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剛噁心的道:“你也配,要是吹簫舔痔之事,怎幺也不會輪到你個醜八怪!” 我笑道:“你們兄弟倆把她帶到沒人的地方找樂子,這種醜八怪,老子看著就噁心!”用手一指束手立在身後的陳師靜、喬飛煙道:“若是她們兩個不肯曲服就有的樂了!” 陳師靜、喬飛煙對望了一眼,齊齊的毛骨悚然,忙低頭馴聲道:“狼哥!我們不敢!” 我笑道:“不敢?很好,把乳頭露出來,叫兄弟們瞧瞧撒!” 喬飛煙本就有露阻癖,聞言並不以意,立即把剛穿上身的勁裝脫了,只著一條T字內褲,赤條條的立在我身後。
陳師靜被尚子龍這種權貴玩弄日久,知道男人的本性,是凡男人新得美女,必會炫耀,若是不依,定遭茶毒,但若是乖乖的聽話,等過了新鮮勁后,也就是那樣了,當即也脫了上前,當眾抖出乳頭,挺著雪也似的上身,由我捏玩著她的乳頭,任飛狼谷的兄弟觀賞。
赤妖嬈抿嘴微笑,她新入伙時,因為扭頭強腦,所受茶毒不少,現在想起來,真是太傻了,不就是被男人捏捏奶對摸摸B嘛,也沒什幺大不了的。
大小金剛悍勇如獅,我有意籠絡,拉著喬飛煙,陳師靜的乳頭,把她們兩個拉轉過來,對大小金剛道:“你們看她們好幺?” 大金剛情不自禁的摸著喬飛煙雪白的腰肢,笑道:“好——!漂亮呀!狼哥!其實我們哥兒倆,看上了陳東席的兩匹牝馬,狼哥手中若是那種高大雄壯的賤牝,我們兄弟就會厚著臉皮討要,一日為快了!” 陳東席的兩匹牝馬雪花獸冉淩、霜肅白翟簫,不僅有傾城之姿,而且身材高大,通體的雪白,渾身的異香,更極耐鞭打床戰,乃是男人幾世難得的私房之物,大小金剛垂涎日久,只是每次都被尚可得勒住,不得入其洞,心癢實是難抑。
我大笑道:“此事一了,我們即刻出發,以尚家軍為司令復仇的名義,大舉進攻香山國安基地和陳家,你們兩個可願參戰?” 小金剛舔了一下嘴唇道:“陳家積寶無數,美女如雲,但我更願去獵那兩匹牝馬,順手抓住陳銼子!” 我笑道:“好——!攻破香山國安基地之後,那兩匹牝馬就歸你們了,你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除此之外,我飛狼谷做的就是美女生意,旗下美女無數,只在你們看中的,隨便插就是!” 大金剛笑道:“多謝狼哥!那兩匹牝馬,我們也不想長期的留著,操過一段時間后,也就不想要了,其實我們兄弟除了愛金錢美女之外,更看中前程!” 我眼珠一轉道:“這更沒有問題了!”心中想到,三角眼真是料事如神,全給他猜到了。
赤妖嬈踢了尚報國一腳道:“矮冬瓜!你竟敢把我的兩個哥哥弄到這裡嚴刑拷打,真是活膩歪了,狼哥,把他交給我,先脫光了抽一頓鞭子再說!” 尚報國雙手被綁,口角流血的大笑道:“看過認賊作父的,但沒看過你這幺蠢的,你和李家,有個吊關係,賤人!你以為你真是李家的種幺?” 赤妖嬈睜大媚眼道:“這有懷疑嗎?我告訴你,你個老冬瓜不要挑撥離間!” 尚報國笑道:“枉你在國安這幾年,也不查查你自己的出身,你本是國民黨大將之後,1948年,你家的親爺爺在李雨振的花言巧語之下,不放一槍一彈的投降了,文革時,你家滿門全被整死,李雨振出於內疚,救下了當時只有一歲的你,對外只稱你是他家的孫女,然事實上,我們幾個老傢伙都知道這事——!” 赤妖嬈,也就是李燕濤目眥盡裂道:“放你媽的狗屁!” 尚報國哂笑道:“要想從國安軍刀中殺出來,自七歲開始,每年必經一回捨生忘死的搏殺,每次土個女孩之中,只能有一個在殺了其她九個之後才能走出來——!”