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莫名泛濫著透明液體的、半張的小穴口,飽滿的陰唇沾了水色,對著他顫顫巍巍地招展。
陳從辛只感到血氣翻湧,無暇顧及自己整齊的西裝外套還在身上,領帶端端地系在頸項,皮帶方扣井井有條,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鏈把硬漲的器官有些艱難粗暴地放出來,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頂開花瓣插了進去。
一下到底,他幾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體內慢慢吐氣。
某個時刻腦中閃過奇怪的不知哪裡留下印象的辭彙,名器。他的經驗不少,卻從不覺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質上都是可以簡單分配的調劑而已,對所謂讚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這一刻他體會到這個詞的用義,甚至比那更甚——
緊窄的,極富彈性的,不斷抽搐一般地收縮著,開口極小,越向里就更小,讓人疑心是否已經到了盡頭,卻還能被吸吮著引到更深處,頂部彷彿永遠有一圈突起環繞著特別服務,且濕熱潤滑。
他爽得無法顧及別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紛亂,按著她的腰大力挺動,而立的萬人之上的總裁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無數次快速的激烈插頂,他的頂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進她的深處,林染終於有了一絲回神的力氣,目光第一次艱難地聚焦,抬著眼睛去看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
沒有什麼瑕疵的英俊五官,賞心悅目,即便是現在失去平靜底色,面頰微微泛了紅,嘴唇微張,額發濕了幾根的凌亂樣子,有撲面的難得的性感從他毛孔中溢出來;只是什麼都沒脫,甚至皮帶都沒有打開,剪裁精緻的西裝外套被弄出皺褶,他低著頭專註發力,忽而察覺到她的注視,狹長雙眸抬起來對上她的,眼裡的慾念並無掩飾,一隻手從她的衣裙下擺伸進去,一把將胸衣推上她的鎖骨,大手抓在她的渾圓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頭來回搓動,她短促地呻吟起來。
“唔……陳。陳從辛……”她堪堪地被頂著,念出他的名字,挑釁一樣。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打開的紅唇里囁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這樣看上去都讓他爽到,想插點什麼,插進這雙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開的樣子,插得她嗆咳起來——
“不是不知道我是誰么?”他低低地問,身下節奏不停。
“唔——”
“還是說,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咬著嘴唇盯著他壓迫感極強的雙眼不想敗下陣來,卻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體,低氣壓籠罩在頭頂語出威脅,“說話。”
她的第一反應是低頭去尋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進身體,卻不得其法,身體被他緊緊控制住,連下身的移動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聲,“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進來,插我這裡——”
他哼笑出來,粗大的性器狠狠送進去,為獎勵她意外討人喜愛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並不顯得低級。更該說是嬌憨和單純,就像吃飯時不關注任何其他信息、只專註於吃飯這一件事一樣,她彷彿只專註於性交這一件事,專註到產生了某種純凈氣質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進來時有失而復得的滿足感,氣力恢復大半,林染歡快地呻吟出聲,目光下移到交合處看他的器官,上氣不接下氣地出口讚美。
“好大——啊!撐壞了,撐壞了,再進來,裡面還要……大肉棒,再深一點——”
他被她這一口流暢的葷話震了一下,教養極好的男人從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沒有這樣的膽色,沒有女性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
“小騷貨……”
他在穿插的間隙低低吐息,掐著她的乳房擠出各樣形狀,本不該問的,本不感興趣的話語在混亂神思間漏出了口,“被很多人這麼操過了?”
出口后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攝應聘的人,居然還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經歷?雖說並不是在意,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他便補了一句,“不用回答。你裡面……”
極品。
你裡面是極品,人間難得,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據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嘗過這滋味,如果嘗過竟也沒有留住她,以後會不會有人替代。
他沒有說下去,知道這不是他應該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盡情地操她,直到厭倦,了結這樁事。
其實當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第一個品嘗這滋味的人,這幅身體事實上,剛剛來到人間。
“我裡面——”
她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顫抖,控制不住身體,她在努力地想之前的日子,每個日子都清晰地刻在腦海里卻不成邏輯,而她也不覺得這缺失的邏輯有什麼彌補起來的必要。
之前的日子便是一個平淡無奇的女生,沒有特別的性癖和愛好,沒有放達任意的私生活,甚至沒有什麼可觀的男友,更沒有顯著的性經歷。
好像一瞬間成為這樣,全然知曉,知道自己無法被食物餵飽身體,知道自己需要精液和性交來維持生命,知道男性會對自己欲罷不能,知道自己需要去AV公司工作,獲得持續不斷的精液的供給,才可以掩人耳目地在這裡活下去。
可這是為什麼,卻不清楚,沒有記憶,沒有邏輯,什麼也不知道。
陳從辛眼看她有些迷茫的神色,以為她被自己的問題傷到,抬手試圖撫慰,拇指撥開她顫抖的花瓣按住她的小豆。
“啊——這樣不行——”
回應的是她的驚聲尖叫,他十分確定這聲音一定引來了麗莎的注意,不過私人特助知道輕重,反會幫他鎖上門、清空整層。
“怎麼不行?”
他垂著眼看她淫蕩大張的口唇,手指從她的陰蒂離開,向下,在已經含了一根肉柱的穴口來回磨蹭,明明穴口已經被撐得近乎透明,卻居然還是被他的拇指頂開了一丁點,就著他自己的性器一起插進去。
“嗚——你在、在幹什麼——”
她其實是知道的,她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身下交匯的地方,她看著自己的花瓣被他撥弄,被他頂開,被他揉搓陰蒂,然後被他就著肉棒一起頂到裡面去。
“干你,”他頂入后抬頭看她的表情,後者臉上暈紅無限,爽到失神的樣子再度取悅了他,他的冷峻的唇角微微上翹,側臉在午後的光里稜角分明無比迷人,“干你的騷逼。”
“我、我騷嗎……”林染焦渴地張著唇,顧不及抬頭看他,只盯著兩人的下體,口中重複他的用詞,“我哪裡……哪裡騷,你喜歡……喜不喜歡……”
他頂進去微微地嘆氣,喜歡,很容易喜歡,喜歡又能怎麼樣?
“喜歡、喜歡的話,射給我,射到騷逼裡面好不好……想喝……想吸——”
他聞聲微微皺了眉,這才想起剛才進入時腦袋被抽空了一樣,居然不記得找避孕套,她的體檢一切健康,可是他絕不可能讓她懷孕。
她難道想要懷孕?為什麼?
他略微地停了停插頂的動作,手指也抽出來讓她能稍微呼吸,低聲問,“你想懷孕?”
林染懵了一下,茫然搖頭,“我不想,我不懷孕,我不會懷孕,我……我想……”
“只是想要我射進去?”
“對、對……射給我,不要在外面,射到裡面……”
他聞聲垂眸看著她,“為什麼?你才剛剛認識我。”
林染看著他眼裡略微湧起的一些什麼,仍然有些茫然,誠實地說著渴望,“因為想……肚子想喝……喜歡。”
因為那對我來說是食物,喜歡。
他的神色帶上了一丁點低柔,難得一見,把她從沙發上抱起,按在身上站起來走向桌邊。
“我不會很快射出來,你想要,就再努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