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雖然按道理沉卿卿已經是個二十多歲大學畢業初涉演藝圈的人了,但在戀愛方面還真就是白紙一張。
一方面是因為她滿心滿腦都是陳謹言,無論是怎樣的追求者在陳謹言面前好像總是遜色一些,讓她沒辦法將就;另一方面是家裡,尤其是哥哥管得實在嚴,只要沉卿卿身邊出現一個有可能發展的對象都會被他趕跑,這一來二去的沉卿卿真就直到大學畢業也沒能正經八百地談過一次戀愛。
再加之興許是因為她本身沒什麼遠大志向,只想和陳謹言一樣做一個兢兢業業的演員,具體能走多遠都沒什麼規劃,經紀公司那邊也沒有給她安排過任何應酬飯局,那些金主啦、下藥啦之類的話題對於沉卿卿來說一直就像個江湖傳說——好像每天都在發生,但一次都沒見過。
直到今天的到來。
沉卿卿覺得自己也算是因禍得福,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嘴角邊又落下陳謹言的一吻:“那就放鬆,都交給我。”
都交給我。
這四個字被他用沉穩的低音說出來讓人感覺無比可靠。沉卿卿被陳謹言吻著,就像是一點點被雪壓彎了的枝頭一樣倒回了床上,她確實有點害怕,但縈繞在鼻腔的清淡煙味不斷地在強調那個正在親吻她,撫摸她的男人是陳謹言——
只要想到這一點,沉卿卿的心都酥了,酥得徹徹底底,稍微一碰還會往下掉點香甜酥皮的那種。
大抵是考慮到小姑娘的情況,陳謹言的動作也一直保持著輕柔,就連將她的毛衣推上去的時候都像是在觸碰某些脆弱易碎的水果,在感受到她在顫抖的時候甚至還主動停了下來,又重新與她纏吻到一起,將年長男人應有的沉穩與溫柔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隔著女孩子軟軟的毛衣握住她胸口的軟肉,毛衣的縫隙間還殘留著一些溫熱的濕潤感,那種濕潤迅速從沉卿卿的毛衣上轉移到陳謹言的掌心,有點癢。
而陳謹言的另一隻手卻已經探入女孩子的毛衣衣擺中,握住了她纖軟的腰。
很細,幾乎不盈一握,像是風中盈盈的柳枝,還在不斷輕輕顫抖。
“害怕嗎?”
男人滾燙的掌心緊緊地貼在自己腰間,肌膚之親讓沉卿卿有種快要和陳謹言融為一體的錯覺,差點兒把自己的心跳聲都錯當成了對方的,聽見他的問題連連搖頭:“沒有……我不怕。”
她是真的喜歡陳謹言,不單純是粉絲對偶像的崇拜與狂熱,是存有性幻想的那種喜歡。
初中畢業那年的暑假她參加了一次夏令營,晚上幾個同學一塊兒觀摩一部所謂的成人電影,當時幾個女孩子圍坐在一個小小的平板電腦前,互相用吐槽男女主角蹩腳的演技來緩解臉紅心跳的尷尬,可沉卿卿事後卻悄悄地將那部AV收藏了起來,只因為那個男主角的聲音有一點像陳謹言。
之後她把視頻轉成了音頻,剪掉了女主角的對白與呻吟只留下男主角的部分藏進了手機里。
然後在好多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她一個人窩在房間里和作業纏鬥的時候,沉卿卿就會拿出手機來,用只是有一點像陳謹言的喘息聲聊以自慰。
她也不會像AV里的女主角那樣撫摸自己的身體,只是任由兩腿中間小小的縫隙中緩緩流出溫熱的液體,用最笨拙的方式去緩解青春期旺盛的性慾。
雖然有點病態,但沉卿卿擁有過性幻想的對象是陳謹言,也只有陳謹言。
“我不怕……真的。”就好像害怕陳謹言不相信她這個不小心喝下了致幻劑的笨蛋說的話,沉卿卿又軟著聲音重複了一遍:“我只是、只是剛才水打在身上,有點冷……”
大概是藥物關係,沉卿卿的膽子在這一夜有了質的飛躍,她甚至鼓起勇氣又探出頭去在陳謹言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又學著他的模樣探出了舌企圖撬開男人的牙關。
然後當然理所應當地被陳謹言的舌迅速勾了進去。
*
直球老男人,我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