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陸菀睡到日上三竿未起。
屋裡淫靡的氣息濃重,常青端著托盤邁步走進去,見陸菀伏在床頭,不知是睡著還是昏迷,雪白嬌嫩的身體未著寸縷,身下的床單污穢不堪,她只一條薄被淺淺蓋在腰肢上,眉頭緊蹙,烏黑的長發鋪滿枕側。
“陸姑娘。”
聽到聲音,陸菀立時醒了,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沒有穿衣服,“怎麼是你?”
徐成瑾說春華是花想樓的人,不願將她帶來,陸菀以為來了別院衣食起居自會有人安排,沒想到會是常青。
男女有別,她此刻媚態妍妍,坐起來時雙手壓住了薄被,暴露出腿心乾涸的濁白痕迹,難說不會令男人腦海中產生遐想。
陸菀早在常青的面前露了好幾回身子,臉皮也厚了起來,不慌不忙地將薄被扯了扯,臉色平靜地跟他說:“我身上太黏糊了,想要沐浴。”
她這才看清楚,常青手裡捧著的不是衣裳,而是一套鐵制的磨具,他回道:“世子回國公府了,臨行前交代了一件事。”
陸菀蹙眉,暗道不妙。
常青神色坦蕩,一本正經道:“世子說你左邊第四顆上牙,需要磨一磨。”
就沒見過這麼挑剔的男人,徐成瑾大抵是有病,還病得不輕。
陸菀揮手打斷他,有些不耐煩:“我現在想沐浴。”
常青望著她倔強的小臉,白皙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數道淺淺的淚痕,多半是昨夜那陣哭吟之後留下來的……
意識到自己腦子裡想的東西有些逾越,他不再看陸菀:“世子的交代,我不敢耽擱。待磨好了牙,自然會讓人來服侍姑娘沐浴凈身。”
陸菀見他態度執拗,不屑地輕嗤一聲。
“你是被我昨天的話說動心了吧?”
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徑直光腳踩下地,赤身站在常青的面前,任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飽脹圓潤的雙乳上。
昨天來時她便觀察過,這處宅院內里環境雅緻,外院卻守著不少護衛,估計除了徐成瑾和常青,單憑她一人說話,根本連大門都出不去。
“你想要我嗎?”蠱惑的聲音貼在常青的耳畔。
他一聽,立馬驚得又要後退。陸菀拉住他的手,從纖細的脖頸摸到嘴裡,用軟滑的香舌吸住他蜷曲想要退出去的兩根手指。
“陸姑娘……”常青緊張地聲音都嘶啞了。
陸菀捉住他的手,難得正色道:“不是要給我磨牙嗎,來呀。”
話是這樣說,她甚至挺起白嫩的乳肉去蹭常青的胳膊,赤裸裸地勾引,常青想抽手,她用力摁住不準,還威脅道:“又不想給我磨牙了?那等世子回來,你不就沒法子交差了?”
常青臉色青了。
陸菀拉著他走到床邊,坐下來后使喚他:“還不快點。”
常青緩了一會兒,將托盤的幾根大小不一的磨棒放在床榻上,挑了根一指粗的磨棒,轉而捏住陸菀的下顎,大拇指緩緩探進她的口中,尋找著徐成瑾說的要磨平的那顆尖牙。
被異物在嘴裡摩挲探尋,會分泌出一些津液,攪弄的聲音很像某種時刻滋滋水聲,常青刻意忽掉視心頭那股怪異的感覺。
“陸姑娘,勞煩嘴張大一些。”
常青手指在她牙齒間摸尋,忽地被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一下,滑膩又怪異的觸感,導致他的身體瞬間閃過一股陌生的酥麻感。
“找到沒有?”陸菀咕囔著,興許是沒有耐心了,“摸了那麼久,弄得我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