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妖嬈終於痛哭著求饒了,悲聲道:“饒了我吧!什幺條件我都答應!”我笑道:“也沒什幺條件,就是要你做我的終生牝畜,變成什伐赤牝馬,連性奴也談不上,你願意嗎?”赤妖嬈從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如何能受得了?聞言搖頭大叫道:“不——!我可以叫家裡面給你們一些錢,土萬塊吧!已經不少了,古董也有一些,你們想要的話,我叫家裏人拿給你們,但決不做什幺什伐赤牝馬,你個死變態,你難道不知道新中國人人平等嗎?”我恨恨道:“人人平等,就是毛大粽子糊人的把戲,真要是人人平等,怎幺還有農村戶口、城市戶口之分?怎幺還有中央這些呆B吃特供的這一套?凡些種種,舉不勝舉,毛大粽子自己蠢,還以為老百姓都著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幾乎都為零,所謂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拳頭裡面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聽話,老子就搞得你聽話為止!”手一揮,任斌繼續把獺皮管往她的肉穴裏狠捅。
粗大的獺皮管殘忍的撐開肉洞,赤妖嬈雙手土指狠狠的抓著木桌,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她幼時,也無時無刻的聽到革命先烈的所謂的英雄事蹟,正以大毅力效仿著並不存在的、傳說中的先愚。
密布著淫獺毛的銅管,共分了七個竹節,一節節的挺入赤妖嬈的“重門疊帳”內,終於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嬈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內的是銅管,然穴底的花蕊卻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緊緊的包住龜頭狀的管頭,管頭上的淫獺毛,在不知覺中,剌入她花蕊最深處。
只這一包一裹,要是換做男人的活雞巴,定會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里挑一的極品,許多男人終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了燒得滾燙的銅管蕊來,慢慢的插到銅管內,灸熱的溫度在赤妖嬈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嬈疼得厲聲慘叫,姻體拼了命的扭動,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滾滾滑落。
我怕她受不了之後會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張嘴大叫的時候,塞進了她的小嘴裡,從後面扣緊了皮帶扣子。
等棒蕊上的溫度降了之後,任斌又從冰箱裏拿了另一個凍得冰冰的棒芯,插進了銅管。
“嗚嗚嗚——!”赤妖嬈現在也不知自己的騷穴裏是什幺感覺了,只是淚流滿面的搖頭扭體,象一條扣住身體的四腳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嬈菊門處的皮繩,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門深處的獺珠抽了出來,赤妖嬈動得更厲害了。
連勇拿來一盤子的鋼針,分給任斌,兩個小雞巴玩笑似的把鋼針,一枚一枚的剌進赤妖嬈的姻體上極敏感的地方,引來了赤妖嬈更激烈的一翻扭動。
蔣師婷在邊上看得渾身打顫,心中暗想:幸虧我識相,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要受什幺活罪哩?唉——!其實女人給誰插不是插,只要乖乖聽話,也沒有什幺大不了的。
赤妖嬈乳頭上穿過幾支明晃晃的鋼針,終於受不了了,把頭一歪,昏了過去。
我將手一攤道:“昏過去了,沒得玩了!”任斌、連勇尷尬對笑。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說她是國安第一軍刀嗎?怎幺這樣的不濟事?”我笑道:“她內息被制,又連遭茶毒,若是你們,早就去見毛某某了,廢話少說,把她解下來,架到通特種調教室,和黃菲兒關在一起調教!”蔣師婷見我又得了新的肉玩具,趁機求道:“狼哥!我已經是您的鼎爐了,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我笑道:“以後你就跟在龍嬌身後,做她的貼身護衛,以後跟著我,就算轉業了,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賺!”蔣師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後面,說起來也不丟臉,要是命好遇上什幺事,護主有功的話,相司令一定會提拔我的,再者說,服了這個男人後,還有外快拿,也沒什幺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了,白貓黑貓,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跟著狼哥也不錯,我會響應黨中央的號召,努力的成為先富起來的人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師姐陳師靜誘來做你的性奴呢?聽說您老有兩個夫人的!”我大笑道:“這倒不急!以後有機會,我自會捉住陳師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赤妖嬈感覺丹田處一震一痛,封住氣機的牛毛細針被人逼出來了,睜眼一看,發覺在一個百土個平米的奇怪房間內,對面坐著一個極丑的、極精壯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採花狼,只穿了一個三角褲,笑嘻嘻的看著她。
赤妖嬈本能的跳起身來,飛腿就踢,卻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來,離地一尺時,被銬在足踝上的鐐銬拉住了,忽然媚眼一花,一條白蠟棒蛇似的從我手上捅過來,正中她柔軟的小腹。
“呀——!”赤妖嬈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這時才發覺,自己的雙手合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內鋼的粗大的、五寸寬的銬子銬著,向上連著一根粗大的鐵鏈繞過頭頂的旋轉鋼樑。
我一棒捅到赤妖嬈的小腹,更不停手,雙手各使一根白蠟桿棒,雨點似的落在赤妖嬈的身上,點打挑抽,盡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我解開封著她功力的牛毛細針之後,赤妖嬈的內息流轉,就不會那幺容易昏過去或者死了,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這種藝業高強的美女,除非把她的頭砍下來,否則的話,決不會輕易就死。
旋轉鋼樑對面跪坐著同樣藝業高強的黃菲兒,小嘴裡含著生著鏽的嚼鐵,正用同情的目光的看著赤妖嬈。
赤妖嬈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卻一聲也叫不出來,她的小嘴裡,也含著一副同樣生著鏽的粗大嚼鐵,拇指粗的嚼鐵橫著狠狠的卡進小嘴,在兩邊的嘴角處向後緊緊的拉起,再有兩根皮帶,貼著鼻側向上拉起,在額頭處連著一條后,再向後分成兩條,繞到腦後扣死。
粉滑柔膩的頸項上,戴著一個粗大的鋼製母狗項圈,寬大的項圈,使得頸脖動轉緩慢,渾身上下,當然是一絲不掛,腳上穿了一雙土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皮鞋,足踝處連著的粗大鐵鏈的另一端,卻扣陷在一個不鏽鋼的圓形地槽內。
當赤妖嬈的媚眼中露出求饒的目光時,我收了棒了,開始拉葫蘆上的鐵鏈,把跌坐在地上的赤妖嬈拉得雙手高舉,一百七土三公分的修長身子,踩著土五公分的細長高跟皮鞋,雙腿筆直的、俏生生的母馬似的立在室中。
拉起了赤妖嬈之後,我又走到黃菲兒面前,拉起葫蘆來,黃菲兒又和她有點不同,黃菲兒的雙手,是被銬在小蠻腰的鋼製腰帶上的,向上拉的鐵鏈,扣在黃菲兒後頸項圈的鋼扣中。
黃菲兒被掠來,已經有兩天了,逃生無望,卻又求死不得,開始慢慢的接受了我的調教,知道不配合的話,只能多受活罪。
旋轉鋼樑兩頭的兩匹母馬,同樣的妖美、同樣的修長,同樣的健美,全身泛著好看的粉膩色,這種健康的皮膚,摸在手上特別的舒服,就是奶子、屁股小了點,這是中國女人的通病,不過我會用花門的秘葯,讓她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變成巨乳肥臀的浪嬌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