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淚眼矇矓的望著被他銜住而坐起的野獸。
「你真愛玩,我都沒力了……等等你要把我馱回去……」饜足的野獸毫不在意,尾巴搖動幾下,輕舔男人身下的汗水。
敗給他了,男人這麼想著嘆息。
野獸從男人的身上起來,相連的部位啵一聲分離,冬離剛被野獸壓著狠插,穴內滿滿的熱液,緩緩流出,他累躺在草皮上,陽光照的他暖洋洋昏昏欲睡。
野獸從他的臉舔到頸子胸膛腹部和肛口,舐去他的汗水和分不清是誰的精液,冬離舒服的支起大腿,那紅腫的肛口露出,濁液被一點一點的清理掉,野獸幾乎舔遍了他的身子,他的雙眼享受的閉起,意識沉入睡海中。
沙地,白虎猛然立起,警覺的盯著有點距離的草叢,它的尖牙微露似乎正嚇阻著,龐大的獸身罩在冬離上方呈護衛的模樣,其實這叢林中的動物無不知這頭兇猛神獸,定不敢招惹,但白虎金燦燦的目光完全沒移動一絲,直至對方的氣味遠去才俯身趴在冬離旁邊,男人赤裸的身忽覺寒冷朝一旁的熱源移去,輕吁一聲抱住野獸的皮毛,野獸朝剛才的方向望了望,心裡記念著剛剛完全陌生的氣味開始思量著。
那也許是不小心闖入這叢林深處的動物。
這天,野獸例行的去巡視自己的領地順便獵捕食物。
沒有野獸的騷擾,冬離高興的朝叢林一處較多草皮的方向走去,那片草皮奇異的長在四周林木高聳的空地上,被陽光一照射像一塊溫暖的大地毯,冬離很是喜歡,一旁還有涓涓小河,幾次與野獸情交於此,又幾次在此遇到鹿、狐在溪邊喝水。
上次,他還在這遇到一個──“王子!你在嗎?王子?”冬離高喊,四處張望著。
一陣鳴聲從他身後響起,他微笑的望過去,從暗處被水光映出一個晶亮的眼睛,對方踢踏的踱到冬離面前,陽光下赫然出現的是匹精壯高大的黑馬,健康的皮毛黝黑的閃閃發亮。
上次被前來的男人遇及,冬離一下子就愛上那與過往見過的良馬更過之而無不及的精壯馬身,冬離欲駕御它的獵心欣起,提心弔膽的與它接近,就怕對方一受驚嚇將他踢死,他膽戰心驚的,黑馬卻比他倉惶,鼻響連打,鳴聲不停,怪的是卻不奔離,在冬離身邊不安的踱步踢土。
冬離想了想,也許是自己身上白虎的味道過重,草食性動物本能害怕著肉食性霸道的味道,他跳入小溪沖了沖又將草揉爛的搓在身子上,試著蓋過白虎的氣味,爾後與他接近他都先清洗過身子,事實證明冬離所想正確,在他用草汁蓋過氣味后,那黑馬竟不怕生的朝他親昵的用頭拱著他,他歡喜的梳理馬長長的鬃毛,手心撫過馬一顫一顫結實的身子,馬的皮毛意外的粗糙扎人,冬離卻喜歡上這刺刺的感觸,每每都愛撫摸上一翻令馬高興的嘶鳴。
這次相遇已是第三次,首次見到冬離便昵稱它為王子,它的姿態高雅,立在叢林之中,眼睛清澈的直望著他,如同剛剛降臨的王子殿下,本來的獵心已化為友情相待,只要一無聊就會想來會會馬友。
今日依舊,冬離親昵的摸撫黑馬的皮毛,又開始拔草灑它用溪水潑它,黑馬不怒反而用頭次次拱向他,欲將他翻倒,他大叫大笑的躲開又復玩弄大馬,開心的就像回到了童時。
冬離童心大起,過火的將一旁熟爛的果子砸在馬的身上,邊躲邊叫的拚命把香甜的果肉塗在對方身上,馬兒反擊,一逮到機會用高大的身軀將男人壓在樹榦上,將沾滿果肉汁液的身子擦向男人,男人哀叫一聲又哈哈的笑出來,全身儘是橙色的汁液。
