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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往他胸前窩了窩,叫自己更暖和些。
“是啊,幸好公子來的及時。”
趙奕不滿,嘖了一聲,“讓你叫奕哥,怎地還叫公子。”順勢摸了把她圓潤的臀,曖昧地捏了幾下才意猶未盡放下。
這人便是慣常不正經。
只是春娘這次不曾計較,“多謝你,奕哥哥。”
這一聲,帶著柔情繾綣,亦是感激之言。趙奕卻聽出她敞開心扉之聲,勾了勾唇,將人又摟緊些才滿足地睡去。
“睡罷。”
兩人受了驚,半夜又胡鬧了半晌時光,肌膚相貼同呼同吸間倒是睡得香甜。
日上三竿還不見動靜,老兩口也不敢打攪,昨日里聽上一些動靜,也不好臊著老臉去敲門。便讓他們睡個夠,又去備上飯食,這金貴的人兒,可不能餓著了。
春娘二人是叫外頭的聲響吵醒,又聞見飯食香氣。鄉間屋宅小,隔著一扇門,那鍋里的香味兒直往裡頭竄。
好似聽見了翠蘭的聲音,春娘凝神分辯,原來真是她們一路尋來,找到了這家。
不一會子,門被叩響,翠蘭帶著哭音,“夫人,可在裡頭?夫人...”這動靜,仿若再不回她一聲,便要當場嚎啕大哭起來。
“在裡頭呢,我無事,放心。備些熱水進來...”轉眼看見趙奕,又道,“放門口便是了。”
趙奕一醒來便看見春娘在身側,回想昨晚兩人柔情蜜意,魚水交歡。又交換一回心跡,可謂是身心交融。因而瞧著春娘為自己奔忙,手臂上的疼痛已被心間喜悅代替。
恨不得與她在這鄉間小屋住上幾月,如同平凡夫妻一般才好。
只是,念頭才起,便被紛涌而入的人破碎了。趙奕幽怨地看了春娘一眼,只是此刻她顧不上自己了,抱著那小丫頭柔聲安慰。
自己都未有這種待遇,一時趙公子又為了兩個小丫鬟醋上了,真真可嘆。
而他的小廝靈寶此時也一衝而入,“公子..可算找到您了..否則奴才如何跟家主夫人交待啊!!!”
動靜之大,將他耳朵都要震聾,一腳隔開要衝到自個兒身上的靈寶,“蠢奴才,瞧瞧你家公子,如何吃得消你一撞。”
靈寶這次注意到自家公子雙臂垂墜,還裹了棉布,想必是受了重傷。
又嗚嗚大哭起來,恨不得來個水漫小屋。
“閉嘴。”趙奕叫他鬧的頭疼,又覺這鬧騰的小廝叫他在春娘面前失了面兒,紅著臉出了屋。
春娘倒覺得這小廝一番赤忱,是個忠僕,有些真性情,與自家翠蘭一般天性純真。
想必也是主人寬厚,才會養出這般性子。
老夫婦二人見這些人,忙又去廚房下了面,烙了餅,就怕不夠吃。春娘頗有些不好意思,給他們添了這許多麻煩。
用過飯食,一群人又找到了自家主心骨,精神飽滿起來,一掃昨日頹唐。
春娘吩咐翠竹去車上尋了謝禮,又奉上銀兩,以謝救命之恩。老夫婦二人還要推辭,這些金貴物件聞所未聞,如何好收。
這二百兩銀子頗巨,更是讓人手顫。
春娘讓他們定然收下,“雖是老人家隨手一舉,卻是救下我二人性命。一番心意還望老人家不要推辭,只是這番際遇不要往外傳便是。”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驟然得一筆錢財,且數量不少,就怕小村小戶有人紅眼,惹來禍事。
老人家自是通透,迭聲應下。
當晚便藏在衣櫃底下的地洞裡頭,想著一點一點補貼於自家女兒才是。萬萬不可露了富,給自家孤寡二人惹了眼。
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啟程,向著目的地而去,只是這次趙奕帶了不少人馬,且都是往日跑商道的老手。
個個膀大腰圓,威武不凡,自是無人敢輕易上前招惹。
前兩日狀態不佳,未擼。
蛾子即將上線。
三十九、月信至(微H)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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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月信至(微H)
路上,趙奕妄想沿用舊計,借著受傷叫春娘心軟進而疼惜自己。順勢就能花前月下,水到渠成已就好事。
只是,春娘卻再不上當,已恐傷勢嚴重為由拒絕了他多次求歡。趙奕只好退而求其次,賴在了春娘的馬車上,再不肯挪步。
將自家小廝靈寶兒趕去翠蘭翠竹一道,幸而靈寶面嫩且嘴甜,將幾個小丫鬟逗地喜笑顏開方才躲過被趕下車的悲慘下場。
趙奕一路上為春娘講些風土人情,奇聞趣事,倒也將時光好打發些,消除了好些疲憊之感。
特特是那崎嶇山路,顛簸不說,格外驚險,因而行地慢且小心翼翼。
最險的路段走過,便臨近南海,此時距出發之時已歷經將近兩月。走得越近,春娘心頭卻越發忐忑起來。
仿若生出一股“近鄉情怯”之感,不知是因將要見到小少爺還是怕他不願同自己歸家。
因著她這股子情緒,趙奕也未曾討到好,往往偷香一記,摸摸小手便已是極限。再往下卻是再不肯了,趙奕也知她掛心郁府小主人之事,不曾多加逼迫。
只在她身邊時常逗樂,叫她不總沉浸在愁緒之中罷了。這叫春娘頗鬆了口氣,若是他歪纏著自個兒,她也無總是拒絕之理。趙奕如此通情達理叫她十分感激,千絲萬縷之惱也消退大半。
過了山路,又走了半日,終於尋得一處小鎮,進了客棧。前些日子接住農戶家,實在不便,更不提外宿之痛。
春娘回了房,先泡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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