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歡你(屄穴洗淫槍) - 第21節

薛梨花初中畢業就頂職進了廠,今年二土三歲,也不是沒談過男朋友,也不是沒和男人親熱過,實際上以她的文化、背景想向上爬,多少得付出些代價,平常給某些領導摸摸捏捏也不是沒有的事。
兩人都是年輕氣盛,王柴烈火,薛梨花又是不肯吃虧的小辣椒性格,感覺趙江波摸她,也把一隻手伸進對方的褲子里,硬擠過皮帶位置,探入雪白修長的手指一抓,不由驚叫:“怎麼這麼大?真的假的啊?” 趙江波抱得她緊緊的:“好姐姐,真的假的我們試下就知道了!” 薛梨花氣息粗重的道:“後面有間廢棄的房子,別人不知道,我帶你去!” 2020年12月22日趙江波進廠時間不長,而二化機廠區面積又太大,許多地方都不知道,否則的話也不會天天在休息室睡覺被主任逮了。
薛梨花敢在如狼似虎的男人堆里混出身,骨子裡也是個騷娘們,再說又中意趙江波,又比他大,感覺和他在一起,沾便宜的是自己,當下拉住趙江波的手腕,繞過那一排古樸蒼桑的僧房,原來後面還有一個青磚的禪院,院中間種了一株好大的梅樹,他們兩個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名動天下的"六朝覆水梅",廠門口原來大雄寶殿邊枯死的那株梅樹也大,卻是唐代的。
有個屌人特意為這顆破樹做了一個闋:江南好,梅好數能仁,覆水一枝才破臘,出檐萬朵更爭春,雪月斗精神。
院牆也用青磚築就,但不高,只有一米左右的樣子,再向前走,是一組台階,下了台階是一處坡地,前面被圍牆攔住沒路了,圍牆那邊就是江蘇通信電纜廠。
薛梨花牽著趙江波的手,轉到僧房下面長滿雜草的荒園,撥開一大叢灌木,在一堵似是花崗岩的牆體前停住,找到一處位置輕輕一推,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出現在面前。
趙江波向後縮:"會不會有鬼呀!" 薛梨花緊緊的拉住他以防他膽小逃跑,披嘴道:"沒有,我們團委幾個人來過許多次了,裡面能用的東西都被我們搬走了,哪來的鬼?噢——!有鬼有鬼,你個膽小鬼,走吧,其實就是個秘密的佛堂!" 趙江波道:"佛堂?這些禿驢建這麼個秘密佛堂意欲何為啊?" 薛梨花道:"管他呢?現在知道的人都不會來,快跟我走!" 歷史上有幾次大規模的滅佛運動,和尚們為自保,許多寺廟都修了秘室。
趙江波道:"我們摸黑魚嗎?" 薛梨花道:"有油燈啊,一點就亮,我身上帶著火柴呢!"她的本職工作是割刀工,火柴是廠裡面發給她給割刀點火用的,天天揣在工作服口袋裡。
趙江波緊緊的抓住薛梨花的手,走過土多米長的通道,引來薛梨花一通調笑,兩人摟得更緊了,感覺空間開闊時,薛梨花拉著他的手,摸索到一處牆壁前,劃開火柴,點亮了牆壁間的青銅油燈。
趙江波的左手戒指又是一通的顫熱,明確的告訴他那油燈絕對是好東西,但這時他不敢拿走,怕薛梨花這丫頭罵。
戒指又有所感,趙江波抬頭看去,只見對面兩米外是一座二尺余高的銅佛,昏暗的燈下寶相莊嚴,造型古樸,心裡想著把這東西弄走,沒話找話道:"這地方是秘密,但對面的佛像雙眼瞪著象是看著我們,感覺怪怪的呀!" 薛梨花道:"我怎麼沒感覺?教你早點入團吧!我們唯物主義不信這個,其實就是堆廢銅,改天我叫上團委幾個人把它搬走,拿到廢品收購站賣了作團委活動經費!" 趙江波道:"不如我把它先搬到邊上,這樣看著我不敢·····!" 薛梨花又擰了擰他的耳朵:"膽小鬼,你要是害怕,你去搬開,噢-!上次和上級部門的主管陳領導提起的珠子,領導很感興趣,不如找出來帶走,有人問起來,我就說找珠子耽誤了時間,咦——,那兩顆珠子呢!滾到哪裡去了·····!" 趙江波趁她不注意,把那銅佛收進戒指的介子空間里,塞得滿滿的,見她拿著油燈低頭似是專心的在找什麼,也不去多問,反而是興緻勃勃的打量起佛堂來。
這裡面的東西果然被搬得只留下四面牆,所料不差的話,是那尊銅佛太重,團委的人偷懶沒人肯搬,油燈是為了照明,否則也不會在,佛龕後面是一整塊的青石,青石上寫的是? 趙江波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大腦一沉,一段梵本經文印入腦海,再也揮之不去,嘴裡不由就念了出來。
這世上有的人天生有靈質慧根,所佔比例不出人口總數的億萬分之一,他們能明白的事大部分人終其一生也搞不明白,修行者叫做"悟!" 薛梨花終於在牆角磚縫裡找到那兩顆紅色的珠子,聽趙江波嘴裡念念有詞,全是她聽不懂的語言,不由高聲道:"獃子!你又在說什麼?" 趙江波一笑,轉過身來時,還是一臉的二貨樣:"我在念經呀!到佛堂不該念經嗎?" 薛梨花跑過來抱住他:"獃子!大腦又犯病了?我媽說小孩子是不能進寺廟的,果然如此,來——,讓我看看,燒到哪了?" 趙江波本能的躲閃,卻不想薛梨花不是真想知道他念什麼,而是想抱他,兩具年輕的身體抱在一起,自然的口舌相交,意亂情迷。
趙江波邊吻,邊把她上身的工作服扒掉,再向上掀起裡面紅色的毛衣,昏暗的燈光下,薛梨花的肌膚欺霜賽雪,由著他亂摸,一對奶子不大不小,乳頭小巧可愛,已經硬了起來。
薛梨花也把他的皮帶解開,扒下他的一段褲子,邊親著嘴邊去擼那條雞巴,不由驚呼:"真的好大!" 趙江波沒見過其它男人硬起來的雞巴有多大,肖莉也不說其實這世上有更瘋狂的雞巴,只是他們江南人種,如趙江波這般有著土五公分長短的雞巴已經很少了。
"行不行呢?"薛梨花轉過身來,把一雙手扶在佛龕邊沿,脫下半截褲子屁投向後蹶起,露出微微顫抖的騷穴。
趙江波伸手要摸,薛梨花搖著屁股道:"不準用手,好髒的,以後洗王凈時,隨便你摸!" 趙江波道:"還有以後?" 薛梨花道:"看你表現嘍,表現的好,還有以後,表現的不好,這次都不饒你!" 趙江波按住她露出一段的雪白屁股,把那條雞巴緩緩捅進騷穴里。
"嗯——!"薛梨花鼻腔里發出沉重的啤吟。
這是趙江波碰過的第二個女人,感覺雞巴插入她的騷穴好難,不象肖莉,雖然也感覺緊湊,但插入時"噗嗤"一下就進去了。
薛梨花感覺騷穴被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沒有的快爽從神精中最愉快的地方升起,龜頭摩擦著媚軟的肉壁,一點一點的艱難前進,"啊——"薛梨花仰面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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