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一。
童年的幻想 我的外公家是一個大家族,我的舅舅一直和我的外公住一起,而我的幼年也是在外公家渡過的。
即使後來另立新家,每天也都是在外公家蹭兩頓飯,中午在外公家午休,我們那個家只是晚上睡覺的窩。
別人認為我的父親是個上門女婿,我也這樣認為,至少在我們家,我媽說一我爸從來就不說二。
表哥是我舅舅的獨子,大我六歲。
因為父親忙工作,母親沈迷麻將,其實我是在表哥的照顧下長大的。
他不僅陪我玩,給我補習功課。
有時候我的學習不好,表哥會訓我,我就哭著去找我媽告狀,舅媽知道後就會教訓表哥,表哥就會不理我。
過不了多久,我又會纏上表哥,因為除了表哥,家裡沒人會陪我玩了。
我小時候,電視和電影非常無聊,紅色的鏡頭充斥著大家的視野。
自然,這些電影裡面少不了女共產黨員受虐待刑訊堅貞不屈的描寫。
因為電影裡面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會喊疼,那時我也不懂得那樣會很疼,反而覺得很好玩。
從很小開始,心中就是有被吊起來狠狠抽打的衝動。
小時候我竟有個奇怪願望,希望大了做個女共產黨員,落入敵人手中無論敵人怎樣逼供,也絕不叛變。
8歲暑假的一天,只有我和表哥兩人在家。
表哥說要玩綁壞人遊戲。
我很高興就答應了。
表哥先讓我綁他,我哪裡會綁,他一下就弄開了。
然後是他綁我。
只是用塑膠包裝繩在我身後簡單的綁住了我的雙手。
表哥叫我掙扎,我無助的掙扎,但弄不開。
真實的捆綁和想象中不一樣,越掙扎繩子就綁的越緊,手腕都勒疼了。
大概過了不到10分鐘,我就嘩啦啦的大哭起來,嚇得表哥趕緊幫我鬆綁。
“對不起,疼嗎?”表哥來安慰我。
我慢慢停止了哭泣,想起來其實不很疼,因為弄不開才哭的。
“不疼了。
” “不要告訴大人,知道嗎?” “哦。
” 等中午大家聚餐時,母親問我今天上午玩什麽。
“我和表哥玩綁人,表哥很厲害,我綁不住他,他把我綁住我就弄不開了。
”我得意的說了出來,把表哥的告誡拋到九霄雲外。
飯桌上的氣氛馬上就不對了,大家都不說話。
現在回想起來,按照舅舅的脾氣,表哥事後一定挨了訓,以至表哥很長時間都不再理我。
我很懷念第一次捆綁的感覺。
而且有了迫切再玩一次的期望。
我纏著表哥要再玩捆綁遊戲。
表哥說:“不來了。
你會告訴大人的。
” “這次我不會再說的。
” “你發誓。
” “我發誓。
” “不許哭,受不了就說。
” “我保證不哭。
” 得到我的保證後,表哥把我的手扭到背後,用電視中的五花大綁把我綁在凳子上,又把我的腳綁一起。
他綁的很輕。
綁好後表哥把我扔在一邊,自己去做功課。
剛開始,我感到心裡特別舒服,但僅僅過了一會,手就開始有些發麻。
“表哥,我的手麻了。
” “堅持一會,我的女英雄,才一刻鍾。
” 我想是啊,綁個15分鐘就受不了,還做什麽女英雄。
然而身體偏偏不爭氣,發麻的感覺傳遍手臂,然後變得刺痛。
想掙脫但越掙扎繩子就越緊。
我開始呻吟,哀求表哥,眼睛中又忍不住有了淚花,表哥就把我放了。
然而,一旦鬆綁,被捆綁的滋味就會變成美好的回憶。
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讓表哥再把我綁起來,但每次綁一會,就又會向表哥求饒。
現在回想起來,真實美好的童年。
我想,我太怕疼了,這輩子都不會成為女英雄,就只能跟表哥綁著玩了。
二。
花季 我的發育期來得很早,11歲月經來了而且身體已經長到1米6。
表哥開始和我拉開距離,不再和我玩捆綁遊戲。
