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素脫上身不脫下身,隨手掇了一張椅子在程酒面前坐下。
“有顧家在,你們藍橋生意還會冷?”程酒伸出一隻手去金素胸前抓了一下,笑了一笑,說,“且這不是也沒跳槽成功啊,不還是回來你香巢這兒了?叄十來歲的娘們,這奶兒還這般圓,不是那車袋奶,嘖嘖,爺我可不會再跳槽了。”
只讓程酒抓了一下奶兒,金素就起身躲開了,她慢移到洋鏡前,對著鏡中衣衫不整的自己佯嗔嬌笑,又對著鏡子里的程酒,眼角含情頻頻亂撇,回:“顧家不過一時興起,玩玩罷了。程老爺這話此時說說哄我們就好,你們這些老爺不是喜歡跳槽就是喜歡割靴腰子,心腸花的很。”
程酒沒回這話,低頭繼續吃了幾口煙,鼻腔嘴裡吐出一團濃一團稀的白煙,說:“把裙兒也脫了,等爺把煙吃完,便來愛你那牝兒。”
金素依舊沒脫,走到程酒膝前蹲下,兩手急急去解他的褲頭,說:“程老爺一聲不吭,撇了我大半個月,我得先瞧瞧爺這物兒可還好嗎?可有沒有被那倭女給用壞了。”
打了結的褲頭已經解開,金素強扯程酒的褲子,直到看到那直挺挺的物兒才罷。
“倒是沒有問題。”她仔仔細細瞧了幾眼,又摸了幾下才把束在腰上的裙子脫了。
程酒的煙只吃了一半,他停不下來吃煙,那物兒又忍不住想鑽牝,便把眼前脫得光溜溜的金素扯進懷裡,說:“委屈一下,吃煙呢,先幫幫爺。”
金素還是那副嬌笑之態,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說:“今日我要大開獅子口,加一百元。”
程酒嘴沒離開水煙筒,喉嚨里嗚了幾句,是應了的意思。金素聽到他回復才有了動作,灼熱的手掌心在那物上從上往下捋了好幾次,捋到圓頂,大拇指指尖去按揉頂上的小眼,弄得小眼濕濡濡,物身有數條筋突起,蜿蜒至上,足夠堅挺時放用牝兒去湊近。
陰陽兩廂還沒碰上,程酒控出一掌捂住黏糊的陰面,含糊地說:“先用嘴。”然後又吸一口煙,“用嘴,爺多加五十元。”
“成。”金素裸著身子到外頭去漱了口,進來時打濕了一張帕子,單膝跪在程酒兩腿之間,慢慢把物兒擦一遍。
帕子沾的是冷水,覆在最滾熱的地方,程酒內熱外冷,瞬間直打一個哆嗦:“嫌臟?爺我是浴了身才來的。”
“程老爺莫誤會,只是洗一洗更舒服罷了。”金素仍舊擦著,擦訖,帕子還沒落地,兩片紅唇與物件親密接觸起來。
金素兩頰微縮,含進了半截,唇舌之間發出吸食之音。程酒舒爽,忘了吃手上的煙,喉嚨里悶悶哼一聲,小舌兒太靈活,繞著柱身來回舔。
自鳴鐘長針走了一個字,金素吐出已軟下的物件,嘴裡滿是濃白,她撿起掉在腳邊的帕子連帶著唾沫吐了幾口,吐到嘴裡腥鹹的味道沒那般濃了才罷:“一百五十元。”
這一親讓程酒興奮了不少,直把腰間的錦袋塞過去,不等金素反應,摟住她的腋下往床上帶,掰開粉粉的臀瓣從后插入,一手伸到前面去摸著她的牝兒上的珠核,摸出一發晶瑩的騷水,道:“這幾日都未來,你這小牝兒這幾日給誰肏過了,一摸就濕成這般?”
程酒那物不算大,但堅挺有力,頂進來,那金素臀兒與下肢都無力,高聳臀以就,嘴上說著好爽二字:“這個月初次掛燈,要說被誰肏過了,只能說是我哪裡癢的很,自己拿指尖肏了幾次。”
恩客與妓女做愛中間隔著一條金線,恩客不為妓女包節,妓女也沒理由為恩客守身,程酒只是隨口一問,不料金素回的話讓人心動,他抽出在穴里抽插的物件,將金素翻轉過身,沾濕了兩根手指到花陰里挖弄一會兒,弄得金素粉面沁汗,低低求饒:“只恨這手指夠不著你那騷發發的花心。顧大少爺就近日沒來尋你?”
“他忙的很,或許和老爺一樣跳槽了。”金素氣喘吁吁回道。
用手指挖弄不過癮,程酒很快抽出手指,轉而去夾金素的乳頭,胯下一挺從正面完完全全插進去。金素掀起身迎合,程酒連抽連頂,說:“騷發的很。”
插了十來下,又抽出物件,把鼻端湊到香乳上:“香得緊。”
金素把腿大張了一分,裡面已流出一團騷水來,她微微挺起腰肢,將個臀上下聳擺,程酒憐愛似的,掌心覆住陰面磨了幾下,旋而推起弓足一進到底,肚皮貼著肚皮胯下顛個不住:“今日要射碎你才是。”
金素聽了這話臉色由粉轉白,帶了怒氣問:“老爺打算在我這兒肏出個小崽子來?肏出崽子容易,就是不知道老爺有沒有能力把崽子肏掉?”
程酒頓時喜形於色,哪管這般多,發狠插入,肉麻的稱呼頻頻從唇齒出:“心肝兒會夾,夾的是爺的根,卻夾住爺的心。”
金素臭罵他是個長著根的夠東西,越罵程酒越歡,拖起金素的粉臂,自己躺在床上,要與她玩羊油倒澆蠟燭。
金素背著程酒在他腿上坐了,忙個不迭扶住圓溜溜的頭塞進花穴里。程酒從后摟住細腰幫襯她上下起伏,床的斜對面就是那面洋鏡,程酒將眼略過去,坐在腰間的人神情迷亂,兩眼乜斜,一截粉頸往後揚起,再看相連的那處地,裂縫粉珠看的好清爽。程酒越看心越淫蕩,側壓上金素來肏,嘴上還說:“這肉杯兒粉嫩的讓爺好欣喜,明明干著你,卻好生艷羨給你開苞的那一位爺,是不是方進去就泄了個乾淨?”
金素臉色復黑了幾分,咬著枕頭哼哼亂叫。完事兒不過幾分鐘,物件兒在體內衝上十餘下,拔出來就軟,金素擦乾淨糊在牝面上的濃白,牝兒還瘙癢著,一張一翕打開,她用手去捋軟物,捋到手酸也不見軟物有堅挺的跡象。
程酒完事兒了就睡,睡前塞了個東西給金素,是一個角先生,說:“專門給你帶的,自己玩玩,爺先睡了。”
程酒睡得沉,金素卻睡不著,撇下酣睡的人下了床,穿好衣服,嘴裡腥鹹的味道莫名開始加重,她點上蘭煙去口中的味道,一邊吸一邊走出門,腳步不定,走到甄鈺的窗根下徘徊。
再叄確認半光半黑的屋內里的甄鈺熟睡之後,她嘿嘿數出幾塊錢放在窗台上,走前抬手偷折了一枝花兒,打賬要送給今日被恩客放鴿子的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