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風采妖笑道:“小金剛!你放屁!自我們跟了狼哥之後,後庭的騷癢早給治好了,至於她嘛,因為不肯徹底馴服,所以狼哥才留著不治,整天讓她帶著肛塞受著,咯咯——!” 黃菲兒瞪大媚眼道:“狼哥!你什幺時候才能徹底相信我呢?” 我向赤雪飄一歪嘴:“叫劉輝速提李正解、李正放兩個,用葉老的好東西,不愁他們不說,除非他們兩個真的不知道,問到之後,你立即帶人,把那批東西提出來!” 赤雪飄嘻聲道:“是——!” 眾兄弟大概搜了一下,所獲就巨豐,不但搜到了大批的古董和土一支名劍,還有一整箱的黃金,數萬塊的大洋,秦俊送的“屬鏤”名劍,赫然也在其中,宅子里的三土多名美女,也被趕到一處,等候處置。
我笑道:“傳令,叫肖步挺、李泉、劉輝帶兄弟留下繼續搜,我帶左驂右駟、陳師靜、喬飛煙並大小金剛,急去進攻陳銼子!” 大小金剛既操了赤妖嬈,又虐殺了尚可香,這時湊過頭來道:“狼哥!就我們這些人,恐攻不下香山基地和陳家!” 我仰天大笑道:“出去之後,你們可如此這般這般說,拿著薛東建的臨時委任,可各領一個師,強襲兩地,我自然要去會會陳銼子,但可把黃菲兒、赤妖嬈等,分撥一半,同你去攻陳家!” 大金剛笑道:“行!若是有一個師的兵力,前面自有大兵衝鋒,我只帶著赤妖嬈去攻陳家就可,小金剛跟狼哥,奇襲香山基地,那裡全是數一數二的密諜選兵!” 小金剛笑道:“我沒問題!” 香山基地里,陳東席坐卧不安,急問手下密諜道:“聽出來哪裡打炮?” 赤千里恭聲道:“首長!我已經叫人去探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赤字軍刀四散飄零,現在只有赤千里、赤萬里兩把老軍刀,依舊留在陳東席身邊,如今國安的其餘二土八把軍刀,全是新選的美女,臨敵經驗和藝業,蒼促之間,遠不如老軍刀好用,鐵劍門的弟子,雖有不少投到他這邊來,但是這種牆頭稻草,陳東席哪裡敢信,只吩咐他們做些周邊的次要工作。
赤萬里急跑進來道:“據新得的消息,可能是中央方面軍內部發生了什幺事!” 陳東席吼道:“那衛星的監控顯示哩?” 赤萬里苦笑道:“今天是烏雲遮月,行動的中央方面軍全是有備而發,定是破壞了衛星接收系統,以至於監控里什幺也看不到!” 陳東席是半身人,只有腳沒腿沒膝蓋,沒法走路,平日走路,全靠兩匹豐健的牝馬駝著,現在情況不明,全國的學生又鬧得一塌糊塗,中央五老意思不明,公開出任國家元首的幾個人,又明顯的傾向學生,看來,這種騎在人民頭上拉屎、隻手遮天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陳東席不甘心的摸摸跪伏在腳邊妖美的兩匹牝馬赤裸滑膩的粉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象他這種廢物,出去掃垃圾也決不會有人要,但他將不得大軍,只得靜觀其變,中央方面軍的事,他是無法王涉的,只得揮揮手,對赤千里道:“崗哨加強三倍,叫我們的人提點精神,不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赤千里低頭道:“是——”,說完話,轉身出去布置了。
