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跟著插了進來,在她的腸道入口處向下按壓,打開了跳蛋開關。
嗡——
“救命、啊啊啊!震、震壞了,屁眼裡……”
她顛三倒四地喊起來,拚命想夾住雙腿,又完全被他制住。
他有些聽不得,第二根手指就著跳蛋擠開她的肛口,兩指一路深入,深到某個他熟悉的地方曲起來向上頂按。
“啊!要、要尿了,要噴了啊啊啊……”
他應聲含住她的尿眼,手指在下方大大撐開脆弱柔軟的陰唇,針孔一般的尿眼被清晰呈在眼前,舌尖輕輕壓上去感到小口在瘋狂抽搐,來不及鬆口叫她放鬆,只得手指更快速地頂按那處。
小注的尿液從細小的孔里噴射出來,盡數射在他的嘴裡,他放鬆喉嚨隨她噴出的速度吞咽。
新鮮的尿液,毫無異味反而帶著那股奇異的醉香,量少,或是她太害羞,只幾秒就減弱了水勢,他忍不住舌尖再次勾上去啄吸,激她尿完。
“嗚……你快躲、躲開……”
林染有點崩潰,望著天花板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下面被撐開的觸感,尿道口被舌頭挑撥的感覺,第一次徹底尿到他的嘴裡,尿眼在他溫熱唇舌的包裹下徹底放鬆任意釋放的感覺……無限羞恥,但爽得要命,她聽到他吞咽自己體液的聲音,腦袋裡一團亂麻。
后穴里持續著更要命的震動,他的手指還插在裡面,輕按刺激膀胱的位置,逼得她斷斷續續又流出一些,再被他吸舔。
“疼么?”
良久,他抬頭問她,覺得這半天也沒有察覺到她任何吃痛或者不適的表現,也許是恢復好了。
林染還紅著臉大口呼吸,不想讓他停下來,恬不知恥地騙人:
“舔、舔著就不疼、啊,現在又開始疼了……”
“……”
陳從辛無語了幾秒,抬眼看著她聲音平靜地:
“疼的話,今天就不插進去了。”
林染呆了呆:
“什麼……哪、用哪裡插我,手指頭嗎……”
“不,本來打算……”他傾身上去附在她耳邊,聲音低沉帶著惡趣味,
“用雞巴插你。”
林染欲哭無淚,“那個……其實也不疼,我……唔!”
是他插在肛口的手指一動,把裡面跳蛋捏了出來,她的下身徹底失去最後的撫慰,投降了。
“我錯了,不疼了嗚嗚……”
他意料之中地輕嘆,把她身上的電極貼片一個個摘下來,下床用薄被包著她打橫抱起,走向樓上平時住的卧室。
先好好睡一覺吧,他想。
出於慣常的敏銳,他意識到自己此刻被鴕鳥心態束縛著,卻手足無措,心中甚至產生了相應的不切實際的期待:既然這個世界上有諸多他無法理解、卻蠻橫存在的事物,那為什麼不多一樣,比如停止時間?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不再向前推進,就好了。
……多麼可笑的、軟弱的企盼。絕境里的人才會想這些。
他明白,自己已有了模糊的決定,卻遲遲不願思考要怎麼落實,他被自己突如其來的軟弱所擊敗。
林染一被放到床上就開始賴皮,光著屁股往被子里鑽,床的另一側已經有人放好了餐車餐盤,林染從被子另一頭鑽出個腦袋,裹著被單伸手去拿餐盤裡的粥碗。
“阿姨對我好好啊,我就說過一次海鮮粥好喝,這幾天她一直做這個。”
陳從辛在床邊穿上浴衣才坐下,沒伸手拿食物,只側頭看著她吃。
“以前沒喝過這個?”
林染接道,“以前——”
以前有沒有喝過,海鮮粥?
……
……
陳從辛看她皺起眉毛苦思冥想,嘆氣:
“吃吧,別想了。”
林染小口小口地抿著勺子里舀起的貝肉,腦袋裡仍然在打轉,有一瞬間想說喝過,具體卻不是海鮮粥,那麼……以前她喝過什麼?
他的又一個問句打斷了她。
“之前遇到你,你拿著簡歷去應聘,是真的想做成人演員么?”
林染被提醒起這茬,確有這個打算,於是條件反射地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頭。
只是為了吃飽肚子,似乎也不算想——而她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該為“吃飽肚子”做些什麼,不需要別人告訴。一開始……
陳從辛不知道她的腦袋裡正緩慢地進行某些邏輯閉環嘗試,又問一遍,“想還是不想?”
林染覺得不好解釋,“算是想吧……”
“這麼說,你想表演。”他沉吟半晌,直接排除成人演員的選項,取了他能勉強接受的部分:表演。
那麼……
“你不吃呀?”
她打斷了他的思緒,手裡捏著熱騰騰的小籠包問他。
他沒回答,頓了一下才聽到自己的聲音:
“過段時間我會比較忙,沒法都帶著你。顧澈最近也不在國內,你一個人在家會無聊一些。”
“嗯?”她嘴裡咬著包子,眼睛抬起來看他。
他側臉看進她眼裡,那是雙不自知的眼睛。
“所以我有個提議。你想去上學么?”他問。
“上學——學什麼?”
林染繼續嚼包子,覺得聽起來有點新奇,嘗試回憶發現也沒有對上學的任何印象,遂作罷。
陳從辛留意著她的神情繼續說下去,“學你想學的,比如表演,如果你喜歡做別的,也可以。”
她聽著眼睛亮亮,邊吃邊點頭,“那你呢?”
我就在這裡,會等你回來。
他想道。
“我會一直在。”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