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零碎嫁 - 第二十九章

精液的味道不好聞,吃進到嘴裡,自然也不會因為唾液的混合摻入而變得變得和花蜜一樣的香甜。
甄鈺舔了一下就不想再舔第二回了,味道有些澀,她不理解那些可以吃下這些稠糊糊東西的女子,但醫學課上的何老師何之均說過,人的味蕾是會受意識與情感控制的。
細品這句話,不就是和情人眼裡出西施是同一個道理。或許情感上有了一定程度的喜歡,接受這種東西和接受別人的誇讚一樣,甚至會為了一個誇讚而主動,這時候的主動未免有貪的意思在裡頭,挺可笑的一件事情。
甄鈺鄙夷之際,忽感到下方一癢,低頭看去,原是顧微庭開始有新的動作,他拿手指在縫上撫摸,和她方才為他套弄性器一樣,力道時而輕時而重的,但他稍顯笨拙,又不懂得掩飾這由內透出的笨拙,急的額頭布滿細汗。
手指只在外頭動作,像是蟻子在裡頭無腦亂鑽,癢入骨髓里去,甄鈺揚頭受用,管它是什麼道理,魚兒對她有興趣就行,她胸部放鬆,細腰一扭,益形稍顯嫵媚。
顧微庭撫過粉縫,指尖慢移到花洞前,微微扇開一看,肉瓣層迭裹一小肉,正是如前人所言,女子股間,形如花瓣自抱其蕊。
摸來摸去,穴兒漸有水光,顧微庭的性器對此處興緻濃,叫囂要進去索歡,這陣興緻來源於視網膜所見的東西,見甄鈺吃他的精水他興緻復燃,見甄鈺的粉穴興緻大增,興緻太濃理智難存,他微微一笑,把鼻樑上的眼鏡取下,慾望控制不住了,那當一個看不見眼前之色人,完事兒快一些。
甄鈺不明顧微庭的心思,魚兒上鉤之後她擔憂一件事情。剛剛低頭時不經意看到他的性器,尺寸有些偉岸,常聽娘姨說處女開苞擇偉器,因處女破瓜時,遇偉岸者則大,遇渺小者則小。這話是沒錯,不過她未開墾之地會受不住,一想到要納進這根東西,要受這根東西兇狠地傷害,未免害怕。
今日遇見顧微庭並不在計劃之內,失去清白卻在計劃之內,總虧要疼一場,只是讓她疼的主角變了,隨境而變計劃也能走通,但做男女勾當的事兒要牢記著絳仙的話:許看不許吃,許名不許實,許謀不許得。
身子樂意給,但不能他直接吃了。
甄鈺釋懷,腦袋飛速轉,想宛轉出一個吊人胃口又讓人愈發上癮的計劃,想不出,心裡著急,一著急那足底板開始抽筋兒。
足?方才用的是手,難道要用足來逗他?
正當甄鈺猶豫不定時,顧微庭把分開的兩條粉腿並起,雙足對屈向上一推,那貼在床上的腮臀微微懸空起來,他閉上眼,將性器豎貼穴縫上研摩,不論如何研摩都不往穴兒深處去。
一張穴兒被摩擦的都在縮動,裡頭流出的水沾滿了性器,那些水還被他當成潤滑之物了。甄鈺眼皮亂跳,又惱又羞,感情他到現在還沒有要了她身子的念頭。
他沒有要她身子的念頭,那些所謂的計劃可就是一場失敗的計劃,甄鈺強忍怒意,換上笑顏,道:“顧老師不如直接進來的爽快,在外頭只能解一時之飢。”
性器大面積貼在穴縫上,連下方的花洞也沒能避得開,顧微庭年輕氣旺,加快節奏摩擦了數十下,說:“我不覺得這只是解一時之飢,在外頭還是插進去,兩者無區別,總虧要射的,射也是射在外頭。”
身子自內至外都有感覺,甄鈺氣勢一下子到了下風,她臀部一挪,腰肢扭個不歇,自主貼近性器,眉毛微挑,放出細細呻吟說:“顧老師不進來,是怕一下就射了吧。畢竟學生方才用手而已,您且都射了。”
不管是細細的呻吟,還是激怒他的言語,顧微庭此時的耳朵難以聽清,他兩眼不睜,繼續貼著穴兒摩擦生熱。
“王八蛋……”穴兒無痛楚,可是瘙癢傳遍全身,令她頭目森然,幾欲崩潰,在他玩弄之下燕語鶯聲不斷從喉嚨發出,甄鈺一想自己失去了控制權,登時氣急敗壞,切齒道出粗言。
“是你說的,白相一場,你不滿意而我舒服這才是白相,你滿意我又舒服,這應該叫恩愛。”顧微庭在聽到罵言以後剔開了雙眼,嘴角上揚,笑中的涼意從眼裡漏出。甄鈺恨恨,任他繼續在穴上摩擦,叄十來下之後他腰臀頓住,精水一併飛射到她腹部上。
慾火已消,顧微庭戴上眼鏡,不再看她,下了床,猥過身整理衣裳。
“顧老師,學生說還有東西給你。”輸了後半場,甄鈺很快在怒中生靜,她放平腿在床上喘息了一陣,拿起被子擦乾淨腹部上的東西,而後跳下床,款款走至鏡台,在檯面找到一把鑰匙。
她將鑰匙插進柜子的小孔里,輕輕轉動了幾圈,只聽“吱吱”的幾聲,柜子便拉開了一半。
顧微庭在櫃中看到了一條眼熟的長命鎖,和一個眼熟的牛皮錢包。
甄鈺拿起錢包打開,只見裡頭有幾張錢票和一張婦人的照片。
顧微庭全部心思都放在甄鈺的手上,不再關注櫃中那條長命鎖,看到婦人的照片他才想起這個錢包,是他回顧家那日丟失的那個,可怎會在甄鈺手裡?
“這錢嘛就當是顧老師白相我的費用。” 甄鈺取出裡頭所有的錢,把照片和錢包還了回去
錢包里裡外外染上竹清香與胭脂香,顧微庭猶豫了片刻才接過,他臉沉下來,目光犀利覷向甄鈺:“你怎知這是我的錢包?當日的銃手,是你?”
“許看不許吃,許名不許實,許謀不許得。”出自李漁《比目魚》
“處女破瓜時,遇偉岸者則大,遇渺小者則小。”出自《思無邪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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