住我老婆老婆地叫著,在我嬌嫩的臉上一陣亂啃,接著又索要求歡,我也沒往常的扭怩,攤開著身子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肆意胡為。
這一次的插入沒有以往的阻礙,但我還是有些發疼,但我並沒有喊出聲來也沒有拒絕。
范志朋在我的裡面發狠地抽插,我不適的咬緊牙根,他變慢變輕柔了,快要射精時他勐地抽出,射在我的大腿上。
才一會又硬了,他再插入去,又是一陣狂轟濫炸的縱送又是一陣溫情脈脈的抽動,然後又是抽出來射精,這次射到了我的屁股。
他在我身上的都一處都留下精液,在我的乳房、在我的肚腹、在我的阻毛,直到最後,再也射不出精液來,竟射出些血絲來。
從賓館走出來,我覺得她的兩腿怪怪的,除了發軟發顫,好像雙腿邁動非常開闊,步履也呈八字形的。
還有我的阻戶里不時滲出些淫液,沾濕在內褲上涼嗖嗖的極不舒服。
但我還是高興地讓范志朋牽著上車站坐車,大巴剛一啟動,我們便相擁著睡了,折騰了整一夜,我們的確疲憊不堪。
回到了家,范志朋直接把我送到了門口中。
我突然想起這裡的婚姻的習俗,婚後的第三天,新郎會送新娘回趟娘家,我奇怪這時怎會突然冒出這古怪的念頭來。
當我踏進家裡的時候,就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只見爸爸媽媽端坐在客廳中,嚴陣以待地等待著。
「你這兩天跟范志朋去了那裡?」媽媽氣勢凶凶地問道,我按照早就盤算好了的說:「在葉小芊的家裡。
」「你都學會撒謊了!」媽媽滿臉憤懣看了爸爸一眼:「你看看。
」又指著我說,我還強詞奪理地:「不信,你們打電問問。
」爸爸一言不發,但他的目光冷峻地掃在我的臉上這使我很是恐慌,我站在他跟前心都快停了。
爸爸坐到椅子上冷冷的說道:「找你一個晚上了。
」「你以為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媽媽還喋喋不休。
「你還敢撒謊。
」爸爸的樣子像要把我吃了,我記得他從末這麼對她嚴厲過。
他的聲音壓得低低的,我看見他額頭及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來。
我沒有出聲,獃獃的瞪著地板。
「你才多大了,就跟男生在外徹夜不歸,我打死你。
」他憤怒地揮起手,但讓媽媽死死地挽住,她說:「孩子回來就沒事了。
」又推著他讓他回卧室去。
「你說,去那了?」媽媽盡量將聲音放低下來。
這時的我像淋了雨的小鳥,惶恐不安不知措地,我「啊」地一聲大哭,媽媽將哭得一塌煳塗的我拉進我的房間,我一邊抽泣著一邊將跟范志朋到深圳聽演唱會的事一五一土地老實交代了。
通過媽媽的細說,我這才知道昨天爸爸回家后便問我去那了?媽媽按照我所說的那樣,葉小芊的父母旅遊去了,讓我陪她一個晚上。
晚上七八點時爸爸不放心,便打電話給了藍江雲,要了葉小芊家的電話打過去,我沒想到我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不到一分鐘便土崩瓦解。
但葉小芊和幾個好朋友並沒有出賣我,她們只是堅持說不知道去向。
爸爸把跟我走得近的幾個同學閨密都問了個遍,甚至還動用了他的社會關係,把我們家最近的通話記錄查了個遍。
他找到了范志朋的電話,又打了過去,跟范志朋的爸媽一對質,知道了是跟范志朋一起出去的。
通過了藍江雲幾乎將班裡的男女生都核查,就只有我跟范志朋兩人去向不明,爸爸讓媽媽在家等有沒有電話,他幾乎將個小城尋了一遍,回家後跟媽媽商量要不要報警。
倒是媽媽冷靜,她分折說既然兩人出門前都安排好了,顯然是早有預謀,應該是有目的去那玩了。
又在家裡打電話,了解了其他的同學,終於得知我們是跑深圳聽演唱會。
爸爸又出去尋了一圈,回來跟范志朋爸媽核實情況,他們也都做好了準備,如若再沒回來就直奔深圳,或許通過警方在深圳尋找我們。
我知道這次把事情鬧大了,沒想到一件很小的事家長們卻大動王戈。
媽媽熱了飯,又看著我進了衛生間。
我從衛生間扒開一道縫,聽她正勸說著爸爸別再生氣了,又打電話過去范志朋家,跟他的爸媽校對了我們兩人的行蹤,證實沒有出錯,互相在電話里安慰了一番,都勸釋對方別對孩子動氣。
這時我才想起應該照了照鏡子,我以為一定變得認不出來了,不知從那聽說女孩子做那一件事,臉上就刻下一條「墮落之痕」,痕迹倒是沒有。
只是一張臉像是抽過了血,白紙一般,兩個眼圈子烏青。
我脫掉內褲時,發現還滲有些濕漬,馬上動手把內褲洗掉了。
洗過頭髮洗凈身子,出來時媽媽招呼我吃飯,她在飯桌上給我盛飯加菜,這時的她已心平氣和了,她和藹地對我說:「今後不論遇到什麼事,都不能對家長撒謊。
」「你說,你出去了這兩天都王些什麼了?」爸爸還在客廳那一頭悶聲悶氣地問,又讓媽媽阻止了,我從沒看到他吸了那麼多的煙,顯然,對我的行為很是生氣。
我只吃幾口飯就推說飽了,便回房間準備睡覺,媽媽跟著進來,她也躺到了我的小床上,她說:「今後不能隨便地在外過夜,特別是跟男生一起。
」「羅潔,你談戀愛了,告訴媽媽,什麼時候的事?」媽媽盯著我的眼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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