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她羞惱的樣子,不由大樂,繞到她身後看她被迫蹶起的粉臀,只見牝穴、菊門裏,全是精斑,恥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翻過,阻毛也被王得稀稀拉拉、淩亂不堪。
我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自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左驂馬,叫做什伐赤,現在立即接受調教!”赤妖嬈恨道:“要日就日,不要廢話!”我淫笑起來,把兩個強壯的兄弟叫進來,把打了散功針的赤妖嬈從籠中架了起來,一路拖到地下室的一間灌滿藥水的熱水池中,“撲嗵——”一聲丟了下去。
池子邊上,正跪著全身赤裸的蔣師婷,見我進來,忙搖著插在菊門裏的狗尾討好,這種動作,若是在一個月前說給她自己聽,她自己決不會相信,但是女人就是這樣,看似高傲,骨子都有一種渴望被馴服的奴性。
我拿起手上的響春鞭來,“啪——”的一聲,吻在蔣師婷的粉背上,喝道:“去替她洗乾凈,若是不肯聽話,儘管痛打!”蔣師婷的俏臉上,閃過興奮的光芒,答應了一聲,跳到池水裏,揪起渾身乏力的赤妖嬈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大喝道:“婊子——!到了狼哥這裏,就要乖乖聽話,否則的話,我把你的B毛,一根根的扯下來,明白嗎?”這就是調教的技巧,教女人整女人,女人知道女人哪裡最疼,哪裡不能碰,還有就是,可以給已經淪為牝馬的美女,一個心理發瀉的機會。
赤妖嬈也好,黃菲兒也好,其藝業皆不弱於我,若不徹底摧殘她們的意志,迷魂魔眼根本就無法在她們身上發揮作用。
赤妖嬈也是雌老虎,怎幺肯白白挨打,雖內息被制,卻也撲面還手,兩一在池水中水花四溢的交手,弄得水花四濺,我和兩個兄弟抱臂在邊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似在看兩條母狗廝鬥,池水裏是粉光肉致。
蔣師婷連用了幾個武當雲手,都被赤妖嬈拆開,跟著立還顏色,也是正宗之極的武當雲手,蔣師婷咦聲道:“你是我們武當的人?”赤妖嬈沒好氣的道:“武當門人,如今也做人家牝獸嗎?我是你們武當的,但我的內功,卻是武當水至柔道長的親傳!”蔣師婷驚聲道:“三太師祖——!”我立即就明白了,鐵劍門的李雨振,定是知道了甘老鬼沒有傳他正宗的內功心法,為補其不足,要他的嫡親孫女學了與鐵劍門形神相近的武當正宗內功。
我不由暗付,若是李雨振李老鬼也學了武當的內功心法,再佐以鐵劍門的招工,還兼有其他門派的功夫,那就沒那幺好對付了,要知道,以李老鬼的現在政治身份,要得到其他門派的武術秘笈,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然李老鬼身上,還有甘老鬼說的寶藏哩!我見蔣師婷發愣,立即大喝道:“不要發愣,立即替她洗刷,若是有一處不乾凈,我就叫人替你洗刷!”蔣師婷一驚,回過神來,拿起池邊的一個毛絨絨的刷子,獰笑的向赤妖嬈逼進道:“你個賤人,不要怪我啊!我們到了這裏,就全是母狗了,只能任人宰割!” 《紅粉戰駒》第二土卷 釜底抽薪 第四章 迷野雙牝[H段無刪節]第四章迷野雙牝婷手上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刷子,而是由雄性淫獺陽物製成的,淫獺其實是水獺的變異品種,千隻雄性水獺中,必有一隻水獺會變異成淫獺,變成淫獺的水獺,在水獺世界裏,四處濫交,而深受雌獺歡迎。
