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進去。
那緊緻溫濕叫他把持不住,捏著她的臀瓣兒便徑自抽幹起來。起初便是三淺一深,伴著那咕嘟咕嘟的水聲叮噹,淺抽慢送。
春娘叫他廝磨地內里直發熱發癢,偏他此刻又慢條斯理,將她吊在半空中,偏不叫她痛快。
春娘櫻唇微啟,黛眉微蹙,桃花滿面,叫他磨的興起,卻又未達妙處。便伸腿兒勾住他的勁腰,也不多言,偏一雙嬌滴滴的水潤眼兒直往他那處飄著。
便將他三魂七魄勾去一半兒,卻還存了一些理智,好教她服個軟兒。
“哥哥可將你入美了?嗯?”愈發放慢了抽送,每一下都叫春娘清晰感知那肉棒的滾燙堅硬,摩擦間甚至能聽見那響聲。
偏她面嫩,不好言明,只微微抬了臀輕扭兩下,便叫他明了她已是嘗了美意,尤不知足哩。
“便叫一聲好哥哥,叫你更美。”趙奕重插兩下又緩下速,一時叫她爽一時叫她急,任性的很。
春娘無法,叫他磨的沒了脾性兒,一心只覺內里癢的很,迭聲叫起“好哥哥,便饒了奴家罷...”
嬌聲媚語,趙奕得了一聲好哥哥,再忍不得,直搗黃龍,埋頭苦幹起來。
裡頭混著淫液蜜水,進出順暢無比,大出大進全根插入又整根提出,抽送間倒入了她的妙處,將她弄的聲聲嗚咽,指尖兒深深掐進他的腰間。
不敢大聲浪叫,便輕輕吟哦,斷斷續續叫趙奕心尖兒直發癢。見她雙目緊閉,面色桃紅,已然嘗得妙信,如置雲霧,偏她面薄,只肯輕聲嬌語,俯首便探舌將她唇啟開,嘗她瓊漿玉露,香甜津液叫他攪地天翻地覆。
身下亦不放慢速度,大開大合將那花穴入的汁水四濺,又直直頂到她花心處,叫她小穴兒驟然收緊,一陣陣痙攣,渾身輕顫,玉體呈微粉色。口中呻吟迭起,已是酣然盡心,果不其然,身下銀絲不斷,沿著猩紅的肉根兒便往外流去。
趙奕叫她夾的直發美,后腰眼兒酥麻不斷,又叫她春水當頭澆下,馬眼一松,竟是立馬泄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射個不停。
兩人緊緊擁著一同到了高潮,春水伴著那濃濁精液一同溢了出來,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趙奕抱緊春娘,不肯拔出,“好春娘...便是牡丹花下死,亦是足矣。”
好像好多寶貝們都要開學了呢,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出了校園方知知識之重,因此各位寶貝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哦。
祝各位學業有成!
三十八、繾綣意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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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繾綣意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三十八、繾綣意
春娘叫他抱在懷裡溫存了好一會兒子,聞見淡淡的血腥氣,“你傷口裂開了?
從他胸口掙扎著起來,果不其然,點點殷紅血滴滲透了包著傷口的棉布。春娘坐直身體,靜靜地望著趙奕,眼神淡淡露出責怪之意。
“哎...沒事的...並不疼。”趙奕叫她看得有些心虛,還待狡辯已被她看穿,乖乖閉上了嘴,使出慣用的招數。便是睜著那雙桃花眼,紅唇似小孩般地抿著,露出極可憐的表情,以使得她心軟。
不得不說,春娘此人慣會心軟,獨獨對人撒嬌毫無抵抗。
面對此人乖巧示弱,又是傷患,春娘自是不能多加責備,只得輕飄飄給了個嗔怪的目光,起身為他處理傷口。
趙奕被她那一眼又看得渾身發飄,毫無懼意,反倒心裡頭如咂了蜜一般甜滋滋,暖烘烘的,面上露出笑來。
春娘一轉身便看見他這幅獃獃的模樣,這人哪還有平日在商海浮沉時的精明幹練。若是總這般呆傻,怕是巨富之財也被他賠的只剩褲衩子。
將血淋淋的布條拆除,傷口稍稍有些粘連在布上,撕扯下來自是不好受的。趙奕皺眉,輕輕“嘶”了一聲。瞥了春娘一眼,她埋首繼續,似是沒聽見。
又密密地撒了藥粉好止血防潰,綁上棉布時又特特勒緊,叫他吃痛,“疼...”
“疼了才好,叫你長記性些。”春娘故意不去瞧他面孔,定又是將眼睜的大大的,露出一副委屈的樣貌,叫人看了心生憐惜,再是不忍責備的。
“好了,再不許...那樣了...好好養傷才是。”春娘也無臉面教訓他的,自己也是被他帶著孟浪了些,好一番顛鸞倒鳳自是嘗到趣味兒的。他此番傷口裂開,自個兒也不佔理,想及方才熱火朝天的景兒,春娘紅著面爬了去內里躺下。
趙奕也順勢躺下,貼著她瘦削的背脊,為她蓋好棉被。她沒有回頭,呼吸沉緩正當他以為她睡著之際。
“公子此番如何來此地,恰巧救下奴家?”聲音像是被棉被捂住,悶悶的。
“正巧運了貨送往南海,聽說你去那邊尋郁家少爺,只得這一條道往那邊走。我便加快腳程,想著能追上是最好。誰想一來便見你們遇險...真正是嚇掉魂兒,還好...”說到此處,趙奕亦是心有餘悸,忙將人抱進懷裡,只怕自己再晚來一步,那才叫人後悔欲絕。
“還好...我來的及時...”
春娘叫他抱在胸前,隔著一層布,便是肉貼著肉一般,往日的冰涼不再,他熱切似火。胸膛內的震動隔著衣衫傳到她心間,她能感受他心意。
她想問,他果真是為了運貨才去南海的么?往日隔上幾月他才會去一次,如何這次剛回來,又往那邊去?
想問他是不是為了自己跑這一趟,還受了傷。
她沒有問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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