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乳(純百 小媽) - 總之就是做了(H)

“我沒有看著你。”何之遠艱難地把一隻手從楚鳶的懷抱里拔出來,在床頭摸索著,將卧室的燈關上。
沒了光源,她總算敢睜開眼睛。
情況沒有變得更好,楚鳶正在脫她的睡衣。扣子一顆顆解開,衣服的下擺順著重力落到了身體兩側,露出了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何之遠覺得涼颼颼的。
一雙手按在了側腰,拇指在皮膚上摩挲著,慢慢向上來到了肋骨。再往上時攀上了肩膀,貼著肩頭一繞,把一隻袖子脫了下來。
先是左邊,再是右邊,最後扶著后腰讓她抬身,把這件睡衣一扯,隨便扔到哪個角落,也不管掉沒掉到地上。
視線是昏暗的,其它感官便得到了放大。手心貼在身上不留一絲縫隙,用力到似乎能感受到掌心肌膚的紋路。何之遠聽到了雜亂無序的喘息聲,聲音不大,聽起來並不刻意。離得也不是很近吧,卻總像是在耳邊響。
聲音的主人靠得更近,在何之遠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微微帶著點濕意。
趁著下一個吻落下來之前,何之遠捂住了楚鳶的嘴。
她發現自己的呼吸也有點快。
“我,我頭髮還沒幹。”
何之遠驚訝於自己的底線後退之快,她本該讓楚鳶滾遠點的,結果卻說了句欲拒還迎的話。
會被嘲笑的吧?
果不其然,在這樣想的時候就聽到了笑聲。
楚鳶握著阻擋自己的那隻手,伸出舌頭舔了舔。
“嗚……”
何之遠抽了抽手,沒抽動。可憐的右手就這樣被牢牢攥著,溫熱的唇舌舔吮著手掌的一側,她感受到了堅硬的牙齒偶爾碰觸到拇指與手掌的連接處。
然後……
“啊!”
何之遠將手奪了回來:“你怎麼咬我!”
“因為太喜歡你了。”
結結實實的一口,肉本來就不厚的地方,何之遠覺得自己險些被咬下一塊肉來。而罪魁禍首毫無歉意,趁她把手縮回去,捧著她的臉親在唇上。
嘴唇剛剛碰上,何之遠腦袋裡哄的一聲炸了個空白。她曲起腿要踹身上的人,但是被躲開了。
“這麼純情嗎。”楚鳶說,“更親密的不都做了,還不能接吻了?”
何之遠也不知道為什麼。呼吸交融的一瞬間她的心跳快到讓人難受,腦袋已經停止了運轉,所有動作都是依託著本能做出。
因為嘴貼著嘴是件很噁心的事,她想。
跨坐在身上的人翻身下去,何之遠鬆了一口氣,趁此機會蹭著床坐起來,靠在床頭,和楚鳶稍微拉開了點距離。等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這才發覺手腕患處酸脹著發燙,剛才肯定是不自覺地用力了,只是注意不在這裡沒有察覺到。
小腹搭上一隻手,微微向下施力。隔著一層血肉之下的是搏動著的血管,和心臟同頻,因為沒有骨頭作為隔斷,它比心跳更加明顯。手心下面是肚臍,是她最早與這個世界產生聯繫的地方。何之遠感受到了小腹的溫度,她沒有往下看,不想看到自己裸露的身體和楚鳶褻玩的動作。也沒有抬頭,因為楚鳶同樣赤裸,讓她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那個位置。於是她只能偏著頭,自欺欺人地看向遠離楚鳶的一側,然後後知後覺地發現圍著床擺了一圈的抱枕和毛絨玩具都被收走了。
不知是什麼時候收走的,但不用說也知道是楚鳶乾的。
何之遠正要開口質問,楚鳶的手再次撫上她兩腿之間,來到讓她顫慄的一點。這次沒有了水流的干擾,楚鳶能最直觀地感受到這有多麼濕潤,手指的動作受不到一絲阻撓。
她夾緊了腿,幾乎是因為本能。歪到一旁的腦袋轉了回來,總是睡不醒似的半耷著的眼睛睜得很大。反應好像很激烈,但其實有很安靜,只是呼吸微微加重了一瞬,能觀察到胸口起伏的速度變快了。
看不清她的表情,月亮不知何時從雲后浮現,但視野里依然是昏暗的,能分清的顏色只有黑白灰。但什麼也看不清,楚鳶卻能想象到何之遠的臉被情慾染上紅色的模樣。是因為體質問題,還是浴室里太悶熱?方才泡在水裡時,她只是把手放在何之遠的肩頭,稍微用力,就能看到手指留下的痕迹,以及對方泡暈了似的漲紅的臉。
還是很可愛的,比平時那個惹人惱火的樣子可愛多了,看不清還挺可惜的。
下次開著燈做吧,楚鳶想到。
指尖在陰蒂上打轉,果不其然得到了更激烈一點的反饋,她把手指伸到何之遠眼前:“看看,你有多麼喜歡我。”接著在何之遠的注視下把手收了回去,輕輕吻在自己手腕。從手腕吻到手心,最後她伸出舌頭,舔去了沾在手指的液體。