淫獺的整根雞巴上,都密布著細毛,這些細毛上含有幾種不同類型的生物淫毒,被其捅插后的生物,性慾也特別的強,每時每刻無交不歡。
花老鬼起先給的那根淫獺棒早就報費了,為了得到這種變異的淫獺,我叫手下兄弟四處放風,說是養水獺可以致富,並且真的派兄弟花高價收了一批,為此,中國的許多鄉鎮,都養了大量的水獺。
這樣我沒費多大的代價,就收了土幾條活的淫獺,不但製成了淫獺棒,還製成了淫獺刷子、淫獺手套等等物品,這些好東西用在美女身上,把她們搞得欲仙欲死。
我見赤妖嬈發瘋似的反抗,不由眉頭大皺,手一揮對兩個強壯的兄弟道:“下去幫忙按住那婊子!”兩個兄弟早等得不耐煩了,淫笑著脫了身上的衣物,赤條條的跑到溫熱的池水裏,沒費多大勁,就逮到了赤妖嬈,把她臉朝下的按在池水中間的一個實木案板上,拿住她的雙手,把她的雙腕銬在了她的兩耳邊,又把她的一雙大腿叉開,露出微微顫抖的菊門和牝戶,在足踝處銬住。
蔣師婷氣呼呼的拿著個淫獺刷子,蘸了池子裏的藥水,在她的粉背上,刷馬似的刷著,從後頸到足底,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
赤妖嬈起先還感覺那刷子刷在粉嫩的背上微有剌痛,可是不一會兒,那點剌痛就沒有了,取之而來的,是一陣陣說不出來的感覺,跟著,就有一種極想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撫弄的慾望,小嘴裡發出來的聲音,也從憤怒到妖媚。
我拿了一串土八粒毛絨絨的淫獺連珠,也下了池子,來到赤妖嬈大叉著雙腿的身後,把那串淫獺連珠,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塞進她緊閉顫抖的菊門裏。
赤妖嬈再也忍不住了,終於放聲大哭,再堅強的女人,只要一哭,那就會意志全垮。
我哪裡理她的大哭,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直到把土八粒淫珠全部塞進了她的後庭,只露出末端的一段結實的牛皮繩。
赤妖嬈的後庭中含著一整串的獺珠,感覺就象一大截的大便堵在後門,努力的擠壓後庭肛肌,卻是無論如何,也排不出來,跟著肛門處奇癢連連,大量的黏液,不受控制的瘋涌而出,同時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傳遍全身,前面的騷穴不知羞恥的一收一放,噴出了如泉水般的愛液。
蔣師婷罵道:“替你刷時,還不肯哩,這會兒又浪騷起來,狼哥!不如給她吃個冰火棒吧?”我笑道:“不錯!我也正想哩!”跟著我的兩個兄弟一個叫連勇,一個叫任斌,聞言也是淫笑連連,連勇不用我說,赤條條的跑了上來,拿了一個粗長的黃銅管來,任斌在赤妖嬈的小腹下面,墊了一個高高的木枕,令她粉臀高抬,露出淫水漣漣的騷穴。
我輕輕的用指頭在她的穴口一劃,赤妖嬈緊張的一收肉穴,跟著渾身顫抖,藝業高強的國安第一軍刀,竟然有如驚弓之鳥。
我從來就不相信紅岩裏鼓吹的那些受盡酷刑,也寧死不招的烈女,實際上,若是被我抓住一些美女,要叫她們開口的話,方法有千萬種,但是最起碼的一點,我決不會叫她們任何一個的身上,有一片布帛,每個人都要赤裸受刑。
而且也不得會象電影裏演的那樣,對美女下死手狠打,那樣很容易把美女搞死,若是很快的把美女搞死,那就沒意思了,我想全球的大多數男性,應該同意我的想法。
不管什幺人,也不可能有什幺鋼鐵般的意志,所謂鋼鐵般的意志,也是吹牛B的成份居多,很可能的結局是,那些革命美女連他家老爹上她的事都說了,可是還難逃被活活玩死的命運。
我只要赤妖嬈曲服,乖乖的變成我的左驂馬,而且也有信心,把她搞得服服帖帖。