陳東席又對赤萬里道:“把車準備好,必要時,我們從密道出去,你負責駕車!” 赤萬里也答應一聲下去了。
陳東席拍拍雪花獸冉淩的妖美的嫩靨,拿起桌上的一副環佩馬具來。
赤著一身粉肉的冉淩,習慣的張開小嘴,由他捏著香腮,塞入一根鋥亮的馬嚼,接著低下頭來,給她在腦後扣佩,陳東席前後有過好幾匹牝馬,唯有這匹雪花獸最是中意,不僅貌美如花,還豐健如馬,騎在她肩上時,能不停氣的連跑土公里,實是代步的最佳尤物。
陳東席扣著勒在雪花獸臉頰上的皮帶,熟練的調試鬆緊,要想她急速的長途奔跑,還得給她喘氣,所以在嚼鐵中間,另有一個活孔,陳東席粗短的手指一挑。
雪花獸一對肉膝跪伏在地,雙手放在膝邊,抬頭伸頸,溫馴的吐出香舌,由他把自己噴香的小舌,從嚼鐵的孔中穿出,陳東席扭著嚼鐵上的螺栓,把雪花獸的香舌夾緊,香涎頓時就流了下來。
陳東席拿起舌針環,從雪花獸香舌的舌孔中穿出,舌針環上下連了帽口,接著細細的銀鏈,連到了鼻環上,令她的香舌,再不能自行縮回去。
雪花獸“嗚嗚”有聲,被陳東席扣好鼻鏈后,討好的用臉頰,去摸弄他的褲檔。
陳東席微笑道:“好了,今天晚上恐有大事發生,把你們扣佩好了后,我們隨時都可跑路!把頭轉過來!” 雪花獸依言轉過細長的粉頸,陳東席拿起長長的耳鏈,穿過耳孔,替她扣好,左右兩耳共穿扣了四副耳釘,一對耳鏈,方才甘休。
陳東席自小就有個愛好,喜歡替美畜穿扣環佩,以娛平生,每次替美女穿環戴鎖,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些天他天腌的雞巴又有了起色,雖然由於有些古怪,把不知名的滴蟲傳染了許多人,但他天生自私,怎幺會管其他人的死活痛苦? 溫馴的雪花獸忽然全身一顫,情不自禁的蹶起雪臀,把一雙手伸進菊門,不停的掏挖起來,小嘴裡發出難熬的哀聲,不顧死活的把肥嫩的肛肉翻出體外。
陳東席罵道:“這些醫生,全是廢物,這種小毛病也治不好!別摳了,再摳的話,你的後庭就又要破了!” 雪花獸癢得難受,哪裡聽他的?只一會兒,後庭就流出血來。
陳東席嘆了一口氣,拿起一副連肘的長皮銬來,替雪花獸戴在雪臂上,再拿起一副粗大的項圈,在她的粉頸上扣好,然後扭住她的雙手,把她的一對雪手,扣在挺著碩大山峰的胸前。
雪花獸雙手被銬住,急得粉股直動,大腿內側拚命的廝磨,後庭流下的殷紅鮮血,流在雪樣白的大腿上,顯得尤其的妖美。
陳東席摸弄著雪花獸肥美的乳頭,逗弄了好一會兒,又張開大嘴,把一對櫻桃含在嘴裡唆吸,雪花獸的乳頭極是敏感,被人一逗弄,立即有了反應,雙櫻硬如鐵粒,漲起真有櫻桃大小,上面的奶環孔清析可見。
陳東席摸了一會奶峰乳頭,拿起一對合適的奶環,穿過奶孔,扣在奶尖上,奶環隨著雪花獸的呼吸,顫悠悠的晃動。
雪花獸遭人穿著奶環,肉胯中立即就有蜜水流了出來,小嘴裡哼嘰的更是厲害,不知道是後庭癢的還是前庭性奮的。
陳東席拍拍雪花獸肥美到極點的奶峰,笑道:“這奶子也不知道是怎幺長得,這樣的捏玩,還不見一絲絲下垂!”說完話,拿起一副長長的流蘇,扣在了奶環上,那流蘇幾乎垂到了她的小腹處。
跟著,陳東席把雪花獸拉了起來,摸著雪花獸粘膩的肥牝,拉開阻皮,翻找到阻孔,穿過三根長長的流蘇,正巧赤千里傳完令后回來,陳東席笑道:“你來得正好,替我把馬鞍扣好,我扣佩了半天,也是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