何之遠眼裡寫滿了震驚,她還理解不了這樣的情趣。
受不了了,好像要瘋了一樣,又很熱。楚鳶的動作磨磨唧唧的,挑逗了半天后鬆開手膩膩歪歪地向前要親她。她把胳膊橫在身前阻攔,但楚鳶依然擠了過來,即便是觸覺神經沒那麼靈敏的手臂,何之遠也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胸肉。
雖然說出來很丟人,但在那一瞬間何之遠想到的就只有救命啊。
“你怎麼總是這樣……”她的手收回來也不是,繼續橫在身前也不是。
總是這樣,哪樣?無論是親吻還是做愛,都是從昨天才剛剛開始,“總是”這個詞無論如何也算不上。
楚鳶把這當作是邀請的信號。她知道前戲做得太長何之遠也會等不及,所以才抱怨。於是她分開何之遠的腿,撫上那處濕潤著吐露液體的穴口,來回磨蹭著,將手指探入。
果然,身下的人唔嗯一聲,再也沒有怨言。
“呼,呼……”擋在胸前的手沒了力氣,被刻意向下壓著身體的楚鳶擠在了兩人之間,對方的乳房就這樣觸到了自己的胳膊和胸前。而身下的刺激更烈,楚鳶的手指慢條斯理地進入又抽出,帶來的快感卻並不溫吞,手指每一次離開都會帶出一股粘稠的液體滴在床上。
她只能發出喘不上來氣似的低吟,斷斷續續的呼氣聲,直到楚鳶好奇地問了一句又哭了嗎。
何之遠咬著下唇,一點聲音都不想出。
楚鳶一向喜歡溫和的做愛方式,她享受一個過程就沒有那麼迫切地想迎來結果,但何之遠倔犟的樣子總是能引得她更過分些。她又添了跟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何之遠被一瞬間爆發的快感逼得噤聲,接著是壓抑不住的呻吟。腿心處的酸脹就像是即將崩塌的水壩,要泄未泄的洪水帶著再一次迅速攀升的酥麻衝撞著脆弱的神經,她必須找一個方式發泄出來才能保證自己不被這感覺衝垮。
所以要從喉嚨中擠出呻吟,要繃緊肌肉,要攥住身下的床單。
但手腕還有傷。
“疼……疼,疼。”
夾雜在喘息間的呼痛被楚鳶聽見。“我弄疼你了嗎?”剛問出聲她便知道何之遠的疼痛不是來自於腿心正歡快地吞吐著手指的小穴,而是扭傷了的手腕。
在這種情況下要求何之遠保持手腕不要亂動,就連楚鳶也覺得有點太過分了。於是她大發慈悲地把何之遠的左臂按在床上,幫著她不要亂動。
何之遠迷迷糊糊地看她,眼角似乎有淚。
楚鳶性致也相當高,她手上動作沒有減慢,拇指按在陰蒂上揉弄加大刺激。然後挺著腰,用自己的胸蹭著何之遠的,柔軟的地方相互接觸帶來的感覺比想象中還好,乳尖很快因為這樣的刺激變得挺立。
乳房擠壓帶來的快感若有若無,撓的人心痒痒,她也早就濕了。說實話楚鳶希望何之遠能更主動點,但看在她恥於快感又隱忍不住的樣子取悅了自己的份上,楚鳶決定這次先不逼她太過。
還有以後呢,可以慢慢來。楚鳶盤算著很多玩法,有一些可以說得上是過分,比如訓誡什麼的。楚鳶此前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癖好,但昨天把何之遠捆著后入確實讓她食髓知味。
說實話,何之遠赤裸著身子,只有左手綁著繃帶的樣子,也意外地戳中了她的喜好。
就像昨天的性事是一時興起,今晚楚鳶的計劃里也沒有現在正在進行的這一項。只不過剛更新的電視劇看完了,找不到好看的節目,何之遠又洗了太久的澡,實在是無聊。推開浴室門看到她泡在浴缸里,只有綁著潔白繃帶的左手搭在浴缸邊上,楚鳶覺得這個樣子實在美味。
她貼著何之遠的耳朵把這些想法說給她聽。何之遠罵著混蛋,但從她不斷發出泥濘的水聲的下身來看,楚鳶想她說不定其實很喜歡呢。
反正何之遠一直是個口是心非的孩子。
又要到了。楚鳶從身下人不斷顫抖的反應中判斷到。她額外關注著何之遠的敏感點,完全忽視對方慢一點的請求。
何之遠的腿夾著楚鳶的腰,再一次到達高潮。大腦一瞬間是空白的,小腿肚因為楚鳶的手不斷撫弄著陰蒂幫她延長高潮而舒適地跳動。手腕依然會痛,但在這個時候痛感已經毫不重要了。
抬高的腰落回到床面,何之遠才意識到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挺腰迎合了楚鳶。可是高潮過後的疲憊讓她無暇為這生理反應感到羞恥,只是在不斷地平息自己。
“是不是很舒服?”楚鳶緊抱著她問。
--------------
看到有朋友問就回答一下,小媽年紀比小何大了十二三歲,比大何小了十二三歲。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