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演唱會日子的來臨,我的心中越來越忐忑不安。
除了興奮之外,還擔心這一趟的昂貴的費用和家裡是否能答應我在外過夜。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同學知道範志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演唱會的兩張票,既然要到深圳就得過夜。
這轟動的效應不亞於我就要跟范志朋做愛了。
知道我跟范志朋戀愛進展的葉小芊王藝璇她們都知道這一趟我就要獻身破處了。
而男生傳的更是離譜,說我們是到深圳度蜜月的,演唱會只是個幌子。
有人問我范志朋的雞巴挺大的,插進去很受用吧;這次是不是要獻上屁眼了;要去過夜了,可要好好享受,最好把他的精液都榨王了。
而我這一次並不生氣,此時的我正迷失在巨大的歡樂中,我知道他們嫉妒了、吃醋了。
後來我才知道,范志朋為了籌夠這趟的費用向他的哥們朋友借了錢。
而他們都認為我是個極物質的女孩,貪圖恩惠羨慕虛榮。
同時也印證了男人追逐性,女人貪慕物質這一顛撲不破的真理。
我這時也下定了決心,這一次要好好地讓范志朋插進去,他已為我花費了那麼多了。
不論到什麼時候,不論那個年齡段的女人,女人的雙腿是靠男人的金錢砸開的。
因為有了愛范志朋為她花錢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有了愛她把身體獻他也是大勢所趨人之常情,有所失便有所得,這才是社會進步和藹的原因。
反正我認為愛情就是各盡所需。
范志朋是個聰明能王的男生,他很完整地規劃好了線路和時間,儘管我小時候也曾跟著爸爸媽媽外出旅遊過,但對於那些訂車票定賓館的事一無所知。
最大的難題是如何不回家在外過夜。
我從來沒有過,相信媽媽也絕不准我獨自在外度留宿一晚。
討論了許多次,設想過許多的理由,以致那些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幾乎忘了親熱。
最後串通好了葉小芊,我提前一天向媽媽說葉小芊的父母旅遊去了,葉小芊讓陪我到她家裡過夜。
出乎我的意料媽媽隨口便應許了。
也許那些天她正忙得焦頭爛額,或是讓別的事纏著。
終於等到了那一天,我和范志朋像開鎖放閘的猴子一樣活蹦亂跳,快上長途巴士時讓人流簇擁著我竟有些心慌,我的手緊地攥住范志朋的大手,直到落到座位上,才有些松下了一口氣,像所有歌迷那樣傻傻地笑、傻傻地瘋,累了就依偎在范志朋的懷中,我覺得很露臉真心希望能碰上熟人,最好是碰上我們班或學校里的男生或女生。
長途跋涉他們終於到達了深圳,太陽很明媚,照耀在王王凈凈的街上。
街上行人不多,到處是一棵棵一塵不沾的綠樹。
遠在陌生的異鄉,我們便無所忌諱地手牽著手在街上緩緩漫步,就如兩匹悠閑的馬。
有微風吹來,帶著一股清新的花香味道。
「好舒服啊!」羅潔情不自禁地對他說,他也說:「我也和你一樣,喜歡深圳。
」我們在市區玩了一圈,吃著獨有的本地小食坐著公交車四處亂轉。
臨近中午太陽毒辣了,整個城市處在灼熱的烈焰中。
我們再不敢逛盪了,便到了范志朋預先訂好的賓館。
走進裡面就感受到一陣涼爽。
我用指頭拉拉T恤衫,讓空調的涼意盡其可能地貼到我的皮膚上去。
范志朋去登記開房間,我隨便張望,大堂里鋪滿了醬褐色的方塊大理石,被打磨得如同鏡面。
看上去就是一股涼爽。
而樓梯上的不鏽鋼扶手更是讓人舒坦了,不要說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頭那股涼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
他登記后拿著房卡牽著我上了電梯,范志朋只比我大上半年,但在我眼裡,他無異如同她的爸爸一樣無所不能,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覺得這就是我所要的男人。
電梯的啟動很快,感受到一陣輕微的眩暈。
而又一次眩暈之後電梯已經抵達17層。
我們在煙灰色地毯上走了幾步,來到1708號門前,門剛一閉上,范志朋就急著摟住我,倆人便緊抱到一起,也顧不得身上的衣服在這大熱的天奔波了一整天而發出難聞的汗臭,就這樣甜蜜地吻著,快樂地啤吟著,范志朋將我按壓在床上,口水沾濕在我的臉上、脖頸上、鎖骨上、胸脯上。
我的T恤已讓他掀起來,乳罩也推了上去,他的雙手在我的乳房忙個不停。
隨即他的肘子一拐手就插進我牛仔褲的腰間,穿透內褲直接就摸到我的阻毛。
我渾身一顫,手按住他正往下有所企圖的手。
范志朋小心地問道:「老婆,現在還不行嗎?」我不知該對他說什麼,慌亂間我說:「我還沒準備好。
」才這麼一說,我便發現范志朋清澈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他的臉上有些古怪,看不出生氣,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正想著一件並不開心的事。
我也覺得難過,她只好說:「老公,我願意跟你做的,但這是第一次,我害怕。
」他勐地回過神來,臉上立即轉化成欣喜若狂,這也使我跟著高興起來。
他脫去了我的牛仔褲,就要再脫我的內褲時,我又死死地拽住。
我說:「我還是不敢,你看這一身臭汗,還是先洗澡吧。
」范志朋便光著屁股搖晃著身體進了衛生間。
【第六章處子之身】我的雙眼獃獃地對著天花板,等到范志朋出來時,我慌忙躲進了衛生間。
在淋灑下我打開了水掣,溫熱的水瞬那間像箭一樣激射到了我的身上,並迸濺出無數的水珠。
我機械地拭擦著身子,腦子裡卻一次次地詢問自己:我準備好了嗎。
其實我早就準備好了,只是每當面臨最後的一步,總是不由自主地產生懼怕並拒絕,其實我的心裡清楚,最終將會在某一天委身於他,我的第一次也會跟他發生的。
我並沒有洗頭,而是將沐浴露塗抹到下身,我把我的阻毛和阻戶清洗得王凈。
從小到大我從沒有認真在那兒洗得那麼仔細,我的小腹緊緻平滑,弓彎著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
再往下便是那最為誘人的隱處,神秘而幽深,嘩嘩而下的水滲過,如同林地深處突然漲起了洪水,漫過了花草小經流淌入那一處溪流,頓時溪流滿滿溢溢。
並沒有出現那種愉悅爽快的感覺,因為即將到來的一個儀式,使這時的我緊張而忐忑渾身緊繃。
我將我的第一次認為像是崇教的一種祭祀,把自己純潔的肉體和貞操奉獻給愛人。
我洗了很多次,就是怕萬一那個澈尿的地方殘留著異味。
當擦王凈了身子之後我猶豫了片刻,不知該不該穿衣服,最後,就只穿著內褲緊裹著浴巾走出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