馬兒擦著擦著動作漸漸變了,男人完全沒有察覺,只是夾在中間被馬來回的擦磨,本來扭動的馬身是從頭一連擦到臀,後來卻變成只有馬身後半左右擦著冬離,鼻響連打數聲,馬首搖晃著鬃毛,後腿踢踏,不斷用腰臀去拱冬離。
男人在被擠壓的有點難過時,察覺到馬兒的異狀,喊了數聲王子,又問道:“王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先別玩了,你壓的我喘不過來……”冬離擔心的推開馬臀,混身汁液的步到黑馬面前,雙手抬起不停晃動的馬首,直直審視對方。
那馬一抬頭,甜美的果肉香從冬離被濕滑的身子散出,眼裡映上這英俊男人的模樣,突然發難,長鳴一聲前腿立起,冬離被掃跌在地上,頭一抬看向眼前發狂的馬兒瞠目結舌,原來馬兒後腿間的性器長長的露出,跟野獸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大形陽具,冬離頓時獃滯,本來玩的開心的馬忽變躁動,原來是突然發情,正要尋找牝獸宣洩,冬離糊亂想到,這叢林中沒遇過其它馬匹更況是母馬,如何是好。
馬兒急急的踱動後腿,前肢更往坐倒在地上的男人踢去,冬離反應極快,迅速向一邊滾去避開馬蹄子,馬兒焦急踢個幾次不成,繞著冬離踢踏鼻息打的急響,冬離狼狽的喘坐在草地上,從他的方向把馬兒粗長的性器看的清楚,硬是打了寒顫醒悟到原來黑馬要將自己當成牝馬。
心頭直跳,冷汗猛流,雙眼緊盯馬兒的動作,怕對方有力的腿踢上自己,餘光掃向四周尋找著黑馬的守不住的空隙,抓起雜草混著土灑向馬首,在對方痛苦嘶鳴時,疾起奔向白虎山洞的方向。
汗水早已浸濕他全身,肌肉緊繃直至酸疼,肺喘的要炸開,冬離卻一點都不敢停下,盡量繞穿過樹木之間逃離,可是馬兒終比他來的更快,四腿達達的奔來,冬離聽著那鳴聲愈近,心裡更慌,腳下一個不注意被樹根絆住,跌在濕土上,黑馬已經追上,巨大的馬身罩在冬離上空,后蹄在男人腿邊不高興的刨土。
男人抓著扭傷的腳倒在地上急喘,眼睛看到馬的陽具在他上方晃動,那是有著覃狀的前端,柱身前細后粗,比男人的手臂還長,汁液還緩慢滴出,落在冬離身上。
“王、王子!你不記得我了嗎!?”冬離無助的問道,以為對方已經失了理智忘記了友人。
黑馬低鳴幾聲頓了頓看向他,不一會兒又更加躁動,列齒咬住冬離的臂膀,拖他到一處,男人急急的爭扎,馬兒不耐竟抬蹄將他踹在一個高起的平岩上。
男人痛苦直咳,抱著肚子嘔出胃液,心頭想著也許肋骨被踢裂了,爭扎的趴在平岩上。
黑馬向前,列齒將男人圍在身下的獸皮扯開,長舌開始舔弄他的臀瓣他的大腿根,更徘徊在他兩臀縫隙中留連不已。
等待它舔著盡興,前腿踩上平岩,性器開始在冬離後頭的溝豁磨擦,歡喜的用鮮少露出的陽具感受男人光滑彈性的皮膚。
冬離被馬咬住了頭髮,無法移動自己,身體疼痛至極,在感受到馬的陽具抵來心裡更加恐懼,更多的是噁心。
他消極的低喊著:“獸……獸……你在哪……我好疼……”野獸卻不知在何處,當後方的熾熱前端抵住他的穴口,他幾乎心灰的要咬牙承受了。
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吼聲從遠至近,男人身上的馬匹聽聞有點退卻,兩個后蹄不安的踢動,無法捨棄這覬覦多日,好不容易守到離開野獸,將成為它替用牝獸的男人,還是執意要插入男人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