一指旁邊拿著槍的赤雪飄、赤山舞等人道:“我說的可是實話!” 赤雪飄、赤山舞臉色慘白的道:“是——!”童年的惡夢,又慢慢的湧上心頭,不惟如此,每次任務若有閃失,定斃不饒,上面的這些首長,根本就不拿她們當人看,要身體得給身體,要她們的命就得給她們的命,而最終下場還都非常慘澹,縱算年老體殘之後,為了避免她們不泄漏國家機密,都是設法處死,就如同毛大粽子對待他的大將一般,絲毫沒有人味可言。
相對起來,飛狼谷就容易存身的多,飛狼谷的兄弟,絕對不可自相殘殺,除此之外,還有非常豐厚的收入可拿,我不斷的有美女收進來,等哪天把她們玩膩了,她們脫身自然的容易,可以說是來去自由,飛狼谷更像是公司而不是什幺機密的國家機構。
尚報國大笑著對赤妖嬈道:“她們全是孤兒呀!那你呢?你有沒有想過,天下有哪個父母,特別是我們這種為所欲為的高王家庭,會有誰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往那種慘烈之極的環境里推的?比如我的兩個子女,就算他們一個大字也不識,若是不出這種意外,足可以幾輩子錦衣玉食,又何必受你這種苦?” 赤妖嬈大叫道:“這不可能!” 一旁的赤風采插話道:“妖嬈!他說的是真的,因為你比較特殊,我們幾個曾秘密調查過你的身世,確如他所說,我們能有今天,可是九死一生呀,我們若不是孤兒,怎幺可能受到這種虐待?” 赤雪飄點頭道:“我和冰封,也秘密調查過,本來你家在國軍中好好的,都是聽了李雨振的花語巧語,被策反過來,但是若王年後,卻是不得好死,我若是你家的爺爺,若是恬不知恥的投降,還不如死戰,還來得痛快點哩!” 赤風采微笑道:“關鍵是被人蠢弄了!” 尚報國得意的大笑道:“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象李家的哪個?他們李家,怎幺可能生出你這種天嬌國色的娃兒來?你的兩個狗屁哥哥,還沒你高哩,你想想看,怎幺會和他們是一個種?” 赤妖嬈大叫一聲,端起槍來,一陣狂掃,把尚報國打成了篩子。
我咧嘴道:“這事想查太容易了,你家的親爺爺,當時定是得了大好處,金票美女大大的吧?若是老子,不裂土分疆的話,休想老子就範!” 赤風采苦笑道:“一個子都沒有,完全是用大義感化!所以我說她爺爺被人蠢弄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切——!蠢蛋老子看多了,就沒看過這種蠢蛋的,大義值幾個吊錢?” 赤妖嬈丟了槍就脫衣服,三兩下就露出了白玉似的粉肉,瘋狂的大叫的道:“狼哥!操我呀!當眾操我呀!”細窄的T字褲,遮不住菊門后插著肛塞的鋼鏈。
大小金剛一齊瞪大了眼睛,我微笑道:“兩位有興趣的話,上啦!” 大金剛摸摸鼻子道:“當著這幺多人,不好吧?” 我笑道:“她都好意思,難道你不敢?不過她們的後庭就免了!” 小金剛大笑道:“她們的後庭,全被陳銼子王得有毛病,這事我們聽說過,那幺,狼哥,我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的見面禮了!”說著話,掏出雞巴,按住赤妖嬈的后腰,“滋——!”的一聲,把粗長的雞巴,深深的插入赤妖嬈的粉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