而這時,社會已經不是我童年的社會,紅色經典已經沒有人看了,港台片和日本漫畫鋪天蓋地的襲來。
在大家傳閱的口袋書中,我第一次看到了做愛。
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表哥把我綁起來,突然開始親我,脫我的衣服,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表哥在搓揉我的乳房,好舒服,在表哥要拉下我的內褲,我突然驚醒了,才發覺自己的內褲有點濕,陰蒂變得從來就沒有的腫大。
為什麽會夢到和表哥做那種事?我心裡非常恐懼,難道我想和表哥那樣。
經過幾天不安後,心裡逐漸平靜,“沒事的,只是一個夢”。
不過幾個月後那個夢又重現了,還是被表哥綁起來脫光衣服。
表哥的親吻撫摸是那麽舒服。
突然醒來,開始責怪為什麽好夢這麽快醒。
我想每次做這種夢都是因為白天看了色情的東西,為了更多的能進入這個開心的夢,我開始主動去尋找這些東西。
夢到表哥的次數越來越多,有一次夢到了全家人和同學老師們都在場,表哥把我脫光了吊在了家中的葡萄架下用鞭子抽打,打得遍體鱗傷但卻一點也不疼還很舒服,感到了說不出的興奮。
終於等到了和表哥單獨在家的機會。
“不好玩。
”我扔下任天堂電視遊戲機的手柄。
“不玩了。
” “你想玩什麽?”表哥問我。
“玩綁人遊戲吧。
”我說:“表哥,我要綁你,你也很久沒有綁我了。
” “那是小孩子玩的,你長大了。
”表哥的神情有些緊張,我知道他在撒謊。
“誰說長大就不能玩了,我就要玩。
” “先綁誰?”表哥拿出一捆棉繩。
我把手背在身後,說:“先綁我吧。
綁緊點。
” “你就知道嘴硬,當心一會哭鼻子。
” “我已經長大了,不會哭的。
” 表哥把我的手背到背後捆住,再在我胸前上下各繞了兩道。
“日本漫畫的綁法,”我心中想:“表哥也看口袋書。
”表哥的手不小心碰到一下我的乳房,我就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跟著表哥又把我的雙腳綁住。
繩子勒的有點緊,我的呼吸有點急促,被繩子勒起來的乳房微微起伏,表哥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我的乳房,讓我覺得自己像沒有穿衣服似的,看得我滿臉通紅。
“表哥,你在看什麽?” 表哥沒回答話題一轉:“是不是太緊了。
” “很舒服。
” 我靠在了表哥懷裡。
表哥也摟住了我。
“你為什麽半年都一直在躲著我?也不跟我玩綁人遊戲了。
” “小霜,你長大了。
別人會說閑話的。
” “怕什麽?這是我們的秘密,不會有人知道的。
表哥,你喜歡綁我嗎” “喜歡。
我經常想綁你。
” “我也喜歡被你綁。
真的。
”我突然親表哥的臉。
表哥也回親了我。
我們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別的,就靜靜的相擁坐著,偶爾親一下,用頭蹭一下。
我很渴望表哥撫摸我的身體,我想表哥肯定也想。
但他是我的表哥,他始終是我的表哥。
直到中午家人快要回來,表哥才給我鬆綁。
後來表哥跟我說:“我們永遠是兄妹。
”我們也不再玩捆綁遊戲。
如果說每個少女都有夢想,我的11歲夢想就是表哥不再是我表哥,我要嫁給他,讓他綁我一輩子。
三。
雨季 我12歲那年,表哥18歲,考上了北京的大學,即將離開,才上初中的我註定要和表哥分離。
父母單位的公費旅遊,我被寄宿在外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