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春娘 - 分卷閱讀23

下,那顫動的睫毛輕易勾動他的心神,便是她懼怕著自己又何妨,總能讓她臣服的。
“怕我?”他湊近一些,讓她的氣息更近,與自己交融,鮮妍的紅唇微啟,於言銘心神一盪。
春娘搖搖頭,“大人...不要...”
“不要?口是心非的東西,那你為何那日要對我笑?”他俯下身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急促的氣息傳來。“你不要...那為何每日要入我夢裡,還要緊緊纏著我,非要我...還叫喚成貓兒一般勾人?”於言銘想起那些夢境便把持不住,身下之物漸漸抬起了頭,隔著衣裳頂在她腹間。
春娘退開些,被他圍在胸前更是頭腦發暈,這人好生不講理,自己...何時做過那些...
想必他日日作那等春夢,將自己想成那妖媚之人,萬萬不成想這芝蘭玉樹的人也會如此蠻不講理,又起這妄念。
她退一分,他便追上兩分,還要俯下身來,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頰帶紅了一片春色。甚至下腹那堅硬如鐵的傢伙重重抵住她,於言銘腳下一滑,身下之物磨蹭過,一絲舒爽襲身,他無師自通竟胡亂頂弄起來,也有別番滋味。
原來還能這樣?不進入那處,只在外頭滋味也不錯。
春娘被他撞地呻吟出來,果然如同貓兒一般綿軟纏綿的音兒,直聽地他心馳蕩漾,看著她如水洗般的眼瞳,裡頭更帶了些委屈,更多是春情,叫他實在愛極了身下之人。
微張的唇口吐香蘭,潔白的貝齒躲在紅唇裡頭若隱若現,如上好的珍珠一般奪目。
總要嘗上一口的...於言銘呼吸一滯,臉頰通紅,一顆心撲騰撲騰胡亂撞個不停。小心翼翼地接近,覆上那片唇,軟軟的,香香的,從未嘗過這般滋味。
可憐於公子長這麼大也未曾吃過女人的唇,更不知該如何繼續,只知身下的人香香的,伸出舌舔上一口,果然香甜的很。
只是這般,就已將他撩撥的不行了。
他急急地含住她的唇,如同品嘗人間美味一般吸弄起來,春娘伸舌想將他抵出去,卻被他順勢含住,舌纏著舌,相濡以沫不過如此。
靜謐的空間只剩兩人細碎的喘息聲還有唇舌交纏的零零水聲,只這動靜足以讓春娘羞臊不已。那人卻還要往下去,聞著她好聞的味兒,忍不住在脖頸間重重吮上一口。
難以自拔時,卻有水滴落在他臉頰,抬首一望,那女人眼角通紅,大滴的淚滾落下來,好不凄楚客人。
於言銘瞥上她耳邊的白花,到底清醒了些,如今她還在新喪,是他孟浪。
果然,春娘哽咽著開口,“奴家何德何能能奪大人青眼,照理奴無不從之理。只是...奴家的夫君剛去,如今還處孝期,還望大人能憐惜...”
未盡之意,自然是過了孝期,自當從命。
於言銘雖遺憾不能現如今就一嘗芳澤,只是得了這句承諾,心下還是滿足了。
只是..空口無憑,總要...
他又俯下身來,趴在她胸口,春娘一驚,難道今天難逃此劫?
他趴在春娘身前,只埋首她耳邊,急急喘息,讓她知曉他的急切,小腹火熱還硬邦邦的,他拉過她的手覆上他的...
不由她逃離,於言銘的寶貝物件兒第一次入了女人的手,還是他心心念念之人,由此又漲大了幾分。
春娘不由一驚,雖看不見那物件,卻入手極為粗長,滾燙堅硬如熱鐵,實在燙手的很。想必這位大人極愛乾淨的,入手無黏膩,是洗凈的乾燥清爽之感。
於言銘怎會輕易饒她?挺腹之間又顫著她嘗了一番香津玉液,又隔著衣衫好好聞了聞那高聳綿軟處,好教她知道,自己如此忍耐已是給足了她恩慈。
不然此刻,她早已在他身下承君恩澤,水乳交歡。
好在公子爺並未嘗過那等銷魂地,在這綿軟的手心也叫他心滿意足,足足在手心抽插了一刻鐘有餘才粗喘著盡數射出,春娘手心幾乎盛不下這濃精。
於言銘扯下春娘的帕子,為她清理手心,那特有的麝香氣息撲鼻,讓春娘臉頰發熱。
只是他又探入她衣內...竟又要來?春娘不免瑟縮,於言銘輕笑,熱氣兒噴在她耳廓,癢的很,“別怕,大人今日便饒了你。只是空口無憑,大人我總要留下些許物證。”
那貼身的深色肚兜已入他手,帶著她幽幽的香氣,於言銘湊近鼻端...香的很。
此行,兩人都達成目的,雖於言銘淺嘗輒止,到底還算舒暢。只是春娘氣急敗壞回了府。
留下一方沾精帕子,另一則是沾了體味兒的溫熱肚兜。
如此一來,兩人便是再扯不開,分不離了。
不曾想老爺竟如此沒有市場,出番外都沒人想看!
罷罷罷,番外計劃流產了,窩跟你們剛,泥萌不要後悔,哼!
來來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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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塵埃定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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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塵埃定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二十、塵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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