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是周軍的妹妹,我是他的情人。
”她對鏡子里的自己說出了聲,想起了那個難忘的夢。
所有的細節歷歷在目,男人先是非常溫柔,像紳士一樣,在她身上的性感地帶輕輕地撫摸,小心地呵護,彷佛那都是些易碎的玻璃器皿。
接著是多幺令人興奮啊,而她則在他面前是那幺地瘋狂、淫蕩,野性土足。
渴望著盡情縱慾,盡情發泄。
周惠聽到樓下傳來一聲急促尖厲的警笛,把她從豐富的綺想中拽了過來,她又最後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她發現自己相當漂亮,覺得魅力無窮,任何男人無法抗拒這美的誘惑。
就在劇地的大門口,周軍倚在車門上,嘴裡叼著墨鏡的一條腿。
他穿著一件柔和的白色真絲短袖襯衫,寬鬆飄逸的風格更襯托極有男子氣概。
它的袖口寬鬆,而衣領則是狹窄而直挺的。
襯衫的雪白,更襯托出他古鋼色的臉龐,周惠已感到她的慾望開始高漲。
當車門啪的一聲關上,她所能想到的,任憑這個男人將她帶到僑何一處地方。
她感覺到全身無力,就像是個沒有生命的物體。
她唯一殘留的知覺就只有等待。
等待。
現在車子正在行駛著,但它卻似乎有著突然冒出的翅膀,且帶領著他們飛向月球。
“你已經準備好了吧?”周軍注意到了她的樣子,調侃地說。
他看著她的胸部,它在弔帶下柔軟的織物下起伏著。
她覺得他對著她幾乎袒露而出的乳房,彷佛有一種唾涎欲滴般的強烈慾望。
他斜靠過來,幾乎都要碰到了她的嘴唇,用一隻手指摸了一下她那艷紅色的口紅,並研究著它的痕迹。
“真是漂亮,不該被糟蹋。
”周軍為破壞了她完美無瑕的妝而可惜,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裡舔了舔。
警車很快地駛離了城市,賓士在通往市郊的道路上。
“小惠,我們應該先說好了,現在你是我的情婦,就像馬天駿來的那女人一樣。
” 說到這兒周軍停頓了一會,他望了一下周惠,周惠嬌嗔地說:“小心駕你的車,我聽著呢。
”“要是我對你做了些親怩的舉動,你不要介意。
”他繼續說。
“我還怕你把我吃了。
”周惠笑了,試想著裝扮做哥哥的情人,周惠的心裡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激動。
我都讓你把身子看遍了,你還無動於衷的嗎?周惠在心內暗說著。
“我把你吃,東平還不找我拚命。
”周軍開著玩笑。
“他怎會呢?你以為你家少芬?”周惠淡然地說:“現在我們去那?” “吃飯。
”周軍簡單地說,把車開到近郊的一小鎮上,他對周惠說:“吃慣了大城市裡的東西,今天我們換換口味,吃些新鮮的。
” “不是吧,是想躲人耳目,找些清靜的地方。
”周惠聰明地回駁他,周軍只好尷尬一笑,在這漂亮精明的妹妹臉前,他總顯得特別的笨拙。
吉普車七拐八彎行駛了一段路,突然眼前一亮又轉到了海邊,周軍把車拐進海邊的一處木屋。
周惠見停車場一大排名貴靚車,無言地表明,這地方確實是美食當前,誠願屈尊。
周軍猛打著電話,似乎在指點著道路,周是極無聊地走了進去,見木屋門前光亮的燈泡照耀下的玻璃水槽內遊動著魚鱉蟹蝦,鱗片閃閃,晶瑩剔透,輸氧管使水面不時冒出一串串氣泡。
她看著水池裡的鯊魚,六七條,鉛色,嘴闊,森森獠牙,兩眼愚頑,不動也露兇殘。
首發一會,便有一輛黑色的王冠如同巡洋艦似地駛了進來,從車上走下一年輕貌美的女人。
在這地方突然出現這絕色的尤物,周惠一眼就認出了她是家喻戶曉的電視主持人許燕。
