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明如斯,怎不知道野獸的求歡舉動。
一般老虎不像人類,發情期是15~20天為一周期,每周期大概持續個五到七天左右,每日約兩三次,可是這頭野獸……性慾比一年四季都是發情期的人類還強,他是不清楚在沒相遇時是否如此,可是自從與它交合過,次數越來越頻繁,頻繁到天天要一次兩次三次都嫌少,他忍不住啐罵,果然是匹野獸,精力永遠用不完,讓他即使身為男人,一遇上白虎體力永遠不足,就如現在的他,早晨被它享用過頭,褶處紅腫不勘,怎麼走都覺得體內還夾著個熱棒,腰和大腿還酸軟著,只好在這邊休息,不到一天,野獸又來求著交合……真是……野獸!!男人斜眼一看,野獸的下體已漲如小臂,像支紅紅的利劍筆直的指著他,白虎光是這樣自我安慰無法滿足,後腿躁動不安,以坐姿急躁的踏動,又立起身亂繞幾圈,又嗷嗷低嗚噫噫的拉茸著大虎頭急急的舔動那消不去的陽具,反反覆覆,慾火熾著它難受。
男人望著都快眼花了,野獸哼聲越大越怨,它終是耐不住,起身用頭拱著男人,使力的要把對方推倒,濕熱的大舌色急的舔著他的臉頰他的肩頸他的背脊,男人抵不過野獸的力氣撲倒在地,虎頭呼的鑽進他的下擺,舌頭舔弄著那腫大艷麗的甬口。
男人被逗的粗喘一聲叫道:“等等等!!我那裡被你弄的難受到現在耶!”白虎聽而不聞,下肢一跨低身便要插入,冬離眼捷手快,半途截住那一大根兇器,再也忍不住喊出:“笨老虎!!!你知不知道這叫強暴!!!我叫動物保護委員會抓你喔!!!(他一時氣瘋了= =”)”要害被擒,想往後卻被跩住無法脫身,野獸發出更委曲的聲音,下身就往男人方向頂頂,白色皮毛因為這個姿態被手捋的更后,一整個性器大大的露出,就像一條猛蛇朝男人怒張著嘴,宣告著“它”正急欲發泄,這一前一後倒被野獸發掘出另一種也可舒爽的方式,竟就著男人的手,前前後後擦動起來。
男人錯愕下,看著野獸的性器露露縮縮,那外皮也被扯著歡愉,汁液緩緩的流下,一臉燒熱被抒緩的表情,他哭笑不得,一個求不到性愛的“怨夫”竟這樣也可了表安慰。
冬離投降,放開手引起不容易略得解脫的野獸感到不滿。
男人側趴彎起一腿,露出完美的臀線,翻起下擺……他笑的優雅與這浪*的姿態完全不符,他用指腹擦著被野獸染濕而有著*意的艷紅肛口,不用他指引,野獸也看的兩眼發直,口水直流,愣是忘了動作,他卻輕道:“你看,紅紅腫腫的,對不對?我這裡還在疼,再做的話我明天就不用出門了,你上次不是約說要跟我去瀑布那邊玩耍捕魚嗎?我一直期待著,如果因為你玩過頭了我去不得……你一定不捨得看我心裡難過吧?”他低聲的像情人之間親睨的呢喃,野獸像是聽懂了,失望的垂下耳朵,也許心裡正怨著男人的惡質,讓它看的著吃不著,它泄氣的盯著那裡,伸出舌頭帶有撫慰的意味輕舔而上,男人輕笑出聲,明白對方打消入侵的念頭,任它慰撫,看它舔濕又笑著用指腹在肛口處拭開再擦去那薄薄的唾液。
野獸如果真的能,也許早鼻血直流了,它看的情緒更激動,卻不能進入眼前一快美境,男人還一直撩撥它,它怨又開始低嚎,男人也開始心軟,野獸管視著這片叢林,所到何處無不是虎虎生風威派十足,此時卻完全沒了,低聲下氣的求著男人的愛。
男人坐起身,伸手將它的外皮退更后,白虎被這麼一觸,巨根顫了顫又更往他眼前頂。
