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側了過來,兩隻手腕拖到身後,用細繩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兩隻腳大大地打開來。
她的意識尚未清醒,尋思大不了又是男人變態的舉動罷了,身體只是被動地隨人擺布。
好像她狹小的玉戶被手指撐開來,有個東西撐在裡面,有些疼痛,一些什麼東西傾倒進了她無遮無擋的洞里…… 「啊!……嗚……」冷如霜突然慘叫出聲,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摀住,強行塞進一條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麼東西,冷如霜發現陰戶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過,極痛極麻極癢,交織在一起,好像同時將世界上的酷刑加諸她一身,還是從內往外爆發,真是比死還難受的感覺。
兩腿不能併攏,更不能亂動,微一動彈那種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襲。
她開始沒能明白,身體掙扎了幾下,痛癢得差點發瘋,眼睛泛白。
雙手反捆在背後,只有雪白的大腿高舉在空中無力無助地踹著,像一隻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著看,就像觀賞一場殘忍的表演,還悠然地點上一根煙。
冷如霜額頭已經是細汗泠泠,可能是有一點點適應了,體內總算沒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將兩腿屈膝打開著,還是盡量打開到極致,才能稍微沒那麼難受。
當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雙色眼死死地往她纖毫畢現的胯間里瞧。
她恨恨地盯著他,眼裡噴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勁按在女人的陰戶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瘋狂地扭動起來,口裡從塞滿手巾的縫隙中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陰戶已經翻紅變腫。
待得平靜下來,冷如霜已是淚流滿面,眼神中終於露出乞憐的目光。
「把舌頭伸出來。
」王喜命令道。
冷如霜這次聽話地伸出了粉紅的舌尖,「伸長……再伸長……夫人聽話的時候,還真像一頭髮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無淚。
男人把長長的煙灰彈到她的舌頭上,叫她吞進肚裡。
又將狐臭的腋窩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聲吸,無聲呼,冷如霜也乖乖照辦,縱然乾嘔了好幾聲,剛才的傲氣蕩然無存。
王喜方才笑道,「這才乖嘛……臭婊子,不給點顏色硬是不曉得老子姓甚名誰,老子對付你多的是辦法。
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給你享受享受,想曉得是什麼東西整得你死去活來嗎?」 他騎到女人的臉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陽具插進口中。
女人的檀口著實太秀氣,就算男人的雞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
王喜一邊用力往她喉頭擠一邊自己回答,「豬鬃的碎屑,硬度不錯,韌度夠勁,好好玩吧。
」 冷如霜被插得兩眼翻白,偏生兩條腿還得費力高舉著不敢稍動,想死的心都有,哪還有絲毫他講得好玩。
「對了,我還要講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體與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極致,「你那個丫頭小金寶,死在老子手裡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開,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 「嗚……」冷如霜從喉頭髮出一聲長哭。
那一霎,王喜終於爆發,大量的精液噴射出來,涌滿女人的喉管…… 月過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隻手還緊緊捏著她的一隻乳頭。
冷如霜圓睜著赤紅的眼睛,捆著的手放開了,依然沒有一點睡意,她怎麼睡得著呢?兩條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無法合攏放下,玉戶早就腫了,像個白面小饅頭,體內還在持續不斷地麻癢疼痛,使她無法集中精力去悲傷。
這真是出離痛苦的痛苦了。
她沒留意房門悄悄地打開了,一條黑影躡手躡腳走到床前,舉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這一刀可能正插著骨頭,竟沒進去多深,男人已經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糾纏間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隨即第三刀第四刀…… 烏黑的鮮血衝上帳頂,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滿身血人瘋狂地沖開束縛,漫無目的地在地上轉了兩圈,栽倒在地,掙扎抽搐了幾下,無聲無息地死了。
這一切的發生也不過在幾秒之內,電光火石就是一條人命報銷。
冷如霜驚魂未定,剛才的行為完全是直覺使然,連下身的折磨都一時拋開,此刻又加倍回來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
兇手本欲離去,聽到呻吟聲又折返過來,問,「你這是怎麼啦?」 她竟然是銀葉!不是看到白天她被關在站籠中受到殘忍的輪姦嗎?來不及細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訴了她。
銀葉漠無表情地說,「知道了,等一下。
」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還是不太利索。
不多時,帶了一條肥豬肉和一盆溫水過來,說,「忍著啊。
」 肥肉條在溫水裡浸泡了一下,像陽具一樣一點點插進冷如霜的陰戶,那種生死不能的感覺重新降臨,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銀葉把肉條抽出來時,上面已經布滿了黑黑粗短的毛髮屑,觸目驚心。
「真是個畜生!」銀葉罵道,切下另一塊肉條,再塞進陰戶中。
反覆幾次之後,肉條出來時終於乾乾淨淨,雖然陰戶依然紅腫,但體內再也沒有折磨,輕鬆了好多,長鬆了一口氣。
冷如霜披衣坐起,對埋頭收拾東西的銀葉衷心說道,「謝謝你,妹子。
」 銀葉頭也不回,冷冷說道,「不要謝我,我是可憐你,依我的本意是連你一塊殺掉的。
」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樣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這般磨難。
」 銀葉哼一聲,「想死,那還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卻不給我機會了。
」 冷如霜驚道,「那是為何?」 慢慢地回過頭來,銀葉消瘦的臉上已是清淚兩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後,我的心也隨她死了,可我還是活了下來,我要報仇,本來有一個最好的機會,可以幹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銳利地看著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襲擊白狗,搭上自己一條不說,還壞了我的大計,從此後再也沒有辦法,你說,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銀葉對她的敵意並不完全是為了海棠。
「我還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勁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結果,結果……」 她失聲痛苦,兩手將自己單薄粗劣的布袍下擺,她細長瘦弱的腿桿上布滿了疤痕,更可怕的還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陰戶和大腿內側,竟長滿了暗紅色醜陋的疹坨,有的開始潰爛。
冷如霜聽如意講過,風月塊上最可怕的事莫過於染上臟病,有些臟病無葯可治,只有等死,妓寨里當然也不會白扔錢給你去治病,她就親眼看到過多少姐妹不是被驅趕出去,就是被一張草席包著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