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值班,手術臨時取消才換得一點休息時間,所以宋習墨原來的計劃是回家洗完澡好好睡一覺的。
但一開門,她穿著純白色的睡裙,散著長發,露出白皙光潔的胳膊和小腿,臉蛋上乾乾淨淨,那幾秒錯愕的表情,居然讓他有了反應。
陸漁把錢都花在了她自己身上,看得出,也摸得著。
她頸間被吮吸出曖昧的紅痕,星星點點地映在白嫩的肌膚上,即便不開燈也能看的清清楚楚。陸漁有些不適應地躲了下,側過身來想跟他說句話,可嘴都沒張開就被他吻住,濕滑的舌頭輕易地勾住她的舌尖,帶出的津液聲充斥在整個房間里。
這才多久,陸漁就都快忘了。
忘了宋習墨床上床下兩張皮子這事。
宋醫生穿著衣服的時候,堪比廟裡和尚一樣的冷冷清清,眼裡沒有男女,只有倆字:病人。
以至於每次他把東西放進她身體里的時候,陸漁都有一種妖女拉著和尚破戒的罪惡感。
對於自己臉蛋和身材,陸漁心裡有數。就是太有數了,才會生出那股子罪惡,要是不結婚,和尚就不會破解了。
結了婚就有夫妻義務不是?宋習墨是個學習事業都不欠賬的人,每回都會主動履行義務。
“啊......”
頂入的時候下面撐得厲害,陸漁沒忍住叫了一聲。
“疼?”他身上燙得厲害,連聲音都有些啞。
說疼倒也算不上,就是覺得不能再往裡進了,再進就要裂了。她見宋習墨往下看,趕緊開口:“不,不疼。就......就是有點撐。”
話說出口陸漁就後悔了,這種婉轉的說法宋習墨聽不出來,只會當真。就好比如跟醫生說頭劇烈的疼,醫生會開刀根治。但要是說有點疼,他就只會開藥,讓你慢慢好起來。
果不其然,人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提供的治療方法是:“我慢一點。”
他又俯下身吻上來,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手向下撫上了兩人交合處。也不知道是不是仗著職業優勢對人的生理構造了如指掌,陸漁漸漸覺得小腹酥癢,下面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一股接一股的熱液流出。
她都感覺到了,很明顯身上的男人也感覺到了,他照舊吻得溫柔,陸漁眼神越來越迷離,誰知下一刻他猛地一撞,粗長的硬挺整根頂到最深處。
“唔——”她被糾纏著熱吻叫不出來,而小腹深處像是有什麼地方被撞開讓他長驅直入,整個身子又酸又軟,只能任由他擺弄。
這兩天忙著找工作沒去健身房的後果很快就顯現出來了。
他速度不減,一下比一下深,起初陸漁還抱著履行義務的想法儘力配合著,但這越配合他好像就越用力,正面背面纏著她操弄個沒完。直到她軟綿綿地塌著腰,背對著他跪都跪不住的時候,宋習墨長臂一伸,將人攔腰撈起來坐在了自己身上。
這一坐就入得更深,陸漁身子明顯顫了下,雙臂圈著他的脖頸,想說話卻沒說出來。埋在她胸前的男人敏銳地察覺到,一張俊臉抬起,親了親她的下巴,等她開口。
陸漁沒出息地被這張染了情慾的臉給迷住,“不要了”叄個字到嘴邊了都沒說出來。
又不是每天都這樣,人家好不容易吃一次肉還能不管飽嗎?
殊不知這樣的體諒,在床下叫貼心善良,在床上那就是勾引縱容。陸漁重新被放到床上,宋習墨隨意扯了個枕頭墊在她身下,這樣一來就是極佳的迎合角度。
“啊......慢......慢點!”時間太久,她實在吃不消了,也不管自己一開口是不是媚叫,陸漁還是嬌著嗓子告訴他:“太深了......不、不行的唔——”
話沒說完就他捂住了嘴,忽然的窒息感讓陸漁一驚,他不會因為工作太忙太累,就多了什麼詭異的嗜好吧......
宋習墨只是沒法任由她這麼嬌軟地跟他說話,但陸漁不知道。這猛然一驚讓她緊張得不住地收縮,內里壁肉絞得他頭皮發麻,湧上來的快感湮滅理智,他掐住陸漁的腰更加大開大合地律動起來。
整張床都在不停的顫動,陸漁手裡緊緊地攥著床單,一剎那間眼前閃過白光,四肢如同異樣電流劃過,生理性的淚水沾濕了鬢髮,心跳得要從嗓子里蹦出來。
一浪大過一浪的高潮讓她粉嫩腳趾蜷起,快慰至極時宋習墨纏綿地吻著她,下面被緊緊地塞住漲得不行,他只退出了一點,汩汩白濁便迫不及待地流出來。
之前的什麼健身鍛煉全白瞎,陸漁有氣無力地攤在男人懷裡,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條魚,被脫得光溜溜,滿身斑駁痕迹,汗淚打濕了頭髮,毫無優雅形象可言。
高潮后的體熱久久不散,兩人抱在一起就更熱了。陸漁不想變烤魚,於是勉強動了動,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她一動,頭頂立刻傳來聲音:“休息好了?”
陸漁現在腦子轉不動,聽見這話就下意識地仰頭看他,試圖通過眼神理解他的意思。
然後她聽見宋習墨說:“再來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