“用嘴巴……就射一次……好不好?”他低聲問道,掀起眼帘從它的身前仰視著,眼睛濕潤的眯起,嘴角勾成一個誘惑的弧度,那冶艷的小舌緩慢探出劃過一圈濡濕雙唇又勾划列齒,復道:“我的舌頭很厲害喔……”說著小舌便伸空中挑舞出一個令人心癢的動作,“以前女孩子都很喜歡呢……”說完低低的笑開來,又喃喃說著野獸一定也會的話。
白虎情慾被牽動的更厲害,低頭接上男人示範中的舌尖,大舌在前喙一進一出的與男人舔吻著,冬離高昂起頭雙眼漸合,小舌勾著長舌的邊緣,彼此用舌蕾敏銳的感受對方,幾次交舔冬離吸引大舌的前端入口,大舌翻攪著他的口腔舌齒,又復嘖嘖的吸吻大虎齒邊的唇喙,在他舔上大虎的犬齒根,對方也正舔著他優美的下巴。
手中,他就著野獸泌出的汁液潤滑著陽巨的柱身,白虎歡欣的不自覺擺動下體快速扭動,依著那竄動的速度,他的兩手一緊一張的,擬似交合的褪拉著它的外皮,指頭變化著角度撫慰著肉紅的柱身,時而打旋時而直捋時而緊握,上頭交吻的熱烈,老虎長舌轉個方向鑽進男人的口中各處細舔著。
男人溢出動情的低哼,臻首越來越仰,最後已是倒躺在地,接續的與野獸舔吻,以正面壓倒的姿態,雙腳開在獸身的兩側,雙手還在身下*慰著野獸,那個模樣擦著擦著總是碰到自己微硬的陽具,冬離嗯嗚一聲,松離野獸的大嘴,沾黏的銀絲在空中拉扯而斷,過多的唾液流過他的唇他的頰他的頷他的頸直至他的鎖骨染濕一片,他紅唇開合直直喘息,因情動而挺起的小乳被轉戰的老虎舔至,令男人腰身逐漸高屈著迎向野獸。
下身,男人一手把外皮狠狠褪到底,手間觸到野獸濕黏的柱身,黏黏膩膩,巨劍前端更濕,滴淌在他的腰腹,另一手揉上陽具的鈴口,用五指交替打揉過,更讓指尖壓著開手敏感直磨,引的野獸下肢急搖,后竟吼出高咆,裂嘴咬上冬離的脖頸,男人一驚那是大虎交合固定伴侶的動作,以現下這冬離敞開雙腿躺倒在野獸劍前的姿態,野獸一個往前便可插入解欲,下身突感到一陣濕熱,男人鬆手正要高喊阻止,只見野獸一個低身俯下,巨大的性器壓在冬離的陽具上急急的磨擦,冬離嗯啊叫出,熱的燙人的巨劍擦過他的龜頭他的冠溝他的柱身他的囊袋像要將兩人的性器溶成一塊的磨娑,十次百次冬離喘著數不起。
“嗯啊啊……獸……獸……”他一聲一聲高吟著,腰身一挺,男人的性器抖動著打向野獸的,他顫抖的手向下伸去,一手握住兩者捋動,一手用三指摸著自己形狀分明的冠頭劃過冠溝,當姆指壓在鈴口打轉時,他再也承受不住腰脊前弓,長腿扯出更大的弧度,下身滋滋滋的吐出熱精,落在野獸和自己身上。
他大張的腿被野獸的身軀壓的兩臀高抬,肛口正面露出,讓野獸擦在那上頭,用著濕熱的性器和被拖拉的白色外皮,一陣刺疼,冬離欲向下縮離卻被獸身卡住,野獸性器極長,壓著他的肛口,前端還是與男人的冠處相擦,漸漸那裡也失守,刺痛在快感間得到安慰,野獸的動作極巧,那尖頭劃到那處,像是親吻一下兩者接頭磨磨點點,肛口不自主的一張一縮回吻。
在男人以為要被撐開時,又再揉身而過用尖處描划著會陰兩囊和一整個性器,那氣力亦時刻轉換著,輕輕重重急急緩緩,逗弄著男人被緊緊壓磨又輕輕搔慰,他嘴裡碎喊著*聲,眼角染紅,兩眼失神,結實的胸膛上被野獸狠狠蹂躪過的小丘漲成深紅色,男人痴態盡露,汗濕的蜜色身驅,扭動舞擺的體態全都是令人血脈噴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