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願獻上造紙一術,可否詳細與我一說?”於言銘撩起衣袖為她倒上熱茶,煙霧將她面容模糊。
“是,奴家願獻上祖傳造紙術以求縣令爺庇護。”春娘停了一會兒,“郁家奉上年禮時曾獻上一些上好白宣,想必大人也知這紙質上乘,不可多得。”
“這正是我所迷惑之處,此等品質的紙已斷貢了些許年,想必此間有情況。”
“正是如此,奴家便長話短說罷。”春娘緩聲說來,自家因這造紙秘法慘遭滅門,因而造紙之術塵封多年。
於言銘聽聞她小小年紀便遭此劫難,又是一陣心疼,按住自己想要撫上她的手,“既然夫人家人已遭難,如何還能使這造紙術再現?”
“我自小便受祖父父親教導,造紙術早已深深印入我腦中。”說到此處,春娘難得有股豪放之氣,這是她在自己熟悉領域所釋放出的傲然與自信。
她這幅寒冬傲梅姿態讓於言銘一驚,又讓他釋然,她平日里淡然姿態想必源於此,她與困於閨閣宅院的女子到底不同,她有抱負有才能,必不會縮於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既夫人願獻出這等寶貴之物,夫人所求庇護又是何意?”於言銘明知故問,臉上擺著疑惑。
春娘垂下眼,“郁家老爺,正是奴家的夫君,在尋子途中遭賊寇毒手,已是身亡。卻是留下這萬貫家產,這大筆財產正是災禍之源,郁家旁支眼紅不說,必然也有其他人動上歹毒心思。”
“那你為何信我不會對巨財起貪心?畢竟郁家之富誰人不知?”於言銘勾唇一笑,盯著眼前的小婦人。
“縣令爺出身國公府,還瞧得上這點子錢財?”春娘反問。
於言銘輕笑,“你要知曉,我不過是府中一個小小庶子。”
“您是庶子不錯,您的母親卻是皇商之女,嫁妝十里長街尚擺不完。”春娘放下手中杯盞,望進他眼中,“何況...大人放著聖上近臣不坐,偏來坐這小小的縣令爺,況且此地今年天災不斷。公子若是貪財之人,何必來趟這渾水?想必大人心中自有乾坤,這黃白之物迷不了大人的心。”
於言銘不料她能說出這一番話語,這女子確有一些巧心思,將人誇的不著痕迹,讓人熨帖非常。
春娘又輕輕一笑,“故此,老爺必是心繫百姓,若是造紙一法普及,那世人用紙必不像如此艱難。無論學子做學問還是大儒創作,亦或是著書作畫都不是難事。”
於言銘不得不承認,自己十分心動。“造紙術早已普及不是么?”
春娘微揚下巴,“就憑那稀黃的爛紙,上頭還混著草桿,一碰水邊化個乾淨,這種東西也堪稱紙?”
不得不說春娘有傲然的資本,這樣的她越加奪目,讓他更想征服她,令其雌伏於自己身下。
“沒錯...你說的這些我都很心動,只是...就這些不足以說動我,畢竟...稍稍動些法子,我亦可達目的。”
春娘心中一跳,她知曉必不會這麼簡單的,只是他這是何意?出口試探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我倒覺得,夫人可以再拿出些誠意來。”於言銘一雙星目緊緊勾著她。
“大人若是不嫌棄,那郁家便獻上一成薄利來孝敬大人。”春娘思量著,但願這大人不要獅子大開口才好。
誰知,他面色一沉,眼睛里的亮光更甚,“我缺這幾錢銀子?你也說我母為皇商之女,指縫裡撒下一些也夠埋了郁府。”
他微微傾過身子,越過几案,勾上一縷青絲,放在鼻端輕嗅,聞著這朝思夜想的氣息,呼吸漸沉,眼中情慾漸盛。
春娘一碰觸他的目光便是一驚,心中已有答案,這縣令爺竟然果真對自己存了心思的。
對上他熾熱的目光,春娘暗自往後退去,卻忘了髮絲還在他手裡,一陣吃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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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談判(下)H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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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談判(下)H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十九、談判(下)H
“怎麼...夫人連這點兒誠意都沒有?”於言銘冷了聲,“那叫我如何相信夫人哪?”
“奴家已是為人婦,大人請三思。”春娘強作鎮定,不看他那炙熱的帶著侵略的眼。
“那你是忘了你為何在我這兒尋求庇護了。”於言銘冷哼一聲,“正是因你那夫君沒了,才求上了我。故而,你已為人婦又如何?”
“大人若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奴家已非完璧如何...”
“住口,我在你眼中便是如此庸俗之人?”於言銘劍眉挑起,眉頭緊蹙。
春娘懼其威嚴,“奴家並非此意,只是大人何等人才,萬萬不可為奴所染。”
“這便不用夫人擔憂了,只需讓我看見你的誠心便是。”於言銘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欲逃的心思斷去,只聞得幽香陣陣侵入鼻端。
夢中的人兒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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