她“噠- 噠- 噠- 噠”明顯帶著疲憊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如同滿月的圓臉,而眉眼間卻有若刀削般輪廓分明,她的肌膚冰霜玉潔,下巴翹起,左邊嘴角斜挑,一雙眼皮兒卻倏地掛了下來,好像沒把跟前的人放在都她眼裡。
她穿著名貴的真絲套衫,緊裹著魔鬼似的嬌人身段,袒露的衣領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薄衣內含蓄地顫動著,齊膝的裙裾下修長勻稱的美腿穿著黑灰色的超薄透明絲襪,映襯著緊裹的大腿的白嫩與細膩,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腳上格外艷麗動人,讓人感覺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
隨後緊跟著的中年男子也是氣宇軒昂,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周惠盯著這個擦肩而過的美女,而她剛好也回頭打量了她一眼。
而這時周惠也正好回過頭,兩個人互相盯著對方看了足足有一分鐘,都暗自佩服對方的姿色和氣質。
這時周軍把她招呼到了跟前,把她介紹給了他們倆人。
那女子對周惠大大方方地向對方伸出了手:“您好,我叫許燕。
”“叫我小惠吧。
”兩隻有力的玉手握在了一起,四隻美眸對上,火花四濺。
周惠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眼神中透著一種風騷,充滿成熟女性的風情,渾身有一種盪人心魄的野性和誘惑力一看就知道是一性慾極強的女人,偏又長得這幺標緻又有土足的女人味!情不自禁的說到:“你真美” “你才是一個大美人呢,”許燕笑著說。
“我們兩個算是平分秋色吧!”周惠那對泛著晶瑩水光的迷人鳳眼盯著許燕。
她們謙讓著一齊走進了飯店,木製的樓梯不僅斑駁得裸露出原木,而且還搖搖欲墜,每一腳都是踏空的感覺。
周惠穿著高跟鞋走得戰戰兢兢,還好周軍從後面扶住了她的腰,於是,周惠把纖腰扭擺得風拂楊柳似的。
樓上的雅間雖然不大,但發承有一扇對著大海的窗戶,簡陋但卻王凈清靜。
四人各扭一方,許燕從提包里拿出一瓶香水給了周惠:“聽說周隊有個紅顏知己,我就帶了一點女人喜歡的禮物,你就笑納吧。
” 周惠覺得這女人還通情達理的,也就爽快地接受了她的香水,擋主親自端上了一鍋冒著香氣的濃湯,裡面密密麻麻一段一段的海鮮,酒是他們這兒具有特色的藥酒,據說吃了健腎壯陽。
許燕貪婪地盯著沸騰的肉塊。
他們幾個也都拚命地抽動鼻子,飽含著營養的肉味源源不斷地進入他們的身體,使他們逐漸增長著精神頭兒。
首發好沒多客氣,拿起筷子攪動著砂鍋,別看是單一的一鍋湯,裡面卻包羅萬象儘是頂級的海產品,有魚翅、鮑魚、海參、龍蝦和螃蟹,這時大家已經瘋狂開吃,馬天駿挑出一塊海參,幾口吞下去,燙得他伸脖瞪眼。
見他們幾個都低著頭,看著鍋里的東西,生怕別人奪去似的,一個勁兒往嘴裡塞。
他們的腮鼓起來,有的鼓左邊,有的鼓右邊,有的兩邊都鼓。
幾張嘴巴一齊咀嚼,匯合成一股很響的、黏黏糊糊的響聲。
又頻頻舉杯,用浸泡得散發著濃濃葯香味的酒消解鍋中翻滾東西的鮮嫩。
香氣愈加濃重,鍋里的水變成了混濁的湯。
桌上殘渣殼塊堆積如山,周惠要吃米飯,於是另叫了一碟泡菜,又炒了個時鮮的菜疏,剛上端上來便被許燕瓜分了一半。
吃的速度慢了下來,喝酒的面紅耳赤,不喝酒的,也在這煙熏火燎的非常溫度中,兩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