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巢(NP高H) - 她不想要

notes:
看似更新了,但其實沒有更新,只是把之前發的內容整理一下,完善了一些沒表達好的設定類敘述,情節沒有修改。(逐漸小聲)新章還得等等的,先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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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人喘息著靠近,擼著他臨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裡圍攏了太多人,轉頭看到她正失神地張著口,精神一振。
他徑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撐開,手指用力扣緊固定住她的下頜,另一隻手扶著性器想要插進她的嘴裡。
不要。她不想要,頭一次她對精液感到噁心,而她無暇對這一閃而過的生理反應感到震驚。
不可以……
馬眼滴出前精,激顫著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張的嘴唇靠近,時間彷彿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著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顯得更加興奮,正待用蠻力插進她口中時突然驚聲慘叫起來。
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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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骨猛然間被折斷的聲音。
對這房間里的大部分人來說,並不算陌生,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了一瞬間,然後才齊刷刷地停了動作,看向這聲音的來源。
那人隨著手腕處的力量跪倒在地,整條胳膊順著力量來源擰成極端的角度,但也無法阻擋手腕被折斷的速度,一手撐著地面嘶嘶吸氣,疼得臉色發白出不了聲。
而握著他手腕、施加這種摧折力量的,也是一隻手罷了,白皙柔嫩的皮膚,手指和手腕都纖細無比,暗示這具身體的主人明明應當弱柳扶風。
室內一瞬間鴉雀無聲,沒有人反應過來,就在這時門邊有響動,密碼撥盤響應的聲音。
又是誰……?
眾人回頭看時,實驗室大門被打開,在所有人愣怔的靜默里,一個高大身影走進來。
是個穿著黑色西裝長外套的東方男人,彷彿沒注意這一室的人和靡亂味道,大步流星走向實驗躺椅,聚攏在林染身邊的人不由地散開一些。
這通身氣勢,難道是沒露面的客人,高級買家,或是……上級?
白大褂拿起手機去看是否有通知任何來訪信息,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這個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東方男人,幾秒內仍未反應過來正在發生什麼。
陳從辛的步子沒有猶豫,因為在外面就聽到她氣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應證,他不知道自己腦中充斥著什麼,視線里容不下別的存在,他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人群散開后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開,雙腿大張著,眼上蒙著緞帶,還有——
還有一個少年沒有退開,正握著她的腰肢,無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爾對一切周遭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範圍幾乎限制在她的穴內外,連剛才同伴的慘叫都只讓他皺了皺眉,覺得擾人,什麼都不能打擾他操穴,這個完美的陰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極大的手勁提起他的後頸領口,他狂躁地回頭時有悶響在臉上爆開!
勁力很大的一拳,法爾被打得噴出鼻血,整個身軀破布一樣受力砸到他身後幾步遠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彎折一下,身體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來。
見他失去行動能力,陳從辛嫌惡地收手脫下西裝外套抖開,走到林染身邊,一腳踢開跪在旁邊握著手腕哀嚎的男人,低頭把她的身體包起來。
目光掃到她下腹和兩腿之間的精液時,他瞳孔緊縮,而她的眼睛上蒙著東西看不到他,只能感到他靠近的手臂。
她的胳膊再次抬起來,小手隔著西裝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勁力極大,且有著滾燙溫度,陳從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氣,立刻低聲安撫:
“是我。”
手腕上的勁力弱了,她的手頓了一下立刻鬆開,他摘下她眼上的緞帶,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緊緊皺起眉頭,心疼得無以復加。
而陳從辛的一記暴拳讓室內的人突然反應過來,這東方男人不是自己人,卻不知怎麼會有密碼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覺起來,邊整理衣物邊回頭想要摸槍;
大開的實驗室門外就在這時湧入幾隊武裝雇傭兵,荷槍實彈,把室內十餘人全數控制起來。
白大褂舉起雙手向身後的牆上靠過去,他深諳實驗室地形,原本就站在最合適的位置,抱頭蹲下時後背碰觸牆上的機關,整樓的警報聲忽然大作。
陳從辛的手機響起來,那頭是在樓下等候的布達佩斯警察,用生澀的英文請他迅速救人出樓。
警方原則上不能與這支橫跨歐洲大陸的黑幫起正面衝突,這也是陳從辛安排境外雇傭兵的原因。行走在此處,須得自己做好全部打算,保留顧澈的人脈也是為了這片產業,在早年間此地產業被他接到手上時,他的父親就與他強調過這兩點。
陳從辛抱著林染向外走,走過實驗台桌邊時掃到桌面上的筆記本屏幕,上面赫然記錄著身體估值測試的細節,頓了一下側頭去看方特助,後者會意,上前合起筆記本。陳從辛又看向旁邊幫眾身上的相機,那人身後的雇傭兵折起他的胳膊,方特助走過去收起相機。
室內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著頭,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語喊起來,是那個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頭,用手!還燒了我!她,她用手燒了我!你們看!”
他喊著舉起胳膊,手掌無力地垂下,腕部有發黑的一圈印記,確像是嚴重的燙傷。
翻譯在後面說完,陳從辛聽著,沒有回頭,他也很詫異,但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無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後的雇傭兵動手。
一聲悶響,那人的喊聲徹底停了,室內其他人紛紛噤聲,一半迷惑這次來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麼角色,一半驚恐於自己真正也許未卜的命運。
通常如果出現的是當地警察,他們不會發生什麼,而出現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許朝不保夕。
陳從辛繼續向外走,經過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發少年時不免再想起剛才林染身下凌亂的布滿精液的畫面,側頭跟方特助交代:
“把那個醫生帶走拷問,其他人……”
他想起這滿室的人都曾對她露著性器,他恨不得現在就對雇傭兵下令,做最極端的選擇,但只是停了幾秒,剋制地說:
“都控制起來,帶下樓,等待處理。”
走出大樓時,外面有兩撥人正在樓前場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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