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等他準備好,便已到了春娘的房門外。燈盞未滅,在門外還能瞧見小丫頭撐在桌上,頭顱一點一點,困極了。
他瞧了瞧門,裡頭小聲驚呼,然後腳步輕而快地來開門。原是翠蘭,她睜了睜眼,看見是自家少爺尤不敢置信,“小少爺?”
語氣滿是疑惑。
“我來看看夫人。”
翠蘭忙側身讓他進去,“夫人還昏睡著。”
“無妨,夫人有疾,小輩理當隨身服侍,你先回房,我照看上半日便是。”
不等她反駁,便回身注視她,翠蘭不過思慮了半刻,便在他清冷的目光敗下陣來。
小少爺懂夫人苦心,能有孝心是好事。乖乖地回了耳房,也不知小少爺能否照顧好夫人。一會兒她早些來換手便是了。
郁涵之轉身關上門,將門從裡頭栓上。
春娘此時靜靜躺在床上,房內的動靜未吵醒她,她燒的厲害,早昏睡過去,臉上紅撲撲的。
他輕緩靠近,屏住呼吸,觸了觸她的臉頰,又倏地縮了回來,果然燙極了。他環顧一圈,盆里還有溫水,想必是用來給她降溫的。
細細絞了穩帕子,為她貼在額頭,又擦了手心。還是燙的厲害,來來回回擦了好幾遍,郁涵之才停當。
坐在塌邊仔細瞧她,以往不敢這般看她的。只她睡著了,身邊無人,他才敢如此放肆將目光放在她身上。
澄澈的眼神逡巡在她身上,曼妙的曲線隨著她因呼吸不暢而劇烈起伏,在燈光下尤是曖昧撩人。更不提他心裡有著不可言說的心思,不能暴露在日光之下。
卻在這個月夜顯露無疑。
他顫著手摸上她的,這雙手平日為他上藥給他遞上蜜餞,時常刮過他的唇。癢意在唇瓣暈開,一直癢進心底。
拉著她的手來到唇邊,就似平日喂他蜜餞一般親昵。好幾日不見,甚是想念,他吻上那纖長的手指,一下不夠,密密麻麻落下好幾個親吻才作罷。
又戀戀不捨在手背上映下一吻,才將她手放回原處。
得知她為了自個兒才遭了這番罪,她生這場病全是因他而起。郁涵之滿心愧疚,時間長了,又醞釀成濃濃的情意。
這情意是感激是感動還是他不敢深思。
只想在當下將人仔細描繪一遍,將她刻進自己心裡。
紅撲撲的臉蛋在他看來亦是美極,平日的兩道彎眉此時舒展開來,又因難受而微微蹙起,他伸手為她撫平,細膩的肌膚在手指留下滾燙的溫度,他燙傷一般將手撤離。
她挺翹的鼻在燈光下投下陰影,總是微笑的唇此時微微嘟起,像是撒嬌的孩童。
他越看越心喜,按捺下的心思破土而出,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觸了觸她的唇。
他心裡一驚,怎這般軟。
比那皮子更柔更軟,還帶著滾燙的燙意。像是極寶貝的玩具,郁涵之摸著她的唇便不想放開,甚至還將手指探開她的唇,往裡伸了伸。
又軟又濕,似是有吸力一般將他吸引著,最終不受控,將手指越探越里,春娘嚶嚀一聲,才將他驚醒,連忙紅著臉將手收回。
孩童一般乖乖坐直身子,就怕她醒來。
只是春娘實在病重,不過是隨口的呻吟罷了,便將他嚇的如此。他等了片刻,見她無醒來的動靜,盯著那兩片紅唇,著了魔一般,彎下身子,越來越近,女子的嬌香氣味將他團團圍住,越來越近心跳越來越快。
快到要窒息。
郁涵之閉著眼觸了觸她的唇,真是奇妙的體驗,綿綿軟軟,不曾伸舌卻品出甜美的滋味。
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手僵僵得撐在床邊,終於到他憋不住氣兒時,才伸舌輕舔了下香唇才捨得起身離開。
將衣裳領扣解開,大口呼吸,差點兒沒憋氣憋過去。
緩解了片刻,小少爺才回想起自個兒是守夜來了,連忙摸了摸春娘的額頭,還是燙的緊。
唇也因發著熱兒發乾。
他先用帕子蘸了水,點了點她的唇,立馬水潤晶瑩,看一眼都叫人把持不住。郁涵之好大的決心才不讓自己化身登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嘗芳澤。
盆里的水涼了些,幸而桌上小爐子溫著茶水,怕她半夜渴,倒了些混在一起,熱乎乎的,用來擦身子剛好。
郁涵之為她擦了手臉,尤燙得驚人。看了看她捂著嚴實的領口,猶豫片刻還是探手解開兩顆。白皙的肌膚入眼,郁涵之滿腦昏昏,能聽見自個兒呼吸的聲響,心一度跳停。
屏息為她擦拭完,身下也已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他已不是年少無知的孩童,自是懂這檔子事兒。平日也為自己紓解一二,只是讀書吃力,一年也無幾次,總是自己用手草草了事便罷。
只此刻溫香軟玉在側,那微開的領口露出漂亮修長的脖頸,更有溝渠顯現,山巒起伏十分惹眼。
從未見過此景的小少爺只覺熱血上涌,說不得立馬要衝出鼻頭,又有一道熱氣兒在體內橫衝直撞,直往下路竄去。
片刻,下身已是硬邦邦如鐵,面上燒地比她更燙。
他同手同腳走了幾步,聞著房內她的氣息,終究捨不得離去,將門栓地更嚴實些,又坐回原處。
越看越硬。
越看越熱。
連呼出的氣息都能將他自己灼傷。
火熱的視線落於她的手,那手柔若無骨,白嫩的不可思議。鬼使神差般拿起她的手,覆在那物之上。
一時分不清是她更燙,還是他更燙人。
她的手隔著衣衫,已是讓他神魂不具。
郁涵之望了望門,確認已是關地嚴嚴實實。顫著手將自己的衣衫撩開,讓他青澀的巨獸破籠而出。
小小年紀那處已是十分偉岸,只是從未經事的大傢伙格外粉嫩,顫巍巍地立在空中,頂頭的圓大頭部已有露潮掛在上頭,鮮紅熾熱。
那欲根顯得十分興奮,只因它主人看著那半遮半掩的山巒起伏就已按捺不住,熱血瘋了一般直往下身涌去。
柔嫩的手被他覆上自己的肉棍,滾燙的手心包裹著更燙的鐵棒,喉間一陣吞咽,喉結劇烈顫動。
郁涵之伸長脖頸,揚出漂亮的弧度,明晰的下頜線伸克制又充斥著慾念,喉結滾動,無不訴說著他的難耐。
握緊,再握緊。
將她的手包在自己大掌之中,他用力,她便握地更緊。那肉棒子被她握地爽極了,興緻勃勃在她手心中彈跳幾下。
遍布棒身的經絡跳動不停,郁涵之挺腹抽動。
起先不敢多大動作,只慢慢在手心進出,眼盯著她的唇,雙眼發紅,如困獸一般想將她拆吃入腹。
想要俯身將她的唇一併吃進肚中。
再忍不住,慢條斯理也變成狂風急雨,肉棒子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