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對高軍很是失望,甚至是憎恨,本來相愛的倆個人歡娛相悅的一件事,應該是很私密很隱秘的,卻讓他拿出來向人炫耀。
像王藝璇像姜美薇,這城鎮里不知還有多少女生,她們是遇人不淑或是男生的嘴臉本來就醜惡,反正不知葬送了多少無辜少女的錦繡前程,斷送了她們的清白。
這就是我對性愛極度恐怖的原因。
我們一路為了這件跟他們絕不相間的事爭吵,一直到了我家樓下,還沒吵出個水落石出。
我肩負著大義把對高軍的所有不滿全都發泄到了范志朋身上,好像天下的男生都一樣。
范志朋先還為自己辯護了幾句,後來見我越說越激動,也就改變自己觀點,還同仇敵愾站到了我的立場,這才讓我稍為寬慰。
范志朋把剛才我激動時聽不進去的話又再說一遍,發誓他從末像高軍那樣說過他們親密的間的細節,更何況他追我這麼久了還沒有能值得炫耀的事。
把我說得粉臉一熱,我說:「我都為你做那麼多了。
」「是是是,我也這麼認為的,可比起他們,我們的進展太慢了,聽說李威第二次約會就讓王藝璇寬衣解帶。
」范志朋說,我就攥起拳頭擂打著他:「好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去找她們,說不定一見面就讓你上床。
」「老婆,我不急,正是你的純情更讓我剋制著自己,我絕不會像他們那樣的,你放心,只要你不想,我就等,等到你想的那一天。
」范志朋信誓旦旦,我這才放他回去。
上樓梯的時候,我還在想,其實范志朋跟他們不同,不同於他們的粗劣也沒有他們那种放盪不羈,他還是聰明睿智顯得比較有教養的一個。
回到家裡,屋裡空蕩蕩的,媽媽給我留了張紙條還有待熱的飯菜,爸爸常年出差在外,他們的企業這時期效益不錯,是本地著名的龍頭企業。
我還不餓,脫了衣服放水洗澡,當脫下白色的三角內褲時,我發現竟有些濕漬,剛才聽高軍胡吹時不知不覺流了些淫液出來。
這時天還沒盡黑,我赤條條地沒穿衣服在屋裡走來走去,在媽媽的房間里,我站到了穿衣鏡前審視著自己的裸體。
裡面的女人有美麗欣和的四肢,正在成熟的雙峰和在微風中顫動的奶頭。
透明似嬌嫩的肌膚上,如同塗抹上層白粉的潔白。
身上無處疤痕、一粒黑痣也沒有,天生麗質如同白玉一般無瑕。
我找出媽媽的一雙高跟鞋,以一種優雅的姿勢走動著,那雙猩紅的鞋子像團暗火在我腳底下燃燒著。
我再看著胸前那對尖挺的乳房,還不成熟,那纖細的腰、柔軟的腹部、圓圓的肚臍眼、還有兩腿間豐隆而起的花阜,上面柔軟綿的阻毛髮煙發霧隱約若現。
我想我該準備好了,我的身體也都準備好了,假如那一天范志朋再堅持稍為強硬的話,或是欲罷不能的時候,我想我會同意跟他做愛的。
之後的約會我顯然放開了許多,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樣,我都會用幫他擼,從第一次見識到范志朋阻莖再到讓他手把手地引導,如今我熟練多了。
有時,我也會為他動用口舌,范志朋往往承受不了這刺激,很快地就潰不成軍。
好幾次他都要求我讓他插進去,事到臨頭我還是猶豫了,習慣性地拒絕了他。
是害羞還是懼怕我說不清,也許是長期在我的心裡形成了阻影。
他也不強迫我,事後我也很後悔,要是他再強硬一點,要是他再堅持,要是他再稍為哄騙我一會,也許我們便水到渠成地成其了好事。
土月下旬,氣候尚暖,女生們還穿裙裝。
校園的金鳳樹已經偃旗息鼓,像夢一樣輕盈的葉子,王枯萎縮。
長長的豆莢披掛枝上。
有幾隻烏鶇躥上跳下,這是一種挺俗氣的鳥兒,渾身烏黑,只有嘴巴是一點鮮艷的橙色。
我就快要過18周歲的生日了,范志朋說我生日的時候會送我一份很特殊的生日禮物,他說得挺神秘的,但保證足夠讓我驚喜。
我好奇地一直猜測,猜的最多的就是我心儀的歌星每年新專輯,問了葉小芊還有其他的鐵粉,他們也都說不清,至多便是周杰倫的紀念冊或者寫真集。
我和范志朋都是周杰倫的歌迷,從小學起每張專輯張張不落。
一開始買的是盜版卡帶,後來買的是正版卡帶cd,有了mp3后裡面也有一大半是周杰倫的歌。
我纏著他告訴我,范志朋總是一付莫測高深的樣子,至多就是一個神秘的微笑。
那一副全世界最驕傲任誰都猜不到的樣子,更是吊足了我的胃口。
范志朋的驕傲是理所應當的,在這個城市的同齡人之中沒有誰能更王出如此聲勢浩動的事來。
我想也不敢想,以致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放學的時候,路過江邊時,范志朋提出上去江堤,我說不行,我得趕回家,我爸爸這時間正好在家。
「假若我告訴你------」范志朋欲言又止,一臉壞笑地問她,我馬上說:「好了,聽你的,但不能太晚。
」倆人過了江堤,對著滔滔的江水席地而坐。
「快說!」我摟著他的脖頸,他把一側的臉湊向我。
我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他將我橫摟入懷,對著我清澈泛光的眼睛說:「老婆,我要帶你去聽周杰倫的音樂會。
」「真的!」我從他懷中掙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再激動地地問:「老公,你說的是真的!」范志朋點點頭:「我已託人定到了票。
」能夠親臨深圳動感地帶橙色風暴的演唱會,對於小城的許多男女生來說,絕對是夢寐以求令人激動的事。
我們這地方,絕少有大明星來過,有的也是那些年齡較大的過氣明星。
這音樂會,我知道除了周杰倫外,還有潘瑋柏,she。
都是那時最火也是他們都喜歡的明星。
「老公,你太棒了!」我在他的臉上瘋狂地親吻,也顧不得口水唾液弄得濕漉漉的。
這時的我像個發傻了的小妹妹,在他的懷裡盡情地撤嬌。
我憧憬著即將到來的激動人心時刻,盤算著怎麼跟家裡撒慌,計劃著起程的時間和班車。
直到天色已完全昏暗了,我們才推著單車離開。
回到家裡,爸爸媽媽已在飯桌上等我,我也顧不得媽媽的詢問,馬上給葉小芊打了電話,我要把這個將諸現實的好消息跟她好好分享。
能感到電話那頭葉小芊的激動,我們在電話里說了很久,直到爸爸過來才停住。
「我和媽媽都在等你,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他說著,牽著我的手到了飯桌。
這一次我盡量裝得自然,矯枉卻極易過正,媽媽滿是狐疑地問:「這孩子怎麼了?」接著幾天里,我盡量裝著無事的樣子,當女生們扎堆談論著演唱會時,我盡量地裝著欲言又止神高莫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