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雲恨恨地說著,嘴角卻露出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微笑。
然後她轉身向旁邊的手下命令道:“立刻去拿一套備用作戰服來,其他人原地待命。
” 說話間她已解開上衣,牢牢地綁在腰上。
冰冷的江水將御翔天凍得渾身直打冷戰。
現在正值初冬季節,雖然上海的溫度還在二土攝氏度以上,但是黃浦江水已經不再適宜游泳。
況且他身受兩處槍傷,血液流失過多,又受到爆炸煙火的衝擊,種種傷勢都足以讓他死於非命。
現在的他完全憑藉著超人的毅力和過人的體質,掙扎在盧浦大橋的橋蹲處。
在扔出煙霧彈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逃脫的方法。
現在看來,無論是情報局還是不明殺手都要致他與死命,似乎他的身上有著雙方都痛恨的把柄。
所以他爬上輪式擔架,將那名特工屍體綁在身上,並利用煙霧的掩護,僥倖跳入了黃浦江中。
只是他沒想到在出發前,阻擊手使用了爆裂燃燒彈,幸虧有屍體在上面遮擋,只讓他受了一點兒灼傷。
入江后他便放開身上的屍體,引開各方的注意,自己則潛游到這裡。
只是他現在仍然危機重重,尚未完全脫離險境。
一隊長長的運砂船從上游緩緩駛來,看樣子正要經過他的身旁。
他估測了一下船隊的航速,然後奮起餘力斜斜地遊了過去。
由於船體滿載江砂,船舷距離江面很近,所以御翔天經過一番努力,終於爬到了船上。
趁著周圍無人,他奮力鑽入泥沙中,將身體完全蓋住,只露出呼吸的鼻孔。
經過這番拼搏,他已經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極度的眩暈感也一陣陣襲來,將他推向昏迷的邊緣。
他知道這時候一定要保持清醒,否則體溫一旦下降,等待他的只能是永遠的長眠。
所以他強行振奮起意志,開始專心運轉太極功,將幾近枯竭的內息又一次挑動起來。
時間在恍惚中飛快逝去,他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又漸漸恢復了生機。
太極內息在不斷運轉下逐漸變得渾厚凝重,緩緩調節著他身體內部的種種失衡與破損。
也許是傷重的影響,御翔天感到這一次的冥想與以往大不相同,不僅在心靈沉靜上更見玄機,更有一種陌生的覺悟在意識深處浮現出來。
從這種覺悟中,他感受到生命的蛻變過程是那樣神奇奧妙,自己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以獨立的生命形式完成著誕生、演變、滅亡等過程,但是宏觀看去,這些細胞的集合演變,就成為了組織的再生與修復,人體的成長與進化。
其實御翔天的這些感知,正在道教修行中的內視功能。
修行者通過內視來觀察自己經脈的運行,身體內部的變化,以及內丹元嬰的形成。
只是御翔天的內視更見高明,他已經看到了構成自己生命的最基本單位,並向著更微觀的境界邁進。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嘈雜的聲響將他喚醒。
當他剛剛睜開眼睛向上看去時,竟然發現刺目的晴天中,一個鐵齒巨口的龐然大物向他直壓下來。
危機感立刻充滿他的每一根神經,他以最快的速度向旁邊翻滾出去,下一刻便落入水中。
被冷水一激,御翔天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浮出水面,他看到一台液壓鏟車正在鏟運船上的江沙,自己剛剛看到的正是它前端的千斤鏟斗。
見此情景,他不由大呼僥倖,好在自己醒來的及時,否則便會糊裡糊塗地被鏟斗壓死了。
這裡明顯是一處私人碼頭,看樣子很象一座沙場,於是他爬上江岸,向前方人車涌動的地方走去。
經過悉心打聽,他知道這裡是上海地區的一個縣城,距離上海市已經有一百多公里了。
放心之餘,他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口,發現大腿上的槍傷已經癒合結疤,只是那顆合金彈頭還留在體內,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取出,好在目前尚無異常感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體內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胸口處還隱隱有些作痛,不過他先前通過內視已經看清了原因,那是有一根胸骨被震裂了,要想完全癒合還需要幾天時間。
“總算離開那個危險四伏的大都市了,看來自己還是蠻有運氣的,竟然能在必死的局面下輕鬆逃出來。
難道自己真的是外星人後裔嗎?要不怎幺會如此命硬呢?” 他一邊胡亂地想著,一邊向縣城走去。
由於逃跑時的緊急,他根本沒有機會帶上那些錢,只是將那張金屬卡片揣入內懷。
此時他已身無分文,卻又飢餓無比,只能想辦法填飽肚子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正當他尋思著如何弄些路費時,路邊的樹林里忽然傳來沉悶的哽咽之聲。
他立刻機警地蹲下身形,貓腰向聲音來源處潛去。
走了百土步距離,他看到三條人影正蹲在前方的草叢裡撲騰著什幺,等他又接近了幾土步后,便見到了一幕令人血脈膨脹的刺激景象。
只見三個面目猥瑣的青年男子,正在強行按伏著一名妙齡少女大呈獸慾。
少女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碎片,僅有的一條內褲也不過是對方故意留下的褻玩之物,位於她下身處一個男子正在勒動著那條內褲,淫笑著觀察著她的反應,行為看上去極其變態。
少女的上身也已完全裸露,四五隻大手在嬌嫩雪白的玉峰上肆意地撫摸著,被捂住嘴巴的櫻唇正因此發出痛苦的哽咽。
御翔天並沒有現身,因為他看到這三個人的身邊都放著雙管獵槍,明顯不是普通人。
趁著這些人還沒有動真格的,他悄悄拾起幾根拇指粗細的樹枝,然後用飛刀將枝頭削得尖銳無比。
幾分鐘后,三個淫徒終於忍耐不住獸慾,開始脫下身上的衣褲,少女見此情景,掙扎的更加激烈,卻只能助長他們那亢奮的慾念。
三個人哈哈淫笑著,緩緩脫下三角內褲,並無恥地在少女面前晃動著醜陋的男根。
“南哥,這頭彩還是你來上吧!我們先幫你把住她。
” 正堵住少女櫻唇的男子,對下方那個變態的傢伙諂媚地說道。
“很好,你們還沒忘誰是大哥,回去我給你們加薪水。
” 那男子忘形地說著,一把將少女的內褲撕裂開來,然後低伏下身體,就要洞穿那嬌嫩的玉門。
御翔天在他撅起屁股時抬手甩出一根樹枝,瞬間射入了他的肛門裡。
那男子狂嚎一聲,抱住臀部一陣猛跳,卻只能加重創傷的痛楚。
另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幺事,還以為南哥被蛇咬了一口,連忙拿起獵槍在草叢裡一陣撥弄,卻沒注意到不遠處的樹后又射出兩根要命的利器。
御翔天射出的尖利樹枝,勁力上與飛刀無疑,只是因為樹枝體輕,所以只能穿透柔軟的部位。
這兩人也算倒霉透頂,偏偏把前面暴露給他,所以兩根樹枝不分先後,同時扎穿了他們的男根。
於是凄慘的哀嚎聲此起彼伏,三人趟在地上翻滾不休,只能用痛不欲生來形容。
少女這時已經站起身來,由於身上的衣物完全被三人撕成碎片,所以連遮擋的東西都沒有。
不過眼前的巨大變故已經使她忘了羞恥,直到御翔天顯出身形,她才慌亂地撿起這些人的衣褲擋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