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巢(NP高H) - 在總裁面前餓了(高H) (1/2)

麗莎推開03會議室的門,一路走到陳從辛身邊彎下身子低聲道:
“先生,林染小姐信息屬實,是去別家應聘時,恰好走錯到我們這邊。剛才方特助收到消息,約好今早面試的Candidate發生了航班意外延誤,剛才轉到赫爾辛基暫時落地。”
陳從辛聞聲深吸口氣,有點頭疼地摸了摸眉心,整個會議桌上的面孔紛紛停了發言,他擺手示意繼續,起身邊走出去邊繼續問,“體檢呢?”
“健康,無暇,之前經歷也沒有問題,可以說整個經歷中最奇怪的動向就是今天去應聘這個行業,無法查出動機。”
大概是人活在世遇到難處吧,又能有多少特別的動機。
陳從辛皺著眉頭吩咐,“去準備賠償吧。待會我叫你。”
“是。”
陳從辛皺著眉頭,感到十分頭疼,但原因並不僅僅是發現林染並無過錯。
問題是他自己。
開會期間,他的腦中大概就只有一件事。
想操進那個女人的穴里。
粉白的,緊緻的,飽滿的,濕潤的。
想操得那個女人高潮亂叫,讓她在他辦公室里噴出水來。
想看她噴水……
嘆了口氣。
這樣的字眼在他腦中迸現,不可思議的淫靡慾望,從未有過的強烈程度,這些字掌控了他的大腦。他尚在走回辦公室的路上,僅僅是想到她在辦公室里坐著,身下就再度硬如烙鐵。
他這是——?
也許是最近很少紓解?
這是唯一接近合理的解釋,雖然想來仍然極不合理,他的自控力從不出現這樣大的疏漏,今次一變讓他警鐘大作。
需要趕緊把她送走。
或者……
也許做他想做的事。
拉開門前他再度呼吸了一下,沒再遮掩身下的鼓脹,知道毫無意義,走進門去。
諾大的辦公室內極度安靜,彷彿沒有人,她的存在感極低,衣服整齊地穿在身上,整個人卻在沙發角落蜷成一團,彷彿在受什麼痛苦折磨。
陳從辛遲疑地走近她,想問又是鬧哪一出,只看到她縮在那裡渾身輕輕地發抖,像一隻垂死的小貓。
“你怎麼了?”
“唔……”她艱難地哼了聲,再發不出聲音來。
剛從體檢處回來時,突然嚴重失力,潛意識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可是眼下根本連一個人都找不到,更別提——
“我叫人帶你去醫院。”陳從辛說著就起身準備拿手機,然後聽到她在嗚咽。
“我……我不用去醫院,我……”
他皺著眉,等她說完。
林染抬起頭看他,烏黑的瞳孔里有幾個瞬間閃過某種光芒。
“我……”她望著他張唇,聲音有些啞,滿是焦渴,“我餓了。”
陳從辛微微一愣,覺得她怕是發燒燒到了腦殼,哪有餓了是這樣子的?想著便走近一步伸手去碰她的前額。
觸手不僅不熱,甚至有些涼,他頓了頓收手說,“早上的誤會,我會賠償,隨便你提要求。這邊很快解決完,會有人送你回去,需要去醫院的話你就告訴司機。”
林染雙手攏在兩肩抱著自己,目光失神落在面前地攤上,地攤上是他的鞋尖,往上是西褲,再往上是——
“我提什麼要求,都可以滿足嗎?”她抬頭看著他問。
他眯了眯眼不知她所指為何,“合理範圍內,是。”
她維持著剛才的音調,微弱的,焦渴的,聲音極小,不因為不想,僅僅是沒力氣了。身體再不獲得精液,也許要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那你跟我……我想……”
“什麼?……放開。”他聽不真切,微微欠身靠近她去聽,被她抬手抓住西褲,往身前拚命扯動。他的呼吸一窒。
抓到了,還好抓到了。
她的手努力地一點點向上移,就要摸到他下身,被他以極大力度抓住手,一字一句,警告地出聲,“你現在住手還來得及。”
他這話是帶著某種真心說的。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難言的氣息,他越靠近越是欲罷不能,完全生理的衝動,無所從起。他意識到只有兩條路,要麼徹底遠離,要麼操她到膩了為止。
而現在其中一條路已經幾乎看不到入口了。
“上……我……”她喘著氣,聲音微弱地努力對他吐字。
這次他聽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身體已經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捏住林染的下巴,抬起來迫使她看向他,要看著她的嘴巴再聽一遍。
“再說一遍。”他咬著牙低聲命令。
再說什麼,沒看到她已經快說不出話了嗎?!
林染又急又氣又渾身失力,兩眼眼圈發紅,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縮起來,她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張口,氣聲可憐兮兮地顫抖著:
“操我……操……我的……穴,我……”
話音未落,被打斷了,她被以極大的力氣按倒在沙發上,他一條腿跨上來半壓在她身上,膝蓋頂開她的大腿,裙子立時被翻上腰間,她的丁字內褲並不礙眼卻讓人有暴躁的不耐,他兩手上去把那兩根線扯斷,從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緊鎖在她被張開的腿縫間,半日前剛看過的、無法再忘掉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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